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轮王听小二龙喊冤,皱眉道“你说你不是杀人凶手,有何凭证?”
小二龙立马反驳道“那你们说我是杀人凶手又有何证据,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人吧!”
法正轮王听到小二龙狡辩,冷哼道“谁说我们没有证据,我们正道中人,讲的就真凭实据。”
小二龙也想知道他们的证据是什么,道“那把你们说的证据拿出来!”
法正轮王道“龙夫人便是证人!”
素荷珺道“老爷被害那日,我有事去找老爷,正好看到你从老爷书房走出来,待我进入书房的时候,老爷就已经咽气了,凶手不是你还能是谁,还能是鬼么!”
说到龙川先生之死,素荷珺再次想起伤心事,顿时泣不成声。
小二龙连忙审辩道“夫人,我被困‘百花院’的地牢十几天,今日才逃脱出来。
你看到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根本不是我,是日月神教的人易容的,为的就是要抢夺龙院长手中的‘星斗神通’。”
邹止容道“我检查过龙师兄的致死原因,是被人用浑厚掌力震断心脉而亡,并无他们伤势,一般人没有这样的雷霆手段。”
素荷珺此时冷静了一些,有了逻辑思维,道“妾身相信邹先生的判断,若是老爷亡于浑厚掌力之下,白二龙并不会武功,难道是我们冤枉他!”
此时邹正站出来,道“邹师叔,白二龙会武,还是日月邪教鬼银的绝技《鬼经》,那修为不是一天两天能炼出来的。”
邹止容道“邹正师侄此话当真,你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然后他们把小二龙带回来的经过仔细的给大家复述了一遍。
其实刘离、邹正、景行是儒教派来暗中保卫龙川先生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便扮做书童罢了。
天下读书人大都出自儒教,龙川先生自然也不例外,他可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所以在儒教中,辈分极高,仅次于儒教教主,就连邹止容都得叫他师兄。
而儒教的年轻弟子,就只有崇拜的份,所以刘离三人能有机会跟在龙川先生身边,那是求之不得事情。
别说是当书童,就是当杂役,他们也心甘情愿。
因此邹正的话,又把嫌疑拉回到小二龙身上,三教高手眉头深锁,看小二龙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犹如利剑。
小二龙暗忖道“该死,如果我还是原来的小二龙,不会武功的话,那我的嫌疑就全部洗清了,如今就算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他有这种想法,也不过是当局者迷,若是他没有学会《鬼经》,鬼银没传功给他,那他连天日都见不过,哪还会站在这样。
“我在地牢的时候,鬼银传功给我,就是不想让日月邪教好过,他还给我说了很多日月邪教的秘密。”
小二龙大声疾呼,道“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日月邪教的阴谋,我们全都被算计了。”
他说得虽然真诚,可是在场的人,好像没有相信他说的话。
在他们看来,鬼银也算是一代枭雄,虽然落难,也不至于做出有害于日月邪教的事来。
更何况选的人还是一点武功不会的小二龙。
让人听起来就离谱。
就在小二龙和众人剑拔弩张的时候,苏子长从外面急冲冲的跑进来。
他刚要说话,就看到了站在他前面的小二龙,眼中便露出恐惧之色,连连后退,瘫坐在地。
像是遇到什么让他最特别害怕的事似的。
素荷珺见苏子长如此失态,皱眉问道“子长,你怎地这般失态,有辱斯文!”
苏子长连忙爬起来,向素荷珺行礼,道“夫人教训的是,学生知错了,定当改过。
只是兹事体大,学生不敢隐瞒,才急切赶来,是学生失礼了。”
素荷珺看苏子长的样子,像是真有急事,也知道是什么 事让这个沉稳的苏神童这般失态,道“你有何事快说吧!”
苏子长看了看小二龙,欲言又止。
那样子,就像老鼠见猫似的,在场之人都看得出来,他要说的事肯定与小二龙有关。
法正轮王向来疾恶如仇,首先站出来说道“小施主,我等在此,定当保你无恙,你知道什么?放心说出来!”
法正轮王这么说,其他人也点点同意,他们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在他们面前还让人被害,那他们三教的面子和里子都没了。
苏子长得到三教高手的保证,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道“龙院长罹难,凶手逍遥法外,学生恨自己无能为力,万分悲苦。
今日无事,心中郁闷,便到郊外小河边散心,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想一想以后的路。
无意间,学生看到一具尸体,这把学生吓得倒在地,不过学生还是鼓足勇气挨近看了。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把学生吓到半死,那个死人竟是白他!”
苏子长说到‘他’的时候,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小二龙。
全场一片死寂,静得让人害怕,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一双双目光都射向小二龙,基本是不善的,有的手已经放在兵器上。
这一幕让小二龙浑身颤抖,一身冰凉,紧张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又落入他人彀中了。
“胡说八道,苏子长你是不是思念龙院长太过,出现幻觉了!老子好端端的站大家面前,却说我死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小二龙近乎咆哮地朝苏子长吼起来,一直以来他都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这时,他真没办法冷静。
这极有可能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在郊外小河边发现的尸体被证明是真的,那他一直说的,是日月邪教易容成他的样谋害龙院长的事,岂不就是他做的。
甚至杀死他白家一门罪名,都会被强加在他头上。
那真是比窦娥还冤,比日了狗还难受,直接就要死翘翘了。
他才穿越来几天,难道就要剧终了!
苏子长见小二龙发怒,害怕地朝后退了几步,全身颤抖地道“白公子,我就是实话实说,那时我也以为是你,此时你好好的,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