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轩辕战险些喷了茶水。
林震霆也直接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向旁边挪了挪。
惟有琴霜儿哭笑不得的看着张大彪,无奈的摇了摇头,“姑娘越发得顽皮了。”
“真的。”张大彪迅速挪坐向轩辕战。
轩辕战忙将食风兽搬到他们二人中间,对着张大彪讪讪一笑。
食风兽把自己当成一盆真正的花,静静的立着,全无反应。
林震霆最后拍着桌子,笑着,“你们啊,可真的是……”
“来,兄弟,喝酒。”
轩辕战也没有客气,在倒了酒后,还问了一句,“三试安排在何时?”
“三天以后。”林震霆大方的回答。
轩辕战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但在放下酒壶时,不禁与琴霜儿对视一眼。
琴霜儿始终是保持着笑容,慢慢的收回视线,提醒林震霆,“林少宗主,酒易醉人,记得少饮。”
“就喝两杯。”林震霆大笑着,“回去便要好好修行,以过三试。”
轩辕战又问,“这三试比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林震霆相当的洒脱。
轩辕战轻轻的晃动着酒杯,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敬向林震霆。
桌下。
张大彪突然狠狠的踢了轩辕战一脚,疼得轩辕战的脸都快要变形了。
轩辕战举杯向林震霆说道,“希望兄弟旗开得胜,直接入试。”
“好说!”林震霆举杯,与轩辕战重重一碰,便一口饮下。
说好两杯的。
最后直饮三杯,身子一歪便仰头而躺。
他的呼噜声是一阵阵。
轩辕战也是一样的,险些翻过椅子躺到地上去。
赤阳宗的弟子们来寻林震霆时,便见到这样的林震霆,以及同样不清醒的轩辕战。
琴霜儿与张大彪不过是两个女儿家,也没有那般大的力气。
最后是这些弟子帮了忙,将林震霆和轩辕战一同扶走,送到客房内先照顾着。
这些弟子怕也没有想到,这二人一睡便是三天,再睁眼时已经是三试之时。
但这尚且是后话。
但轩辕战与林震霆一同喝醉,同宿同一间客房的事情,还是有许多人都知道的。
司徒枫还亲自来安排着人来接轩辕战,但却被赤阳宗的弟子给拒绝了。
这些弟子给的理由不算充分,但理所当然。
轩辕战与林震霆是好兄弟。
好兄弟醒了以后,便会再继续喝。
如果少了轩辕战,林震霆会发脾气的。
司徒枫听到这种荒谬的理由,连笑容都欠奉,直接甩着袖子,大步离开。
赤阳宗的人当真是越来越可恶。
司徒枫刚走到酒楼之外时,夜子规便匆匆而来时,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是让你报了名就回宅了亟了?”司徒枫冷冷的说。
夜子规忙向司徒枫讲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
司徒枫的面色一沉,道,“殿下喝多了,一时回不去,你尽快回宅子里,莫要再妄动。”
他甩着袖子,大步离开。
夜子规被一个人丢在原地,心情是极度的糟糕。
司徒枫匆匆的回到府里,通过书房的秘道去了一间密室。
朔风便在其中。
此时的朔风单手按在常大夫的脑袋上,哈哈大笑,得意非常。
司徒枫直接出手,救下常大夫,且与朔风直接动起手来。
朔风见来者是司徒枫时,的确是手下留情,却是恼火的说,“你莫要拦我。”
“你要杀了我的人,我为何不能拦你?”司徒枫愤愤的说道。
他们二人竟就在这密室内打了起来。
这密室倒是很结实,但架不住两位高手对它的破坏。
很快就摇摇欲坠,快要塌了。
“你快住手,难道是想要被他们发现吗?”司徒枫喝着。
朔风现在显然不是很清醒,在司徒枫的提醒之下,只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现在需要妖魂人魄,不需要任何人的劝说。”
“我是为了你好。”司徒枫急道。
朔风干脆的回答,“放屁。”
两个人谈不拢,便继续打。
就在密室快要塌掉时,朔风抓住一个机会,直接翻墙而出。
司徒枫只能追上去。
那些下人将这屋子迅速的收拾干净,不敢有任何怠慢。
常大夫捂着嗓子,咳了很久,最后扶着桌子上站了起来。
“常大夫,您还是先去厅里等一等,岛主回来会想要见你的。”有下人提醒常大夫。
常大夫苦涩一笑。
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但却因为司徒枫的身份,而不得不先舍自己。
他眼下也只能是忍下来。
常大夫点点头,便挪着步子,慢吞吞的回到厅里相候。
司徒枫追着朔风,一路离开司徒府,绕过轩辕战的宅院,发了疯般的到处跑。
“朔风,你给我站住。”司徒枫见朔风是要往闹市而去,不得不收住脚步。
朔风用邪术残害同门弟子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朔风,将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
的怪也只能追到这个地方。
朔风却像是疯了一般,见到有许多人都在排着队,便大叫着杀了上去。
真巧!
这一队准备报名的人,正是司徒府的人。
无论是司徒枫的徒儿。
府上的侍卫。
亦或者是其他身份的下人,都得了允许,可以随心来报名。
朔风随手抓起一个不起眼的小子,直接丢到一边去。
排队的人立即散开。
有的人吓得哇哇大叫。
有的人立即拿出武器想要制服司徒枫。
可他们哪里能是朔风的动手,纷纷落败。
坐于桌后的书院弟子,慢慢整理好已经登记好的册子以后,便掀开封面,开始叠来拍去。
当有人撞到桌上时,书院弟子不过是将桌子挪了挪,继续折纸。
直到,封面被折成纸鹤形状,向外一抛。
那折纸立即化为一只雀钱,双爪抓着册子,一路飞走。
朔风一眼便瞧见这厉害的幻术,双眼通红,露出嫉妒之色。
他转头看向书院弟子,道,“好生厉害,把你的手给我。”
书院弟子回道,“这位先生,莫要玩笑才好。”
朔风才不是与他玩笑,空着双手便来抓书院弟子的手,想要掰断他留下来。
所有人都以为,书院弟子怕是要重伤于朔风的手中。
结果是在几息间。
朔风倒在书院弟子的脚边。
书院弟子保持着微笑道,“这位先生,如若您还想滥杀无辜,我也只能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