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本来可以不用被牵扯进来。”
吴邪情绪突然有些低迷,他看向俞柔,眼睛里面都是真诚,他是真的觉得俞柔可以不必冒险,她是被动牵扯进来的那个,其中的罪魁祸首还是他的三叔,如果阿宁出了什么意外,他不会原谅自己。
“你听说过无保护攀岩吗?”吴三省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没有任何保护,徒手攀登各种陡峭的岩壁,整个过程可以说是极度危险又没有退路,可还是有人不断来挑战,有人说无保护攀岩,死的传奇比活着的更多,我们做的是和他们很像。”
“死亡是可以预见的,只是不知道是今天,还是明天,吴邪,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他这番话是想让吴邪明白,没有谁牵连了谁,一切都是个人的选择罢了。
俞柔拍了拍吴邪肩膀,脸上是略显松快的笑意,“记得我以前说过的吗,既然选择了,就不要计较任何其他的可能性,没有意义,就像你为了小哥可以做出任何牺牲一样,我为了我的选择也可以做出任何牺牲。”
剧情中的阿宁真的是个很勇敢的女孩,勇敢这个品质是少有人能够拥有的,吴邪也很勇敢。
“三叔,你和小哥都是当年考古队的人,那我呢,为什么选中了我?”吴邪想不明白,他究竟哪里值得他们费尽心思来引他入局了。
“这也许就要问陈文锦了,其实我们早就和她见过面,记得定主卓玛的儿媳吗,那是陈文锦假扮的,她为了计划的万无一失,几乎引导策划了全局。”俞柔眼里闪着锐利的光芒。
吴邪诧异点头,他又踌躇了一下,对吴三省道:“你知道它吗?”
“它?”吴三省面上一副不知道他打什么哑谜的模样。
“宝盖头的它。”吴邪补充道。
吴三省不动声色的重新审视他们俩人,一个是他天真的大侄子,一个是摸不清楚底细的女雇佣兵,都是年纪尚轻的年轻人,他们究竟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么多的信息。
“文锦阿姨在日记里面写到,一旦录像带寄出,说明保管录像带的人已经联系不到她,或者是她已经死亡,又或者,是‘它’已经发现了她。”
吴邪猜测道:“‘它’应该算是文锦阿姨在日记里提到的一个概念吧。”
“嗯,她还给我们提供了另外一条路,就是让我们的队伍分开,应该也是在担心这个它。”俞柔说的一本正经。
“日记呢?快给我看看!”吴三省终于坐不住了。
“日记在我这里,三爷,你想看可以,但你要拿点硬货出来,那盘录像带就不必了,里面估计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
俞柔狡黠的像只狐狸,他们扔出了那么多的饵,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叫吴三省抓心挠肺,即便知道他们想要知道什么,也无可奈何。
“我的那盘不一样,你们看是不看?”吴三省笃定的说道。
“你说的是号角声吗?”俞柔弯唇,那盘录像带里唯一的信息就是那诡异悠扬而神秘的号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