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几天就过去了,林天此时带着高桥清子在天桥附近闲逛,这里汇集了三教九流的人,也有很多小商小贩在吆喝买卖。
就在这时人群里传来一阵骚乱。
“让开!”
“都给我让开!”
只见一个高大的壮汉背着一个小个子在路上狂奔,只见背上的人满脸是血,眼看就不行了。
“哥,我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挺住啊!”
林天看着壮汉背上的人不禁摇摇头,这人怕是送不到医院就要嗝屁了。
“哎呀!”
扑通一声!
壮汉一时着急没有看见前面的路直接将一个女子撞翻在地,壮汉也是倒在了地上,背上的伤员也跌落下来。
“他妈的,你不长眼啊!”
壮汉看着躺在地上的大哥一直口吐鲜血,一气之下直接举起了巴掌就要掌掴面前的女子。
“啊...”
女子见此花容失色,面前这壮汉一巴掌下来不是她一个娇弱的女子能够承受的。
想象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女子抬头一看原来是壮汉的小胳膊被人一把抓住了,而且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小子,你敢拦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天看着面前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呵呵一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有兴趣知道你是谁,不过我知道你这个大哥快不行了!”
林天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男子开始疯狂的咳血,壮汉一看直接傻眼了,抱着男子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哥,你不要死啊,是弟弟我没有保护好你!”
让林天没有想到的是一个身高两米五大三粗的汉子,直接抱着地上的人嚎啕大哭起来,泪流满面,真是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林天趁机赶紧将地上的女子拉了起来。
“谢谢你了!”
女子开口道谢,声音很轻很柔,林天则是摆摆手示意不要紧。
“哥,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哥,我来陪你了!”
壮汉突然间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往自己心口里插。
卧槽!
见过虎的,没见过这么虎。
林天也是看懵了。
“住手!”
壮汉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啥意思,我连自杀陪大哥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想咋?”大汉还是询问道。
“呵呵,你大哥还有一口气,今天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
没等大汉反应过来,林天直接将地上男子胸前染红的衣服撕碎,发现胸口、腹部一共有三处刀伤,此时还往外渗着血。
啪啪啪!
林天连连在对方胸口腹部点了三下,伤口瞬间就不再出血了,然后林天又拿出一把银针。
只见林天一挥手三根银针直接激射而出扎到了伤口附近,这一幕直接将附近围观的人震惊了。
“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飞针之术!”
“你说的没错,是飞针之术,老朽四十年前有幸见过一次!”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地上男子的伤口已经停止向外流血了,林天没有管那么多继续施针,那炉火纯青的针法看得路人一愣一愣的。
半个小时后,地上的男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林天这才收针起身。
“神医啊!”
“嗯嗯,真的是神医,一个濒死之人竟然给硬生生的救回来了!”
人群里又是一阵赞叹和骚动。
“哥,你醒了,你又活过来了!”壮汉也是嚎啕大哭起来。
“连虎,我这是在哪?”
“哥,我们这会在天桥集市,是这位兄弟救了你!”名叫连虎的壮汉指着一旁的林天道。
“在下天桥小耳朵连翠华,感谢兄台救命之恩...”说完还微微的朝着林天拱了拱手。
天桥小耳朵?
林天这才发现对方的耳朵一个大一个小,还真是人如其名。
一旁的壮汉连虎也跪在地上给林天磕头,额头磕出血了也没有察觉。
“好了,别再磕了,你哥的命虽保住了但身体很是虚弱,还是先送到医院处理一下吧!”
壮汉连连点头,抱起地上的哥哥就要离开。
“连虎,等一下。”
天桥小耳朵看向林天道:“不知道仁兄尊姓大名,家住在哪,等我伤势好一点一定登门道谢。”
“道谢就算了,我住在落花胡同那一片,以后有缘会再见的!”
小耳朵点点头招呼自己弟弟带自己上医院去了。
“我叫孙曼妮,刚才的事谢谢你了!”
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林天的嘴角微微翘起,转身道:“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清子,我们再去别处逛逛!”林天直接招呼站在一边的高桥清子离开。
“糟糕!我还没有问对方叫什么名字呢!”
孙曼妮一阵后悔,对方医术如此高超堪称当世神医,这等奇人自己居然忘了问对方的姓名,真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刚才他说他住在落花胡同,这总算不是一无所获。
曾府。
自从姚木兰被到得绑架答应嫁给曾平亚后,曾家人又搞出了一顿骚操作,既然是冲喜为何不双喜临门。
于是曾文伯夫妇又找到了牛家,重提了曾家老二曾襟亚和牛素云的婚事,两人本来就有婚约,牛似道见曾文伯都求上门了,自然半推半就的就答应了。
双喜临门,越冲越喜。
“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曾母看到跑进来的桂姐脸色有些不好,惊诧的询问道。
桂姐有些尴尬的朝着门外指了指,小声道:“夫人,你看谁回来了?”
桂姐话音刚落,一身素衣的孙曼妮出现在了门口。
“姨妈,我回来了!”
曾母手里的手绢不经意间的滑落,然后挤出一丝微笑道:“是曼妮啊,你回家奔丧都两年了,终于是回来了!”
久别重逢,两人相拥而泣。
三五句话后,孙曼妮提到了曾平亚,见曾母和桂姨两人吞吞吐吐的模样,她顿感不妙。
“姨妈,你告诉我平亚哥怎么了,他在哪啊!”
这件事瞒是瞒不住的,曾母给桂姨使了个眼色,桂姨只好将平亚病重的事情告诉了孙曼妮。
“不行,我要去看看平亚哥!”
桂姨一把拉住了往外冲的孙曼妮,劝慰道:“曼妮,你看你现在身上还穿着孝服,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就是再着急也要先沐浴更衣,换身衣服再去啊!”
孙曼妮也觉得自己刚才莽撞了,点点头,告辞一身沐浴更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