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亮掌握了新道具之后,便万事宽心,看着自己仅剩的65点生命值,心中还算稳定,毕竟自己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了,哪怕一年不加,也用不到65年。所以说一连三日,陈亮都是每天晚上乘风去南徐破浪,然后一早再往回赶。连日苦战,属性倒是增长不少。
第三日清晨,太阳照常升起,凌晨时分,陈亮特意起了个大早,看窗外确实大雾弥江,也不尽感叹老丞相算计真是神一般的存在,果然是上通天文,下识地理。
陈亮感慨完老丞相,又为自己感到悲哀,连日辛苦,居然只涨了6点物力。望着自己还只有47的武力值,感觉自己一点都不能展现男人的雄风。
每次陈亮躺在床上看孙尚香驰骋疆场,就暗暗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努力练习功法,迟早有一天和她一较高下。
正思量间,船舱外明月传报,鲁肃先生来了,陈亮连忙请进舱来。
鲁肃见陈亮还躺着,心中忧虑,忙问:“先生,三日造箭期限已到,不知可曾完工否。”
陈亮眯起眼,笑嘻嘻的看了看鲁肃,也不见他起来,只是让外面的明月备下酒菜。
“子敬兄,来来来,与我共饮。”
“哎呀,先生,你怎么如此心宽,我真是着急死了。”鲁肃见他一副赖皮模样,总觉不踏实。
“子敬兄,休要多问。请坐请坐。”
鲁肃拗不过,只得陪陈亮坐下喝酒,刚拿起酒碗,就听见陈亮在那边说道。
“如若今日交不齐十万支箭,子敬兄能保我无恙乎?”
“这,哎,你说你,完不成就完不成,偏偏要在大都督面前充大,还要吹嘘说不需十日,三日即可。眼下期限已到,竟然还想让我保你。”
“啊!当初兄在江夏是如何向我主刘豫州担保的!事到临头,撒手不管是吧!”
鲁肃被陈亮说的哑口无言,只好低头喝着闷酒。
“哼,世人都说鲁子敬是个忠厚仁义之士,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讹传。”
鲁肃被陈亮咄咄逼人的连珠炮逼得火气,老实人也顶不住陈亮这轮番轰炸,终于放下酒碗,其身奋言道:“既如此说,我也豁出去了,哪怕是落得个不忠的罪名,等下子,我派一艘战船,趁着现在还有些夜色,把你送回夏口。”
陈亮看着一脸大义凛然的鲁肃也是感慨万千,鲁子敬确实是忠厚仁义之人,日后还是少欺负他好。
“子敬放心,我岂是临阵逃脱之辈,若是就这样回去,又如何向我主交代。”
把鲁肃请回座位,陈亮也在一边跪坐下来,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继续说道:“其实十万支长羽箭我早已安排妥当,等下连船自会运抵大都督水寨,子敬只需派人接应便是。”
鲁肃一听陈亮已经准备齐备,有些不敢置信,正欲再问,就听船外小童回报:“先生,运送箭矢的船,到了,需请鲁肃先生帮忙安排进坞。”
“你瞧,这说完,就到了。还请子敬兄回禀大都督,请到船坞验货吧。”
陈亮说完也不管鲁肃如何惊讶的表情,自顾自的喝起酒来,而鲁肃闻言,也有些坐不住了,不单单是因为陈亮弄出来了这十万支箭,更是觉得孙刘联盟又一次从崩溃边缘往回走了几步。
周瑜急匆匆的跟着鲁肃来到船坞码头,看到这一捆捆的箭矢呆立当场,转而又突然兴奋的如同进了百货商场的小女孩,东逛逛,西瞅瞅,左摸摸,右瞧瞧,而鲁肃跟在他身后,脸上也不自觉露出兴奋的神色,好像在等周瑜夸奖自己请对了人。
望着这十万支箭矢堆砌而成的一个个小山包,周瑜笑的合不拢嘴,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孔明居然有如此通神的本事,我不如也。”
周瑜突然转头对鲁肃说道:“烦请子敬再走一趟,我想请他来喝杯水酒,权当为他庆功。”
鲁肃还未应允,就听外面军士喊道:“孔明先生到。”
周瑜两人,对视一笑,忙迎接出去。
“孔明先生,我刚想让子敬去请你,没想到你就来了。莫非,这也是你算准了的?”周瑜上前拱手行礼说道。
“大都督说笑了,哪能什么事情都算得准,无非是我来码头想帮忙一起清点数量而已。万一不够数,大都督一气之下拿我是问,我可就吃了大亏了。”
周瑜忙摆手说道:“孔明先生净是说笑了,三日之内凑齐这般多的羽箭,哪怕不足数,也是大功一件。更兼这些羽箭箭簇锋利,哪怕是普通弓手,亦可以凭借此等羽箭射穿铠甲,有如此利器,何愁曹贼不破!”
两人相视一笑,陈亮便进而询问道:“现如今箭已经齐备,敢问大都督,准备何时发兵破曹啊?”
周瑜闻言也略有沉思,说道:“昨日吴侯也遣使催促进兵,我也正苦思计策,只是瑜目前尚无奇妙之计,还望先生能委身相教于我。”
“大都督运筹帷幄,想来定是成竹在胸,怎会无有妙计。”
闻言,三人畅怀大笑,仿若真就是一家人一般,不再猜忌。
将陈亮请进大帐,周瑜这才说道:“虽然蔡瑁、张允已被我用计除去,但我昨日又去观察过曹军水寨,于禁、毛玠扔然沿用他二人之法度,水路营寨互为犄角,极为严整有法,非等闲计谋可攻,我彻夜苦思,方得一计,请先生为我一决。”
“军机大事,都督且休说出,不如我们各自将想到的计策写在手中,看看同也不同。”
周瑜闻言,大喜,忙命人取来笔墨,两人分别将计策写在手中。鲁肃在一旁看的热闹,不多时,两人便写完计策,将手掌合规一处,缓缓摊开,却见周瑜手中是一个“火”字,而陈亮手中也是一个“火”字,三人相视大笑。
周瑜看完后说道:“既然先生与我所见想通,那用此计定然不会有误,只是不知此计会否可成。”
陈亮宽慰道:“虽然曹操已经被我烧了两次,但是我料想他还是不会防备,大都督尽管放心,我保管他今番还中此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