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演戏吗?怎么哭了?
秦染嫣不懂自己为什么哭了,生气好像也不是演出来的。
祁台看她哭了,更是着急,慌乱的不行。
“嫣嫣对不起 ,我上次说了不再跟你乱说话,这次又说了,你生气就打我,别哭。”
祁台焦急给她擦拭眼泪。
秦染嫣又一把推开他的手。
“我是个迟早会红杏出墙的女人,受不起你的好!”
祁台吻住她的唇,秦染嫣哭的更厉害了。
在祁台温柔的攻势下,秦染嫣渐渐停止哭泣,平息下来。
祁台见她冷静下来,赶紧说:“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我保证不再说这些话了,你千万别生气再说那种气话了。”
祁台抱秦染嫣窝在自己怀里,见秦染嫣不说话,又低声问:“原谅我好吗?”
秦染嫣扭着身子躲,祁台把她掰回来。
“你别生我气了,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染嫣心里得意,脸上面色不好,扭捏许久才道:“我就是看话本好奇,各州各省的人要是科考会考出榜去殿试,一个月能到京都吗?远一些地方的人,去京都要一个多月的吧?这里是岭南,离京都这么远,大旺会考出榜要是能上榜,去京都殿试能赶的上吗?”
祁台一听,哪里不知道秦染嫣在想什么,却还是说:“舟朝水运发达,川江湖流多,乘商船去京都,一般十天左右就能到。”
“这么快!”
秦染嫣不太了解舟朝的地理环境,还以为跟现代的地理环境一样呢。
秦染嫣想着等跑了就买一辆马车驾驶去别的地方,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离政治中心太远,毕竟古代多犯罪,大城市防治条理更加严格一些,人也多一些,做生意才好。
选定了基本位置,她就又想跑路的路线,话本地图上岭南到京都有千里之远,坐马车走走停停,她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到,而且她一个人跨好几个省州,万一路上碰上打家劫舍的,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对抗?
秦染嫣这些天都苦恼想着,忽然就想到大旺科考,他能力要是真的好,肯定能去京都殿试,去京都怎么走安全,大旺肯定会问好路线,到时候她再打听一番就知道了。
秦染嫣问了祁台大旺科考的时间,又意外得知还有水运船输这条路线,心里高兴的恨不得蹦起来跳一跳。
祁台又解释说:“商船多载重物多载人,船不大,十天左右到算慢的,官船一般五天就能到。”
秦染嫣是想快点乘船离开,但是官船她没办法坐,只能坐商船,比起翻山越岭坐马车,乘船十天算下来也不算久。
“还有什么想问的?”
祁台柔声问,眼底寒光莹亮。
“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问的,都是你大惊小怪!”
秦染嫣又不高兴的娇声道。
“是是是!是我不好,嫣嫣别生气好吗?”
祁台亲了亲秦染嫣的脸,秦染嫣心里高兴,懒得再表演了。
“明天中午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秦染嫣心情好,感觉胃口也变的好了,想了想说:“鱼丸。”
“好,我去覃一手家抓鱼来做。”
“鱼丸你会做吗?”
“我让大鱼做。”
“哦 。”
秦染嫣又觉得麻烦大鱼了,“要不我还是吃别的吧?别去麻烦大鱼了。”
“我给钱的,又不会叫他白做,他穷光蛋一个,有机会赚钱不知道多高兴呢。”
大鱼肯定在攒钱想娶小花,各求所需的好事,秦染嫣也没再说什么。
“覃一手店里有活鱼卖吗?”
“有。”
“他从市场买回来,鱼还活着?带着水桶去买的吗?”
秦染嫣去逛超市,到生鲜区鱼缸里全都用水产输氧气打着,不打氧基本活不了多久就翻鱼肚了,覃一手家肯定是没氧气打的,鱼还能活?
“他养了一个鱼塘,隔三差五放点小鱼苗进去,大大小小都有,每天去捞几条到店里卖,早上去是活的下午去就不行了,但死的不算久,便宜一些就卖了,也还算新鲜。”
“那就好。”
秦染嫣从祁台怀中起来,躺下看书,她心情好,哼着歌。
祁台也躺下,拿过秦染嫣手中的书,搂着她靠近自己,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看书。
祁台当起懒人支架,秦染嫣乐得其所,把手缩到被窝暖着,脚也伸过去让祁台夹着。
秦染嫣还在哼着歌。
“这是什么曲子?好听。”
秦染嫣会的歌,祁台都没听过。
“菊花台。”
“你喜欢菊花?”
“不喜欢,这首歌单纯叫菊花台而已,我并不喜欢菊花,不过我倒是喜欢跟菊花有点关联的一首诗。”
“什么诗?你还会诗?”
秦染嫣哼哼道:“我会的可多了,念出来惊掉你下巴!”
祁台不禁扬眉道:“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秦染嫣一听,想震撼祁台一下,让他长长见识,她不会作诗,但是会背啊!
“你想要什么类型的?”
“还分类型?”
“对啊,你是想要听关于行军打仗的还是世间风景的?父母与子之间的也有,人生失意、理想抱负、口诛笔伐等等,你想听什么就有什么!”
“有没有关于男女之情的?”
秦染嫣一愣,随即摇头说:“我又没谈过,不懂爱情。”
男女之情的诗秦染嫣也背过几首,义务教育课本上就开始有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网上有一些人说,华夏之国没有性教育、爱教育、生死教育,不知道那些人义务教育怎么上的,明明白白写在课本里,文科有理念教育,理科有科学教育。
“你不是要震惊我?”
祁台微微笑着问她,秦染嫣唯独这个不想让他如愿。
“我老师不教这个,你老师教?”
秦染嫣:对不起了老师们,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这倒也没教。”
“这不就是了!”
秦染嫣得意。
太傅是不教,宫中有行房秘册可看,也有同房侍女教学,再不济妃妾们也会主动,男人多半无师自通,也无需怎么学。
男女之事是如此,男女之情却又是另一番,祁台自己也不懂,因为没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