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快要高考,有些辅助修炼的东西确实十分昂贵,所以他并不吝啬。
“如果这1000万不够,或者你有其他突发情况需要用到钱,到客厅沙发底下去找,那里有一张卡。”
慕保民把自己写的这张信纸放在了房间最显眼的位置,等慕清之来找他的时候一定能看到这张信纸。
准备好一切,慕保民打开自己的房间门,确定儿子不在客厅后立马扛着行李下楼。
他的动作很快,全程像做贼一样,完全没有回来时的霸气,生怕动静大了一点、动作慢了一点就被儿子发现。
慕清之当然能听到老爹路过客厅的声音,他原本以为老爹是在客厅转悠,没想到听到了家门被关上的声音。
“怎么回事,老爹现在出去干嘛?”带着这个疑惑,慕清之看向楼下,却看到了他爹正扛着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狂奔。
慕清之大为震撼,老爹突然扛着行李箱出去,难道是要离开?
他不可能什么东西都不留下就离开,慕清之立马冲进隔壁的卧室,果然在桌上看到一张信纸。
他看着信纸上的内容,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好消息,他要去万族战场的事情父母不会知道。
坏消息,他的信白写了。
慕清之果断将自己写的信销毁,这种东西不能留下一点痕迹,不然以后被翻出来就是耻辱。
谁能想到在同一天,他们一家三口都忙自己的事去了,慕清之探出自己的神识,查看老爹现在有没有离开。
慕保民放下行李,他们今天有军队的车来接,而军队的车很是显眼,他一眼就能看到。
只不过走出小区门,他才发现后面还有一辆车。
“怎么有两辆车,接我一个人用不着两辆吧?”慕保民心中有些疑惑,他以为这两辆车都是来接他的,毕竟他回来可是有好几辆车送他回来。
只不过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还是不要搞特殊比较好,回去一定要把这件事说一说。
既然都是来接自己的,慕保民就挑了个离自己近的打开车门坐进去。
司机回头确定了他的长相后,发动车子。
只不过,慕保民发现后面的那辆车子还是没动,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
“这位兄弟,后面那辆车怎么不跟上来,是坏了吗?”慕保民边说还边看着后面的车。
“我接到的任务就是过来接你,后面那辆车我不清楚。”司机大哥回他。
噢,原来那辆车不是来接他的,慕保民反应过来,幸好自己刚刚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部队的车子肯定是接部队的人,这个小区除了他还有谁也是上万族战场,他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直到这辆车开到另外一个区域,慕清之才带着他的行李出现在小区门口。
另外一辆车缓缓向前开,停在他的面前。
慕清之将行李放好,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这辆车出发的方向和刚刚慕保民坐的那辆车子去的方向一样,两辆车的路线会在无尘市分开。
天色渐暗,路边出现了一些吃完饭出来散步的人,有好几对都是一个家庭手拉着手出来的,看着很是温馨。
而这条道路上,竟然有大半都是部队里的车,充满威严感的车子。行驶在路上路过的人都会好奇地望过来,还有家长给孩子讲解这种车是干什么的。
马路上的军用车接的都是今晚要上万族战场的人,他们要面对的是妖兽,是战争。
而对于附近的居民来说,今天不过是平常的一天。
“这些平静和温馨,都是靠战士们在万族战场上拼死拼活挣来的。”看着外面的景象,慕清之心有感慨。
他从小就对战场上的事情充满好奇,也打心底佩服战场上的士兵。
在那里没有娱乐设施,接触不到外界,每天都是严格的军事化管理,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一个不留神性命可能不保。
就算这样,每年愿意参军的人还是不少,近年来需要的人手越来越多了,标准也降了很多,很多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慕清之一路上闭目养神,他不知道这一程要走多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被送到哪里,但是因为办事的是左老,他心里很放心。
这辆车开了很久很久,久到慕清之已经快要睡着。
晚上10点,慕清之换乘专门接他的飞机。
其实还有个更省时间的办法,直接通过阵法将人传送到需要的地方,只不过这样会花费大量的材料。相比较而言,坐车加上坐飞机比较省钱。
飞机逐渐上升,此时从飞机上往下看,能看到大把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高楼大厦看起来也如同蝼蚁一般渺小。
再高一点就看不到底下的样子,晚上坐飞机往外看没有白天惊艳,白天往外看能看到大片大片洁白无瑕尽在咫尺的云朵,还有漂亮的霞光,到了晚上只有一望无际的黑。
晚上唯一亮眼的只有在飞机升起和降落时能看到底下的城市的灯光。
感觉这一趟路途很遥远……
三个小时后,飞机渐渐下落,到达了目的地。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按理说现在应该寂静一片。
慕清之往下看,下面是一大片军事基地,里面亮着灯,还有无数黑点移动。
今夜的军事基地依旧是灯火通明,很多人被紧急召回,大家来到基地后换上服装开始准备。
慕清之被人领着到一个房间,里面已经准备好作战时穿的衣服和需要用到的物资,对方让他在5分钟之内换好服装。
慕清之闻言立马进入房间,他没有耽误,找到服装后快速换上。
如果在以往,穿上衣服后慕清之也许还会打量一下自己,但此刻时间紧急,他想到外面那些来往匆忙的士兵,甚至也没看自己穿的衣服,换好后就跟着外面的士兵走。
他被带到一个满是压抑气氛的大厅里,里面坐了三个人。
“报告首长,人已带到!”给他带路的士兵大声打报告。
单独坐在中央沙发上的男人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