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柔还告诉白素贞,丫鬟走路要微微驼腰,收敛下颌,要跟在主人家的后面,在凡间,与小姐并排走的丫鬟会被视为奴大欺主,是会为人不耻的。
白素贞的恋爱脑已经病入膏肓,她虽对俞柔的安排感到不适,却因这么做能够以身相许报恩许仙,她也没有多做思考。
俞柔怎么说,她便怎么做。
俞柔鬼话连篇,她也深信不疑,毕竟俞柔张口圣人言,闭口三纲五常,实在是唬人。
再加上白素贞也不了解小青之前的事,也许她修为这么低,就是去凡间玩耍给耽误了也说不定,不然小青怎么把凡人的规则掌握得一清二楚?
总而言之,俞柔一番东拉西扯下来,白素贞迷迷糊糊就错过了与许仙的油纸伞之约。
白素贞和小青不知道怎么快速的在凡间揽财,只会去偷官府库银,还留下一堆子破事,得罪了当地的城隍庙的天兵天将。
俞柔可不会那么蠢,大张旗鼓的去行偷窃之事,她有的是来钱快的法子。
次日,杭州城最大地下赌坊的东家命人在街市上粘贴了一张悬赏令,悬赏对象是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商人。
据说他在赌坊里出老千,让赌坊差点赔光底裤,偏偏那人身手不错,让人给逃了,东家也是气不过,才贴了悬赏令。
不过路人也就看了笑两声,便没有下文了,身手不错的商人,估摸着背景也不简单,不是寻常人能够惹得起的。
再说了那个赌坊的东家身价可不止赌坊这点东西,他们为人家操什么心啊,不够埋汰的。
这日,钱塘县临安府来了一位商户小姐,她出手阔绰,一口气便在最繁华的东巷购置下了几座宅邸,命人将之打通了,又修缮了一番,才住了进去。
近几日,住在附近的邻里的谈资都是那位富贵滔天的商家小姐,就连许仙去姐姐家里时,都听到了许大姐说起那位东巷的小姐。
许大姐一边给许仙舀了一勺面汤,一边无不羡慕的说道:“人比人果真是气死人,都说商人卑贱,可依我看啊,人家的日子可比我们平民百姓好过多了呢。”
“你姐夫是总捕头,好歹算是个官吧?可一个月的月银就那么点,还不够家里开销呢,阿弟,还好你还有个药铺学徒的活计,不然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许仙低头安静扒饭,并不搭腔,只是却留意到了大姐说的那个富家千金,他从姐夫家中出去后,不知为何就走到了东巷,东巷的白墙上挂着红色的灯笼,灯笼纸面上是个大大的俞字。
一墙之隔,白素贞看着墙外的许仙,问俞柔道:“现在还不能出去吗?”
俞柔吃了颗葡萄,眼眸微眯,笑道:“姐姐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上赶的不是买卖。”
“姐姐,吃葡萄吗?”
白素贞按捺住了心底的躁意,接过俞柔手里的葡萄,却吃得没滋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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