萧凛婚后忙于公事,夜间一回房便合衣睡下,是以,在叶家二公子叶清宇回京前,他们两人都未曾圆房,也无人提起这事。
与叶清宇一叙后,叶清宇问起大姐姐近况,萧凛才恍惚半月来忽视了俞柔良多。
他当即推了下午的公务,空出了半日的假,陪俞柔听曲插花,烹茶焚香。
窗外枝头的乌鸦一动不动的立着,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有两只血红的眼睛格外刺目。
萧凛沐浴过后,带着潮湿的水汽,从俞柔身后拥住了她细软的腰肢。
“冰裳。”他声线低沉。
坐在铜镜面前梳理长发的俞柔手一抖,篦梳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
“……殿下。”她偏了偏头,躲开了萧凛的亲吻。
萧凛的唇不似他,唇瓣温热,落在哪里便把火点在哪里,没吻几下,便让人完全招架不住,软了身子。
她软倒在萧凛宽阔的怀中,单薄的衣物如无物,两人体温相贴。
萧凛动了情,她的反抗在他眼中成了欲拒还迎,他声音低哑难耐,问她:“怎么了?哪里不适?我会轻些。”
便是这种时候,他都如此端方温柔,还能理智的照顾她的感受。
俞柔有点想知道,理智的人发起疯来,是什么模样?
把克制二字刻在骨子里的萧凛,她倒要逼一逼他,把他逼得爱欲浓烈,从此碰见她,便失去所有的原则、理智,他的情绪只因她而动,眼中只有她一人。
她会得到他所有的偏爱与注视。
如叶冰裳所希望的那样,给予她全部安全感的恋人。
俞柔泪眼朦胧,她手抵住萧凛强健有力的手臂,声音细弱蚊蝇,“去、去床上。”
萧凛一笑,抱起她,大步流星往床边走,两人总算坐到床上,他环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唇角,温声安抚她的情绪:“不会很痛,冰裳,放松点。”
俞柔哭出了声,她咬住了萧凛的手臂,她力气太小,咬在萧凛的手臂肌肉上,萧凛不痛,她倒是先牙酸了。
“萧凛,我不行,我害怕。”俞柔软着身子逃离萧凛的怀抱。
萧凛松开她白皙滑嫩的腰肢,用指腹擦去了她眼尾积蓄的泪水,“怎么了?怎么害怕?”
俞柔面上哭泣,心中摇头。
太温柔了,太温柔了可不行。
偏爱,延伸一下,就是偏执的爱,萧凛都不偏执,怎么能给她偏爱呢?
她往后仰起细白的脖颈,指着上面还未彻底消失的青色痕迹,“……殿下,你别亲我这里,我害怕。”她睫毛如蝴蝶扑闪,泪珠滑落,浸入她黑发之中。
论如何一句话让人浮想联翩。
萧凛往前伸的手一顿,他无声攥了攥手指,尽量冷静询问:“是谁?”
俞柔摇了摇头,如无根浮萍般可怜无助,她哽咽道:“我不能说。”
她不肯说,萧凛也不能逼她,只是他暗中查了那么久,没有查到关于此的丝毫线索。
他原本以为冰裳只是经历了一番生死,没想到那人行事竟如此不端,去轻薄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他狠不能将那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千刀万剐,给冰裳出气。
#44394159
作者说:" 谢谢“眰恦.S_386578684”小仙女为我点亮会员!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