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第一次举办龙舟比赛,很多地方远不能达到设想的结果。比赛也很单一,只是各省挑出一队雄性参赛,所以比赛的时间远比准备的时间长。
在救援队对翻掉船的参赛选手进行打捞救援的时候,棱棱叁已经将比赛结果公布,并将绒兔省的队旗悬挂在赛场高处。而后,他宣布了比赛的奖励。
“龙舟赛奖励如下:首先是个人奖励,比赛冠军,参赛者每人奖金12000元;亚军每人奖金8000元;其他参赛人员奖金各3000元,以上包含候补队员。然后是集体奖励,冠军旗帜将悬挂在南极村龙舟比赛赛场,为期一年。绒兔省全省兽人,持有效身份证在万兽国国内任意商铺购物打九五折,住宿享八折,为期一年。亚军八脚国全体兽人,持有效身份证明,在万兽国国内住宿、吃饭享八五折,为期一年。”
“天。。。这奖励太顶了吧!”绿头发鹦鹉人听着奖励内容激动的原地起飞,他抑制不住的要去裁判席上方飞两圈。
“干嘛的?!下来!”
“。。。?”绿鹦鹉还没飞到地方,就被赛场上空执勤的鹰族叉走了。
棱棱叁等看台上的议论声小一些,拿出一张单子念道,“经过一百位观众评审员评选,万兽国第一届龙舟比赛,最佳彩龙评选结果已经诞生了。下面将由鹰族为大家展示龙舟彩绘设计图。”随着棱棱叁的话音,一张张长约十米宽四米的彩布被四人为一组的鹰族小队扯着边角飞过看台。
“第一名是来自万兽城龙舟队的彩龙,图绘寓意平等、和谐。第二名有三个,分别是来自绒兔省龙舟队的彩龙,图绘寓意团结、勤劳;来自狮省龙舟队的彩龙,图绘寓意勇猛、奋进;和来自编号十五省的彩龙,图绘寓意融合、包容。。。”
“编号十五省?那是什么省?”
“到底是叫十五省还是叫编号十五?”
“看人家设计呢,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
看台上的兽人们明显对这个名字敷衍到惹眼的省份更加感兴趣,至于设计图吗,又拿不到奖励,与他们无瓜。
“彩龙冠军的设计者是来自万兽城的醴富和金元,由于选手岁数小,他们就不发表获奖感言了。奖品是由万兽国提供的每人38888奖金,和期限一年的通用学习卡。”
“啊???奖金就算了!学习卡是什么鬼啊?!大冤种啊!!!设计者该哭了吧?哈哈哈哈哈~!”兽人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对这个奖励哭笑不得。
“这谁加的奖励?!原本不是只有奖金吗?”醴富从裁判席后面的小马扎上站起来,不自觉的瞪大眼睛问。
“坐下!干嘛呢,这么多人看着呢!”金元一把将人拽坐下。
“。。。没忍住没忍住。你知道通用学习卡是什么吗?万兽城学院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学科,都能去啊!而且这个卡是有出勤要求的!不是你拿了扔一边不管就行的!咱们哪有时间上课啊?”醴富叭叭的给金元讲。
金元想了一会说道,“那挺好啊。。。”
“啊?好啥?你那么爱学习呢?我怎么不知道?”醴富吃惊的看着好友。
“租卡啊,是不是笨!万兽城里又没有那种带名字的追踪行程的系统,那这卡不是给谁刷都行?只要有过听课记录就行了呗?”金元说道。
“。。。”醴富张大嘴看着他,忽然感觉好像有一大包钱要落在自己头上。
“那。。。那城里这么多爱学习的。。。?”醴富犹疑的问。
“你是投胎投的好,不用靠学习挣铁饭碗,城里、国内绝大多数人都是要通过学习技能搏出路的。”金元撇撇嘴,对眼前这个不知兽人间疾苦的人表示无语。
醴富撅起嘴嘟囔道,“就跟你不是出生在一亩三分地儿上似的,你家钱串子一窝,快要比我们都有钱了呢。”
“正因为我们喜欢攒钱,所以更知道赚钱人的辛苦!”
“。。。好吧好吧,你说得对!”
龙舟比赛于正午之前结束,待观众散场后,所有获奖的选手到裁判席领取奖励单据,之后他们就可以凭借这份单据,在万兽国国内任意一个省份兑换奖励了。
“恭喜,没想到你们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巳辛诚心实意的向千蛛道贺。
“哈哈,我也没想到。能进决赛我已经很意外了,没想到还拿了个第二~”千蛛一点都不谦虚,这么多年他虽然想开了,不再执着于与巳辛一较高下,但是能在一项赛事上赢过巳辛,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泉在一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若不是他们的船翻了,那条蜘蛛船连屁都吃不上!
“走吧,咱们先回去。”闻人楚见泉的神色,知道他此刻郁闷的厉害,于是小声道。
“不走,现在走好像我多输不起!”泉耷拉着嘴角说。
闻人楚噗嗤笑出声,“输的起输的起,你找个水坑照照自己的表情,这么大的人了,孙子都有了,丢不丢人!走吧,咱们先带大宝和黎黎去饭馆。”
泉这次没再坚持。
正午过后,小财和古巨基的摊位也准备好开始营业了。他们没有去现场看比赛,赚钱和玩乐之间若是需要取舍,他们会选赚钱。况且,比赛全程有摄像机摄像,等回到万兽城,他们去让金雕要来录像看看就好了。
“帅哥,这是雄黄酒,端午特供,要不要来一杯?!”鹰族小贩热情的问道。
“这酒有什么功效啊?”被推销的人问。
“端午节喝雄黄酒可以杀虫,杀菌解毒,治疗痤疮。。。”小贩尽力的推销着。
“痤疮?那是什么。。。?”
“一种长在脸上的痘痘,兽人在即将成年的时段偶尔会长。”
“哦。。。那给我来一壶。”兽人说着掏钱。
“等等。。。”鹰族小贩盯着男人张合的嘴忽然顿住,紧接着有些尴尬的笑笑。
“怎么了?”男人不明所以。
“我们这酒。。。它驱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