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一迟疑，拍了拍她可爱的小脸：”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气得躺平了四肢。他趁机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
“本来我就觉得你是个直男，想不到还真的比钢铁直男还直。”
她生气地嘟囔着。
“那你想怎么样？”
他刚悄悄地把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在手上，听她不悦的口气，只得又放下来。
“亲我！”
她绽放笑脸，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他盯着她的脸，到底是一张年轻的脸，不要说皱纹，连一点毛孔都的不到。完美无瑕的皮肤，光滑得就像一块绸缎。
他微张开嘴巴，热烈地给了她一个法式缠绵的热吻。
亲着亲着就感觉不对劲了。
柯心悠的手不规矩在他的背上游走，他如梦初醒，连忙推开她：”不行！”
”为什么？”
柯心悠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瞪着他。
”头三个月不能这样，很危险的。”他连忙整理自己的衣服下摆。
“什么嘛。有什么关系。我身体很好的。从小到大，都不怎么生病。我妈当初生我的时候，她说就像生个蛋那么容易。”
柯心悠有些不开心了。娇嫩的小脸因为生气而微微潮红起来。
“睡吧。不要这样。来日方长。”
他搂住她，安抚了几句，关了灯。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怀里。他终于松了口气。
水仙怀孕的时候，他都与她分床睡。
“你跟你前妻也是这样吗？”
”什么？”
“就是她怀孕的时候，你不碰她？”
”当然！”
他记的水仙怀孕到六个月的时候，她的状况终于稳定下来。结果两人忍不住干柴烈火。水仙发现自己竟然见了红。吓得他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
从此以后，他不敢再碰她。
“你们是怎么交往的？谁主动啊。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闪婚闪恋。”
“不是。”
柯心悠再一问他，他索性装睡。
可他越是不说，柯心悠越不肯放过他。
“你快说啊。”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睡意渐渐袭来，他闭上眼睛。可身边的柯心悠总是扰得他无法入梦。
“当然要说啦。你是对她好，还是对我好啊。”
”她是过去式，你是现在式。”
“我只是现在式吗？那么将来式呢。是谁？”
“当然也是你。”
“那你是爱她，还是爱我？”
“肯定是爱你，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爱你一个。”
”你骗人！你肯定跟不少女人都讲过这样的话。你交过多少个女朋友？”
黑暗中，柯心悠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几个。我都忙着工作，哪有时间拍拖。”
“你分手多久了？空窗期没过多久吧。”
“我一直单身。你问完了没有，现在很困，想睡觉。明天再问行不行？”
”不行，你一定要跟我坦白。我这个人最恨别人欺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是有话直说。但是现在想睡了，放到明天再问我吧。”
“不行，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睡不着。你赶紧回答我。”
”什么…问题？”
“就是你距离上一段感情，分手多久了？”
柯心悠话音刚落，耳边已传来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