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新出的文章,我多年不回来,朝堂新官多涌现,新人老人都写了许多治国治世的文章,你要看看吗?”
秦染嫣一听,摇头扯了一下被子,祁台看的书都文绉绉的,她看的头晕,她只爱挑些情情爱爱的看,反正她一个女人,在古代没有施展拳脚的地方,她的志向也不在此。
秦染嫣爱研究文物,对古代文学是有兴趣的,但也局限于物品葬文介绍,普通的书籍文章她偶尔也看一看,但是治国这种,她就没多大兴趣了。
她不反帝反封建就不错了。
祁台知道她喜欢文物瓷器这些,也隔三差五弄几箱子来给她研究,秦染嫣对这些就十分钟爱,还想着去学一学古代的烧窑。
有几种瓷器和一些技术她都没听过,往后说不准是失传了,她学了回现代,那还不牛哄哄,研究生博士博士后全保了。
“午饭时间快到了,饿了吗?怎么睡出汗了?”
秦染嫣摸摸额头,她出汗了她都不知道,她也没有感觉到热,摸额头发际有微微的湿润感。
“还不是你不救我,我吓怕了才出的汗!”
秦染嫣满是幽怨,祁台后悔说:“从前是我不好,早知道我一刻都是不敢耽误的,你别生气了好吗?”
秦染嫣努嘴一下,又问:“到吃午饭时间了?”
祁台点头,“饿了?”
秦染嫣没觉得饿,但是吃一些也无妨,她怕祁台饿了。
“我饿了,吃饭吧。”
“好。”
“妙鹃!”
祁台拔高声音叫,妙鹃就推门进来了,绿水妙鹃轻釵一直守在殿寝门外。
“殿下有何吩咐?”
“传膳。”
“是。”
饭菜很快就端上桌摆在床边,秦染嫣要坐起来,祁台劝她躺着她不肯。
“你怎么了?”
秦染嫣发现祁台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红红的,她抬手去摸祁台的额头,祁台微微躲了一下,却还是任她探额头。
祁台额头摸着热,但是秦染嫣觉得他好像没有不正常,又好像不正常。
祁台体温高,她摸着一直是热热的,冬天像暖炉,她一直贪恋他的温暖,夏天像火烧棍,她最烦祁台贴着她了。一时半会儿她竟然分不清他这样的温度正不正常,如果有体温计就好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
秦染嫣收回手摸自己的额头,又再次伸手摸祁台的额头,她来来回回几次,这才肯定祁台确实生病了。
“你生病了怎么不和我说呢?你怎么不穿衣服?穿的这么薄,你的厚衣服呢?”
祁台见秦染嫣担心着急,笑说:“没什么大碍,染了些风寒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秦染嫣摸摸祁台的手,他的手是冰的,秦染嫣拉着祁台的手抬起来贴自己的脸,想给他捂一捂,祁台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怕自己的手冻到她。
“我等会儿叫人拿厚衣服来,房间点了炭盆炉子了,不会冷的。”
秦染嫣板起脸说:“才点一个炭盆炉子,能有多暖?”
“妙鹃你快去找两件冬衣来给他穿上,手炉也拿来。”
妙鹃行礼道:“是。”
妙鹃先给祁台拿了两个手炉来,退出房间去找厚冬衣。
“坐过来一些,披着被子盖一下身子,这样暖一些。”
秦染嫣拉着祁台的衣服,祁台不为所动。
“暂且先别贴的这么近,等会儿把病气传染给你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