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七最近似乎有事情,早出晚归的,但是话里话外的激动能开出来,她很开心。司竹也就没在关心她。
事情推出去之后,司竹的日子终于轻松了下来,她现在除了京郊的那些孩子,其他都不用操心,所以,每天带着天灏就去那里看看孩子们踢足球。
再不然,就带着天灏开始进行科学小实验,比如,制冰,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如果真的做出来了,以后也用的上不是,毕竟,她又不是活不到夏天,呸呸呸。
制冰是真的没有什么难度,尤其是,在天印把控了烟花爆竹之后,制造烟花爆竹用的硝石自然有很多。
“娘亲,这个真的能做成冰吗?”
看着眼前的大盆子里放小盆,里面还都放了水,天灏实在是好奇的紧。
“当然可以,你难道还不相信娘亲吗?”
天灏用力的点头:“相信娘亲。”
只见司竹把硝石粉末倒进大盆里,渐渐地,大盆中的水开始凝固,之后,小盆中的水也开始成冰。天灏兴奋的瞪大了双眼:“娘亲快看,真的成冰了。”说着,就要把小手伸进去感受,被司竹拉住。
“别那么冒事,现在里面的温度可以冻坏你的小手指头。”
确定成功之后,司竹就把这些东西都收了起来,毕竟是冬天,要是想要冰,接盆水放外面也就一天就有了,没必要这么麻烦。
制作完这个,司竹又开始研究铅笔,这是司竹很早就想做的事情,因为如果想要孩子们都能上的起学,那降低上学成本是必不可少的。
而,光是一套文房四宝,怕是就要普通百姓一个月的口粮钱,这还是普通的,若是好的怕是更贵。
因此,铅笔必须要做。
司竹只记得铅笔不是真正的铅制作的,而是用石墨粉与黏土制作的笔芯,但是,石墨粉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需要石墨去经过加工才可以的,这个司竹就不知道了。
司竹研究了很久,每天跟天灏两个人身上都是一身黑的回去,第二天干净的衣服又会再次弄得脏兮兮的,可是,铅笔芯还是没有让司竹满意。
这天,司竹又是一身脏兮兮的往皇宫走去,但是,马车要到皇宫门口的时候,却被人拦了下来。
“凭什么这个马车就可以进去,我们的就不可以。”司竹在马车里听着声音应该是一个年龄不是很大的姑娘,毕竟这声音清脆有力,格外的好听。
但是,很明显,皇宫的守卫却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声音冷淡的道:“那是我们王妃的马车,自然是可以进入的,请无关人员后腿,若是在敢上前,休怪我刀剑无眼。”
那女孩被这守卫的话气个不轻,声音里带着一丝的霸道:“你敢,我可是可东国的公主,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无礼?”
但是,这个守卫却还是冷声道:“这里是承启国,现在不到各国使臣朝见之时,请回驿站,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看侍卫还是不让,那公主再也忍不住的从腰间抽出了长鞭就要打过去,而守卫尽管说的很严厉,但是,当鞭子就要打到身上的时候,却没敢还手。
电光石石间,天夜从马车上跳下来,接住了那公主挥过来的马鞭。
司竹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下次,如果再有人打你,直接打回去。死伤不论。”
看着司竹过来,那守卫立刻屈膝朝着司竹行礼:“王妃,这毕竟是邻国公主,属下担心因为属下引起两国的矛盾。”
司竹声音却带着冷冽:“如果对方是友好的,那我们当她是朋友,如果兵戎相见,那便是敌人,对待敌人,不需要客气。你记住,在你的身后,有承启国为你撑腰。”
这话让守卫身形一顿,立刻气质高亢起来:“是!”
说完,站直了身体,对那公主道:“请无关人员离开这里,否则,就当做逆贼捉拿。”
那公主看着这样子,知道今天进不了皇宫,气急败坏的甩袖子走人了。而司竹,从头到尾都没看那公主一眼,在确定守卫没事了,便又上了马车,进入了皇宫。
驿站内,赛罕公主,也就是在皇宫门口想要闯进去的那位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驿馆内。而她的哥哥阿嘎日却一脸的幸灾乐祸,在他们可东国,可是没有什么女子不能继承皇位的说法,所以,赛罕虽然是他妹妹,却也是他的竞争对手。
不过,赛罕肯定不知道,这次来承启国,之所以带着赛罕,其实是可汗想让赛罕和亲,听说这个摄政王至今为止只有一个王妃,而且只是个没有家族的普通女子。
因此,他们的计划就是除掉那个女子,之后,可东国会联合其他国家对承启边疆造成混乱,承启国如果想安稳,就必须选择跟他们和亲。
而赛罕,就是那个最好的和亲的人,毕竟,曾经赛罕有机会见过还不是摄政王的天印之后,就芳心暗许了。这可是瞒不住他这个做哥哥的。
这样,既可以少去一个竞争者,又能从内部瓦解承启国,是个多么好的计划。
“哥,你给我安排一些人手,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阿嘎日笑的一脸温柔:“赛罕这出去一趟,是受了谁的气?竟然要直接杀了人家。”
赛罕想起刚刚的侮辱就恨不得撕了那个女人,她一个农家女,凭什么在她跟前趾高气昂,不就是因为嫁给了天印吗?
哼,天印是她的,谁抢她就要谁去死!
赛罕把今天在城午门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还补充道:“她一个丑八怪,神气什么?还是我们可东国不配来承启国,来一个打一个,简直是气死我了。”
赛罕是个什么人,阿嘎日很清楚,所以,对于她的话,阿嘎日并没有当真,而是关心他在意的点:“你是说,承启国的摄政王妃是个丑八怪?”
想起这个,赛罕就很开心,觉得自己比那个女人漂亮不止百倍:“对,脸上有个大大的黑色胎记,从眼睛到脖子,可吓人了。”
阿嘎日忍不住咋舌:“这样的人,那摄政王是怎么看上她的?”
赛罕道:“我知道,之前那女人救过天印,所以,天印为了报恩才不得已以身相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