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马车上,司竹好奇的问天印:“你们竟然这么厉害,这么短的时间,我只是描述,以及那模糊的图纸,大炮与战轮就做出来了吗?”
天印神秘一笑,悄悄的道:“其实,只是做出了那一门大炮,其他的,都是假的。”
司竹听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所以,你这是炸呼?”
天印理所当然:“大炮是很早之前就开始研究的,所以,才有了一些思路,在你提供了图纸之后,让思路清晰了,自然研究起来更快一些。
至于那战轮,不说别的,承启国现在的财力根本不足以支持战轮的建造一开始,军事演习也没想展示战轮。
只不过,在调查红楼的时候,发现了岛国似乎并不安分,所以,才想到这么一出。”
司竹忍不住也跟着偷笑:“不说别的,就那大炮一响,怕是边疆之处无人敢犯。”
天印内心也松了口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吗?这样,承启国就有了喘息的机会。”
司竹想的却是比天印更加的长远,毕竟,她上辈子所在的那个时代,就是从各国的炮火中用先辈的鲜血挺过来的。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各国对承启虎视眈眈,即便是现在息事宁人,以后,却会把今天看到的作为他们的起点,有朝一日,他们认为强国承启之后,还是会露出狼子野心的。
所以,她的国家,就是每天都在不停的进步,不停的努力,一刻也不曾停歇。
“既然缺钱,我们就努力挣钱,也要把这些技术研发下去。如果,其他国家赶超了我们,那承启就危险了。”
天印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你以为,我为什么让青鹤跟他们接触?”
司竹眼睛亮了:“你是想?”
天印接过司竹的话:“没错,让唐家的生意走向国外,这样才能挣别人的钱来发展我们自己的国家不是吗?”
司竹佩服了,她能想到这些,那是因为她见得多,但是,天印是真正的有大智慧的人,也本就该在属于他的历史上,留下一笔。
那门大炮就好似震慑了各国使臣的灵魂,以至于,夜晚的晚宴都好似魂游太空一般的不再状态。
第二天一大早,各国使臣就纷纷以国内有事情,不得已而告辞。
就连岛国与可东国也准备离开。
京城驿站的使臣会馆,可东国所在的会馆内:
“砰!”伴随着茶碗落地的声音,赛罕愤恨不已:
“哥,你不是是要让我坐上摄政王妃的位置的吗?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阿嘎日握紧的手又松开,转身已是讨好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今天你也看到了,那厉害的黑家伙,如果真的朝向了可东,只需三天,他承启的大军就会占领整个可东。
哥哥知道你心里只有那天印,可是,你也看到了,天印对他那王妃的在意程度,我们不能着急,只能回去想到合理的计划才行。”
尽管阿嘎日好言相劝,但是,赛罕却不为所动:“我不管,既然你不敢,那我就自己动手!我一定要留在这里,成为天印的王妃!”
说着,赛罕就要离开。看着赛罕的背影,阿嘎日眼神一变,挥手示意暗处的死士。
死士瞬间明白阿嘎日的意思,身形一闪,就来到了赛罕的背后,一个手刀,赛罕就晕了过去。
很快,可东国使臣就快速的离开了。
赛罕怎么也没想到,当自己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在一艘船上。
而她的腿脚被绑着,除了听得到水的声音,以及不停的摇晃能猜到自己在船上之外,其他的她什么也看不到。
“来人啊,有没有人在?”
赛罕的叫声叫来了人,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吱~”的一声,门被打开。
“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快点放我离开。”
来人嘴角带笑,但是,脸上的刀疤却只会让人觉得那个笑容过于阴狠。
“那赛罕公主可是在为难我了,现在已经在回我们岛国的海船上,想回去,怕是不太可能。毕竟,因为有些事情,承启国对我们有些戒备心呢。”
没错,这人正是岛国的王子藤田度,也是这次岛国外来的使臣,因为容貌不整,藤田度无缘与王位,但是,此人跟他的面相一样,阴狠,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承启国的很多事情都与藤田度有关。
因为藤田度的势力越来越强,导致岛国的王上对他开始忌惮,就下令让他当出国使臣,并且趁着这个时机,想掌握藤田度手中的军队,用来架空藤田度。
藤田度因为还不到造反的时机,只好当了这次的使臣。但是,却没想到,回去之后,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而岛国,也因此陷入了内乱中,短时间不可能停息战火。
赛罕一听,自己竟然在去岛国的船上,当下更生气了:“我不管,你必须把我送到承启国,否则我们可东国的军马一定会踏平你们岛国的!”
藤田度冷笑:“果然是可东王最疼爱的公主呢,你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赛罕脑海中突然想起她晕倒之前的事情,眼神瞪的老大。
藤田度声音温柔的说着让赛罕害怕的话:“你的好哥哥回去之后,就会跟你们可汗说,因为妹妹深爱着承启国的摄政王,爱而不得,怀恨在心,竟然想着刺杀承启国的王妃,被承启国摄政王乱箭射死。
而你的哥哥因为需要把承启国拥有了最厉害的武器的事情告诉你们可汗,不得已苟且偷生。
为的就是希望你们可东国可汗不要为了你们,出兵承启国,从而导致灭国的惨剧。因为这件事情,最疼爱你的可汗自然没有心情在顾及儿女私情。而你,就这么被众人遗忘,包括你那疼爱你的可汗。”
赛罕内心此时已经崩溃,她不敢接受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我哥哥不会这么做的,他怎么能,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