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殿下什么都不知道吗?他只是懒得挑明白而已。”伽柔走到她的身侧,一叹,道。
这也算是给他们师姐妹颜面了。
伽苓的面色微微的泛着青,咬牙切齿的说,“我是不会放弃的。”
“其实也不必……”伽柔的话还没有说完,伽苓就追上轩辕战。
伽苓的想法着实是简单。
即使轩辕战不愿意挑明。
就由她来说。
她可以称心悦轩辕战,想要请轩辕战给一个机会。
她就不信轩辕战能比林雷霆能强到哪里去。
可是怪事发生了。
伽苓分明一直走得很快,几次眼看着要追上轩辕战,可是一眨眼就被“甩开”。
她可以看见得轩辕战,但无法碰得到轩辕战。
直到,轩辕战进了房。
伽苓眼巴巴的看着轩辕战的身影,消失于房门内。
如若不是伽柔拉住了她,她怕是又会被门甩到鼻梁。
伽苓立于门前,双手紧握,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伽柔除了叹气,也无法安慰一二。
门内,轩辕战在走进去以后,第一时间召唤兮剌大盘。
兮剌大盘凝成人形,直接落到轩辕战的面前,道,“本尊觉得梵泽宫这个地方,对本尊的修养很有用处。”
“现在就比平时舒服多了。”
轩辕战抬了抬眼,道,“莫非,梵泽宫有魔气?”
“有可能吧,也可能是某些物件可以助本尊。”兮剌大盘猜测着。
轩辕战将酒壶丢到桌前,对兮剌大盘道,“赤阳宗有点麻烦,那条蛇……”
“啊,和殿下有什么关系呢?”兮剌大盘不以为然的问道。
这也是轩辕战平时的态度。
轩辕战对与他无关的事情,鲜少放在心上。
至于什么赤阳宗,什么林雷霆也不是轩辕战在意的东西。
轩辕战只说,“那条黑蛇很像蛇女。”
“蛇女的皮骨都被殿下炼成法器了,殿下不记得了?”兮剌大盘好心的提醒着轩辕战。
蛇女是断断不可能再重生成为小黑蛇的。
一看便知道是轩辕战想多了。
兮剌大盘深深吸口气,闻着酒香,忽然说,“这酒里面是有东西?”
“有。”轩辕战回得很快。
兮剌大盘吃惊的站了起来,向酒壶凑了凑,“本尊记得殿下喝了许多。”
“是喝了酒,但不是梵泽宫备下来的。”轩辕战很痛快的答着。
兮剌大盘慢慢的抬起头,定定的瞧着轩辕战。
轩辕战的神情平常。
仿若一切都是在他的算计当中。
“好你个战王,心眼可真多。”兮剌大盘终于回过神,禁不住的感慨着。
他又道,“还好,还好,本尊与殿下是一伙的。”
“不过是换了酒,喊什么。”轩辕战道。
他去换了身简洁的衣服,准备推着窗户离开。
兮剌大盘瞧着轩辕战的这一身,忽然感慨的说,“殿下是把能带的东西,都带在身上了?”
轩辕战是右手持赤金剑,左手拎着酒壶,背上背着“凤求凰”的剑鞘。
这一副打扮,看着是想要离宫出走。
“你还怔着做什么,快点回来。”轩辕战唤着兮剌大盘。
兮剌大盘无法,只能重新钻进封魔匣内,并不是很情愿的跟着轩辕战去冒险。
轩辕战是跟着巫支祁学过“隐物之术”的。
换成是旁人,是学一样,会一样。
轩辕战可不一样。
他不仅是学会巫支祁的这一招,更是举一反三。
如今是将自己的身形也隐掉了。
不过,轩辕战对伽柔、伽苓二人的修行不是很清楚,也不敢轻易冒险。
他从窗而出,翻墙而走。
几步来到赤阳宗所在的宫外,再次翻墙而入。
这墙内,是另一片天地啊。
弟子们疼痛的叫声,以及女子们的欢笑,混杂在一起。
怎么听着怎么怪。
轩辕战冷着脸,顺着声音寻了过去,被眼前的这一幕惊了个够呛。
如果是男女有情,心甘情愿,也并无不可。
可是却是梵泽宫的女弟子们,指使着像傀儡一般神志不清的赤阳宗男弟子,对清醒的男子们强行喂酒。
喝过酒的男子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发出了惨叫。
没有喝过酒的人可是被吓得面无血色,拼命反抗而不能。
“你们的宗主都撑不住了,你们又何苦还在坚持呢?”伽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一边走着,一边笑着说,“喝了酒,就等于亲自养了位神仙,等到神仙长成之日,你们就会与少宗主一般强大了。”
一名男弟子对着伽苓喝着,“强大个屁,你们这些如蛇蝎般的女子,不得好死。”
伽苓的面色一沉,转头看向那名弟子,道,“你是少宗主的大师兄,好像是叫林宏尘,对吧?”
“与你何干。”林宏尘怒喝着。
伽苓嘲讽的微抬着下巴,不屑的笑着,“自然与我无关,只是觉得可笑罢了。”
“我们这些女子如果是蛇蝎,你们赤阳宗的弟子就是魔鬼。”
“莫要忘记你们这个整个宗门在留仙岛上做的好事。”
林宏尘听到伽苓此言,眼神略微几分闪躲。
他这一弱,便给了按着他的女弟子一个机会。
女弟子抓住时机,强行将酒喂给林宏尘。
这酒是一滴都没有浪费。
伽苓眼见着这一幕,正笑着时,忽然直起腰,看向某一处。
这一处,正是轩辕战所在的位置。
轩辕战被吓了一跳,向后闪了闪。
他这就被伽苓发现了?
伽苓比他想象中要厉害得多呀。
林宏尘在喝下洒后,已经绝望,但还是咬牙切齿的看着伽苓,说,“我赤阳宗还有许多弟子留于宫外,他们必然会为我们报仇的。”
伽苓笑了笑,继续看向轩辕战的方向,却是问,“林宗主,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轩辕战一怔,转头一看。
原来是林啸天从他旁边的侧门走了进来。
林啸天的脸色很不好,几步路也像是用尽他所有的力气,走得颤颤巍巍。
当伽苓问话时,他也是沉默以对。
“林宗主,何必这般坚持呢?我们梵泽宫也不过是太过喜欢赤阳宗的男儿,才会出此下策。”伽苓掩着唇,有些羞涩的说,“当年,赤阳宗不也是这般对待我族的吗?”
她的双眉一横,嘲讽的说,“林宗主当年可是下手最快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