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又是一番折腾,朱红色对联,小彩灯,预备过年用的东西悉数挂了上去。
符星海面无表情地下楼,径直来到宿舍,一脚踹开门。
满屋子的酒味,玻璃瓶子扔了一地,几碟花生米也洒在地上。
长松青几人正在郁闷地喝酒,看到来人是符星海,一时之间脑袋都没有转过弯来。
不等任何人反应,直接一拳打在长松青脸上,“在你动手之前你应该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长松青挨了一拳,脸上也不恼,淡淡笑道:“符管家您这是怎么了?大驾光临也不用这样吧,”
“您有什么事情您找我,不要为难我的兄弟。”
几个兄弟立马上前,可一想到符星海的身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长松青被打。
牛大壮抄起木凳,咬牙切齿:“你个不健全的玩意实在欺人太甚!”
嘴角扯出一抹彻骨冰冷的笑意,符星海脚下微动,长松青的身体随即换到了前面,那椅子力度不小,牛大壮显然是想下死手。
电光火石间,来不及收手,木椅哐当砸在长松青脑袋上。
一股温热的鲜血从头顶流下,长松青僵硬地伸出手摸上,心中一片阴霾。
“松青!”牛大壮当即暴喝一声,张开双手朝符星海扑将过来。
“都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恶心玩意害的我失手伤了松青,今天劳资一定弄死你,”
符星海不动,锐利的眼眸视若无物般看着牛大壮。
距离几寸,他飞起一脚踹在牛大壮下体上,当场牛大壮就疼得大叫一声,撕心裂肺地躺在地上。
这般残暴的场景再现,剩下的几个男子当即酒醒了一大半,一个个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符管家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刚刚喝了酒,昏了头,我们这几天都安安静静的,从来没有对符管家您不敬,求您放过我们……”
门外聚集过来的仆人,心中无不大骇,符管家下手也太毒了。
正当此时,邢依妆从门外闯了进来,站在那些人面前,“符管家给您下毒的人不是他们,是宁俊明,您不是已经看到那枚纽扣了吗?”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符星海抬眸。
“符管家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是宁俊明畏罪潜逃,您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
邢依妆声泪俱下地控诉,“难道您的生命不重要吗?”
人声骚动,“这件事情符管家不知道吗?”
“什么啊,那可是宁俊明,能和一般人一样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说话几人脸上洋溢起诡异的笑容,邢依妆啊,邢依妆,以前多心高气傲,到头来还不是被人抛弃了,还是个男的。
“我带进来的人岂容你们置喙?”
符星海扫过众人,众人立刻闭上了嘴巴,噤若寒蝉。
阴森的面容掠过众人,弯腰捏住邢依妆的下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您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应该不是蠢货,”
符星海起身,目光笔直射向角落,甫一进来他就察觉到了,这里藏着一个人。
角落,长松青靠着墙低语:“吕一你看到了吧?”
吕一不以为然地转了转金色手镯,“长老弟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你那里不是有一份解药吗?”
闻言长松青从怀里掏出那瓶解药,原封不动地交到吕一手里,“这份解药我从来没有用过,”
此处光线暗淡,吕一往点灯走近了几分,满肚子的狐疑。
瓶子的封口没有动过,难道那人当时是故意躺在地上,骗过他?
当即气火上心头,指着符星海大叫:“你居然敢骗我?你知道你值多少钱吗?”
“你要是死了,我今天可以拿到五倍的钱,你知道五倍是多少钱吗?满满一箱子的钞票!”
男子染着一头绿色的头发,一对耳朵上打了不下十个耳洞,打扮的花里胡哨,跟个花蝴蝶似的,叉着腰一股子无法言喻的味道。
长松青眸子里闪现阴狠的光,此人是猛虎帮五步蛇的部下,能力是废了点,他倒要看看,符管家到底有多厉害。
最好失手打死了吕一,成功惹怒猛虎帮。
他悄无声息地望向柜子上的手机,眸底划过一丝笑意。
吕一转头,“长老弟我告诉你,今天必须得加钱,不然我不干了,”
“自然是五倍,您放心吧,我绝不会食言,”长松青靠在墙上,淡淡一笑。
“爽快,你也听到了吧?五倍的价钱你出的起吗?如果你能出得起我就不杀你了,”
吕一翘起兰花指,“我这人说到做到,”
符星海不答,只看了男子一眼,表情冷若冰霜。
吕一双手抱胸,小指翘起:“好大的能耐,报上名来,你吕一爷爷或许能饶你一命,”
然而没等他询问一番,那人居然就那么果断地冲了上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他退后几步稳住身形,冷哼:“阁下好厉害的身手,我心服口服,”
长松青登时气得脸都绿了,手抓着墙壁爬起来,“吕一我可是交了钱的,你不要忘记了,”
吕一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抛到长松青脸上,鄙夷道:“就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呢?你吕一爷爷我那么不值钱吗?”
转脸,笑容灿烂地道:“我向来看不起这种忘恩负义之辈,”
“这位好兄弟,我看你资质超然,如果能加入我们猛虎帮,每天有花不完的钞票,走一路撒一路,晚上睡觉都是香喷喷软绵绵的钞票,不知好兄弟想好了吗?”
“有我们大名鼎鼎的猛虎帮庇佑,你一定能富得流油,”
符星海面上的表情倏然冷了几分,长松青居然跟猛虎帮的人有联系,“你和他什么关系?”
吕一连忙摆手,“我嘛没有关系,只有钱的关系,如果好兄弟你也 想,我们也可以成为那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