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眼神示意一旁细观玲珑珠的珑珑,意有所指,说道:“她则是误入魔魂地狱之时,被其中一处封印险地,所困几千年之久,不得已,自爆身躯及九玲珑塔身,方才破开那处封印逃离而出。”;
“我们化为灵体之后,只能在这方九玲珑当中生活,不能离开这九玲珑范围九里之境,也便是你们所认为的九曲塔楼。”
说完也与珑珑一起研究起凝似玲珑珠来,二人叽叽喳喳讨论,说些那些听不太明之话语。
郑源此时也知晓大概,便不再多问,望向二人议论这玲珑珠,便也不言语在其一旁观摩。
过了近两个时辰后,郑源已然在其石桌旁,双手托腮睡着了去,在其进入此地已是戌时,现观其此时辰,应该子时已过,可这福地当中,还是这般白昼景色,当真神奇。
玲玲似发现问题所在,不自主地大喊一声‘啊’字,吵醒了托举腮帮子睡着的郑源,使之一不留神,一手托空,一整脑袋嘭一声,与那石桌沿边重碰一下。
郑源作势倒地,翻转侧身,揽入石凳接着睡,好像并无他事般模样。
古话说得好,哎,这人呐,要是睡死了,抬走丢那茅坑也不自知,看来此事多半为真。
玲玲急忙过去俯身,轻推郑源说道:“郑源,快醒醒,快醒醒!”
郑源则摆手示意,嘀咕道:“让我多睡会,你不晓得,我有多困吗,别扰人清梦,好法。”
珑珑则是干脆,直接轻手微抬,一汪清泉自湖面分离而出,飞落于郑源之身,使之有五分清醒样来。
郑源立马坐立,怀里还揽着石凳,一不小心又把刚才撞至石桌沿的位置,在打磨一番。
郑源抬手揉搓痛处,痛得直呼:“哎…哎哟喂!”
玲玲则在其一旁偷乐,珑珑指向石桌之上书籍,说道:“郑源你快看看,这玲珑珠散发出红光来了!”
郑源则是,慢吞吞放下揉搓之手,抹了把脸,揉吧揉朦胧双眼,望向书籍之上,所谓的玲珑珠,观察几息后,说道:“这不就是发光了嘛,何必如此对我呀,我真的很想睡觉。”
郑源平时不是如此,这回盯向一样东西,观察近两个时辰,关键身边,还有动听美妙之声环绕,能不疲吗,换谁来亦是如此。
“我们又未曾动过它,怎会如此莫名发光呢。”
郑源似还未清醒,一脸不懈,没好气说道:“你问我,我问谁?我问尻庅閪颩呀!”
珑珑听后以为是骂人之话语,便要抬手握粉拳比划比划,说道:“你说什么?”
此时郑源话已出口,就已十二分般清醒,后悔呀,这两位都是姑奶奶,定是高手高高手!得哄着连忙解释道:“没,没什么,还未清醒说了些无雅之胡话,别介,两位别介。”
赶忙转移话题,望向此石光亮处,似还有光束流转,说道:“这书籍传承至我手中,也就只有月余时间而已,我也不曾知晓现何般情况,但也未曾听村长爷爷说过,书籍之上的石子会发光呀,当真奇怪?”
郑源话音刚落,便要作势去用手触碰下,是否是错觉,或有无异样之感。
却被珑珑伸手拍掉,说道:“你不想活了!会死人的!”
“无碍,又不是没有触碰过。”
玲、珑二人则一脸惊疑,玲玲问道:“那你怎不早告知我等,还以为你也未曾触碰过呢。”
“你们也未曾问过起过呀。”
“好吧,那你试试,我们操控九玲珑,如若发生意外之事,会第一时间救你。”
“我真的触摸过此石,哎…,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郑源说完,便将手伸向此石,触及此石之后,果真如他所述,未曾发现何般状况,只不过郑源,也定格在那一动不动。
玲玲见郑源不作声,以为出何事般,忙问道:“郑源,郑源,你没事吧?”
珑珑则上前,作势便要推开郑源之手,可就在其触及郑源手臂之时,也如石雕般,呆立当场,不是何种状况起。
玲玲这时有点慌乱,不知所以,却在这时,珑珑之手已然牵上玲玲手,三人便慢慢消散于无形。
此地幽静、空旷无比,像是在其天际星空之外虚空之上,未曾有光亮。
唯一发光之源,便是出自一位盘腿静坐于虚空之上的妙龄少女,此光源便是从其身躯之上散发而出。
此女身穿紫色连衣裙,五官除却面色苍白以外跟玲、珑二人同为一模样,但也有些差异,可说极为相像。
点点星光,正不断地从她身体表层肌肤之上,缓缓游离逸散而出,此时她的腰间,玲珑吊坠也亮起红色光芒。
此少女,似早有所感,平和说道:“你来了。”
此时只有郑源一人,呆呆望着眼前一切,玲、珑二人则在其进来之时,看此女受伤不轻,便已化作线形光束,融于此女身躯之内,似为助其疗伤而举。
紫裙女子便是真正的九玲珑之主,玲珑公主,鲲玲珑。
她并未死去,而是玲珑珠保住了一丝生机不灭,但也长久不了,要是郑源再晚上百年来到此地,她便真魂飞魄散,也尤为可说。
鲲玲珑微抬眼皮,望向傻愣在此处的郑源,嘴角上扬,笑着说道:“有何疑惑,你便问,我作答!”
郑源回神,推断,她定然是珑珑仙子所指本尊,既然是本尊,分身都能如此善良,本尊也应如此,不然分身便不是分身了,而是另有其人。
再说如若真要害他,也无须这般麻烦,在其九玲珑之内便可行事,何故这般麻烦。
郑源放下心中所想,左右顾盼间便问道:“这里是何处?玲珑珠为何能带我来到此地?玲、珑二人会怎么样?为何你会在此处?为何我又能来此处?”
见郑源这般关心玲、珑二人,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应该愁,心情却极为复杂,但并未表露而出,点头道:“心境不错,我便一一回答你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