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肖晓风你不喜欢,待到她没有了利用价值,我杀了她便是,若是你真的敢死在我前面,我必定要把阿诗勒隼挫骨扬灰,而你只能是我的妻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逃不掉。”
俞柔皱着眉要挣脱他的禁锢,李承鄞因为她在病中本来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俞柔一挣他便松开了手。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露出一小半的侧脸,“你好好冷静一下,再决定要不要乖乖嫁给我,我有的是耐心等你的回复,就是不知道你的小情郎有没有那个命等到了。”
李承鄞语气漫不经心,他如今已经把俞柔视为了掌中之物,势在必得。
他走之后不久李长歌就来了,她还带来了一封被焚烧了一半的信件,俞柔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阿诗勒隼寄来的,那上面有特殊的记号。
“我今早去练武场路过师父的别院,看到他身边的那个长随在烧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我便叫喊了一声,没料到他转头丢下烧了一半的信件就走了。”
“我见过你们两人通信的纸,一眼就辨认了出来,不过我抢救不及时,等我把火灭了时,它已经烧得只剩半截了。”
李长歌觑着俞柔苍白的神色,不放心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我第一时间便拿来给你了,也许你是对的,你当初就该跟着阿隼离开长安,如今你卷进了储位之争,师父他这么做可能也是为了你好。”
俞柔轻扯了一下唇角,她细白的手指把残缺的纸张从信封里扯出,轻轻展开,有些地方墨迹已经在高温下晕了开来,她一字一句的把信里的内容念了出来。
“……被困荒漠数日,方抵达西州,如今安好,吾爱勿念。”
俞柔看向李长歌的眼睛,她眼底的笑意渐深,“长歌,你看,阿隼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让他因为我而命丧荒漠呢。”
李长歌蹙眉,“赵瑟瑟,”她语气严肃,“你要走随时我都可以助你离开长安,但是你要是嫁给了李承鄞,我就再也无法插手,只能束手无策,你要想清楚了,我最后劝你一遍是看在我们多年相识一场的情分上。”
俞柔抿了抿唇,眼底狡黠一闪而过,她惯常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语气很轻松又让李长歌觉得她很难过,难过到了极点却强装着坚强。
“长歌,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不过是嫁给他而已,他要是待我不好,我还可以丧夫,再嫁给别人。”俞柔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式说服自己,她眼睛看着地面,“李承鄞他对我有执念,若是我不顺了他的意,他就会伤害我的阿隼。”
“瑟瑟,我不希望你后悔,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这件事情你要如何给阿隼说呢。”李长歌问她。
俞柔指甲无意识的抠了下掌心,她摇了摇头,“我不说,你也不要说,我们瞒着他,他现在在做大事,我不能打扰到他,我希望我的阿隼是翱翔九天的雄鹰,不为任何外物所禁锢,那个外物也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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