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反正也不饿。”
他淡淡地说。
梅花望了一眼他苍白倦怠的脸,给他拿来了面包与牛奶。跟他面对面地坐下来说。
“昨天没事吧。”
他沉静而坚决的坐直了身子:“我能有什么事。”
“昨天闹成那样,还没事啊。你就是嘴硬。”
梅花好心地说。
“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几个同事拿了早点,识相地回房去了。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他跟梅花。
他的心有点酸痛,明明有一肚子的苦水,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帮我去看看艾圆。”
“她还好,没什么事。早上我去叫过她了,想让她过来吃早饭。她跟你一样,说自己不饿,想再睡会。我就自己出来吃了。”
梅花镇定地说。
昨晚的阴影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就连吃进嘴里香甜可口的面包也觉得木肤肤的,如同嚼蜡,一点味道也没有,影响自己的胃口。
“我真觉得对不起艾圆。明明是一个无辜的人,偏偏连累她。”
“人家小姑娘也是爱你,才这样着急。”
"这种爱我承受不起。“他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明明外面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可心里却是乌云密布,一点愉悦的成份也没有。”我跟她不适合啊。昨天晚上我已经向她提出分手了。她不肯。“
”那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就只好再给她一次机会。反正以后我不会再带她见我任何朋友,也不带她见任何一个同事。”
“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啊。你跟她谈谈吧。”
“我跟她有什么可谈的。现在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了。打算回去之后就把她送回家去。”
梅花的眼光由光明变为暗淡,她低头搅着杯中的豆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有爱情经特别难。”他自嘲地说。
接下去的两天,柯心悠的表现在赵悦希的眼中还算过得去。起码她没有再发疯,也没有再捅蛾子。
这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两人回到家,他已经觉得这几天的团建整得他身心疲惫到了极点。刚一坐下来,柯心悠就围上来,主动要帮他按摩一下。
他拒绝了。
“不用了。”
“没事的啦,我帮你按一下好了,我的手法不错的。”
两个人一个非要按,一个一定不肯。
僵持到最后,柯心悠就哭起来。她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就像水龙头开关一样。边哭边说:“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所以才那么抗拒我?”
他哭笑不得,看着她委屈的苦闷的小脸,不由地说:“我是怕你辛苦,才不想让你帮忙按。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
这一说,她更是忍不住了,泪珠成串地涌出来,就像水库开了闸。
“是,我就是小孩子脾气。你总是拒绝我,不想与我接近。我也是个女人啊,你当我没有知觉吗?”
“没有吧。我哪有抗拒你了。”说着,他还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将双手轻轻地贴在她的肩膀按了一下,就移开了。
“你还说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感到嘴唇有什么湿漉漉热烘烘地东西靠上来。他睁大眼睛,才发现她吸吮着自己的嘴巴。他挺身站起,推开了她。
“别这样,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