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过多犹豫。
蕲若风换上了一身自以为特别酷帅、适合夜场的衣服。
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玫瑰庄园。
若这里只能有一个调酒师。
那必须是自己。
更别提什么嫂子的前男友、骚扰者了。
都得给我灰溜溜的逃走!
......
于是,当沈锦赶到玫瑰庄园之际。
看到的就是许恒、蕲若风在面红耳赤、面面相觑。
站在一旁的大堂经理和人事窃窃私语。
看到沈锦来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样。
“蕲夫人,你总算来了。”
......
沈锦看着这两个让人头大的男人,心里也是一凉。
还以为是一个。
结果是两个。
心累。
不过,经过这几日和蕲若风的相处,和昨天豪门聚会。
沈锦对这个玩世不恭的小少爷有了新的认识。
原以为豪门少爷都向往权势、金钱。
这个傻乎乎的少爷好像除了吃喝玩乐。
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好像并无太大的敌意。
对自己除了第一次当作猎物的不礼貌,后面也未在刻意刁难。
所以,比起许恒。
这个老公的弟弟倒是稍显可爱。
于是,沈锦脸色又稍微好了一点,看着这两个长相都不错的男人。
她有些无奈的随意往一间最近的包间走去。
挥手将围观的人群散去。
丢人的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会所。
两个男人也跟着沈锦走到了包间。
之前,看沈锦面色稍好一些,许恒的心又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他一直不相信。
沈锦能这么无情。
之前肯定是因为被赶出门,接连被羞辱生气了。
如今这么久了,而且已经加入豪门。
想必看在往日情面上,给自己一份工作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这个横空出世,自称蕲少爷的人。
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
沈锦一进门,便径直坐在了沙发上。
两个大男人也找位置不近不远的坐着。
“说说吧,你们来这里干啥?众所周知,这里可不接待男性客人。”
蕲若风骄纵顽劣、有钱有底气,抢先开口。
“我是来应聘调酒师,顺便过来看看传说中爱慕虚荣,妄想攀高枝,结果摔得粉身碎骨,最后登上报纸头条的凤凰男到底长什么样子。”
听到他的话,许恒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
他知道平市里无人不知。
他只需要沈锦一个态度。
其他人对他而言,并无太多用处。
于是他很不屑的回击蕲若风。
“管你屁事,我这次来久正常应聘调酒师这个工作。”
“你再有钱有势,也不过是你父亲和哥哥的东西,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一无所有。”
“可是,不巧的是,我调酒水平一流,而你什么都不会。”
以前在大学的时候。
许恒学校有调酒这门选修课。
加之他的确有些天赋,在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任务。
后来毕业后,他专门攀高枝,像调酒这种技术难等大雅之堂,便没再拿出来说事。
没想到如今竟派上用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蕲若风放肆一笑。
千算万算。
许恒这个小垃圾算不到我的出身。
虽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但的确,蕲若风对于调酒从小耳濡目染,技术是相当的不错。
只是当了豪门大少爷之后,就老消费看别人表演,自己也只有偶尔热热身。
“看来你之前攀高枝的时候没打听蕲家的事呀。”
“我是蕲家私生子,十岁之后才被认回来。”
......
听到蕲若风大大咧咧说自己私生子。
沈锦无语极了。
不过,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戒心又抵消了几分。
这傻弟弟,真傻。
蕲若风继续说着。
“我母亲是特别厉害的调酒师,当时整个平市无一人是她的对手。而她从小便让我接触这些,想让我有一技在身。只是如今我有钱不需要做事,所以才荒废了。”
“所以,你觉得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比上我吗?”
许恒万万没想到。
自己运气差的这么彻底。
他心里有些虚,但面上还维持着倔强的表情。
他想说服沈锦。
而且他来这里的目的,除了应聘调酒师。
还有一个更邪恶的想法。
他想日日看着沈锦,和她独处。
加入豪门的她,和蕲泊言不见得就是真爱。
就算不能正大光明和他在一起。
做沈锦的情人也是不错的。
反正自己现在人设已经崩了。
和沈锦在一起,这么大的会所。
不愁没钱用。
他甚至愿意偷偷做小三。
只有有钱,有面就好。
所以,比起调酒,他更在意的是沈锦的想法。
他抓住这一点,开始向沈锦哭诉、卖弄可怜。
想让她记起往日夫人感情。
慢慢的重新接纳他。
他对自己讨好人的功夫很自信。
“小锦,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之前是我不对,如今已然得到了报应。如今我走投无路,只希望你能看到往日我对你的好,给我一份工作。就算只是这样的要求,你都不肯答应我吗?”
许恒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气的蕲若风直跺脚。
这个贱男人,硬的不行,来软的了。
真可恶。
可是沈锦哪里会不知道许恒的想法。
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她更觉得恶心。
真的很想吐。
她忍着恶心,无情的说。
“是,我的确要招一个调酒师,也不在意身世和名声,只要技术好就行。以前的事我都忘了,今日你们谁赢了,谁就能获得这个岗位。”
看似毫无偏袒。
实际偏心眼到骨子里。
许恒脸色一白。
蕲若风趾高气扬。
三个人便一同走出了包间。
沈锦走到经理面前说了几句。
便走回来给两个人说。
“今晚九点,这里会举办一场调酒比赛,会邀请各界名流女性来观摩,到时候谁更受欢迎,就谁留下来。”
“嗯。”
“嗯。”
两个人没有任何推拒的理由。
沈锦不再理他们。
她只觉得头痛。
而且,她突然想起,今天蕲泊言休息。
她得赶紧回来,机不可失。
整整一天生娃的机会。
万一他色心大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