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来半斤,我拿走吃!”
“好嘞!略等两分钟兄弟,这一把烤出来就有你的!”
周建春想的没错,她也的确对陆子坚有着足够的了解。
陆子坚的确就是提前跟刘桂萍约好,要一起出来吃烧烤了。
天气已经彻底入秋,烧烤摊子的买卖一天不如一天,又到了快要撤摊子的时候了,不过今天看着还行,虽然已经九点多了,包子铺外面支起的棚子底下,还是坐了三四桌客人,看靳晓燕的堂嫂也还在忙。
带着小美女吃烧烤,一向是陆子坚认为的赏心乐事。
又更何况,食堂的饭油水实在不够,而小美女们又正处在长身体的关键时期。
身高这东西,女孩儿一过十六七岁,大概率是长不动了,能再长个一厘米两厘米就算天赋异禀,客观规律如此,谁也没招,但长身体却不止是长个子。
身体的其它器官,也都是在发育和成长中的。
别犟,这种事情是有科学依据的,女孩子的胸部那里,连肌肉组织都没有,它纯粹就是泌乳系统、哺乳系统加上脂肪。
排除个别人天赋异禀之外,绝大部分女孩子,自己跟自己比,一定是油水越足,那里越大。
关键的发育时期油水足,当然更重要。
搁在国内来说,什么牛奶鸡蛋,那是另一码事,陆子坚在这片土地长大,他就认羊肉,于是之前一有机会就带着周建春疯狂撸羊肉,几乎隔天就跑出来来一顿,还给钱催着刘桂萍去吃羊肉汤,现在好了,俩人都在身边了,陆子坚就轮流地带她俩出来,羊肉串、包子、卤肉,啥都行,猛吃。
就她俩那身体和体型的底子,离担心发胖还早得很。
尤其是周建春。
高三着呢,又是这个年头,大家都瘦,读高三马上要考大学的人,但凡在学习上肯下点心力,哪有几个胖子?
羊肉串很快烤出来,陆子坚递了十块钱过去。
现在市面上鲜羊肉九块多一斤了,店里卖羊肉串,就是一斤二十。
靳晓燕的堂嫂又推,非得不要,陆子坚坚持把钱扔给了她。
于是俩人拿着羊肉串,一边吃一边往东关方向溜达的时候,刘桂萍就忍不住说:“你跟这个嫂子真熟啊!我记得上次你说,她是晓燕姐的堂嫂对吗?”
陆子坚点头,“嗯,堂嫂。她那嫂子不行,我见过,是扶不起来的那种人。她这个堂嫂就不错,踏实又精明,接手包子铺半年多了,做得很好。”
陆子坚的随口点评,就听得刘桂萍脸上露出笑容来,几乎情不自禁地说:“你真厉害!看人、看事儿,都准的出奇!俺爷爷说过,他说聪明人就是看啥是啥,一眼到底,不出错,所以就一辈子干啥事儿都能找对人、都能把事儿做成。外人看起来,觉得这人一辈子真顺,运气真好,心想事成,但其实,那是聪明!”
这个话,陆子坚反倒听得有点惊讶,“呀!爷爷厉害呀!”
那老头儿他也见过,相亲那天没注意看,后来换书的时候见过,还给老爷子递烟来着,但话就几乎没怎么说过。
现在看来,老头儿能有这份见识,算是很厉害了。
关键是,他可肯定是在农村待了一辈子,种了一辈子的庄稼、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按岁数推算,除非祖上是大富人家,不然他的年龄,当年也几乎可以肯定是没读过什么书的——要订婚的人家,那肯定得往上查好几辈,避免家族有过什么不好的历史,给后代留下隐患,所以陆子坚清楚地知道,刘家跟自己家一样,都是绝对的祖传式八辈儿贫农。
刘桂萍闻言就笑起来,“俺爷爷会的东西可多啦!俺二叔喜欢逮地兔子,那个法儿就是跟俺爷爷学的,俺爷爷还很会炒菜,教给俺爹了,俺爹又教给俺大哥了。我也会,就刘桂英不愿意学,会个半瓶子水!俺大哥说,在仓库那边都是他炒菜,大家都说他炒的好吃,就都是俺爷爷传下来的。”
又说:“俺爷爷可喜欢你啦!他说你这个小孩一看就面善,说话办事儿,一看就精细,面相又主贵,将来肯定是能做大事的人!就叮嘱我,将来过了门,不要跟你抬杠,他说,我只要听话,就肯定是一辈子的好日子。”
“哎呀呀,怪不得桂萍那么乖,原来都是爷爷的功劳!”陆子坚笑嘻嘻的接茬,“不行,下回再去,我得去找恁爷爷聊聊去!”
搁在过去,刘桂萍说话不会那么松弛的。
什么“过了门”啊之类的这种话,她就算心里有,也肯定不会当着陆子坚说出来,但最近就不一样了,感觉她越来越亲近,渐渐的什么话都敢说了。
其实想想也是,换书都快一年了,两家互相走动,除了差一步结婚,已经是实在亲戚,而陆子坚跟她之间,该亲的也亲了,想摸的也摸了,也就是只差最后一步了,这关系,当然就是越来越亲密的。
“行啊!俺爷爷很喜欢下象棋,回头再去,我领你过去,恁俩下象棋。”
“好!”
吃完了羊肉串,再溜达回来,眼看就到了学校要关大门的时候了,校园里甚至已经没有了人。
把她送到女生宿舍楼下,黑影幢幢里,陆子坚不由得抱住她,亲了一口,她笑着半躲了一下,甚至还少见地推一推陆子坚,“都是一嘴羊肉味,你也亲!”
陆子坚笑嘻嘻,反正也没人,就抱紧了不撒手,手顺着腰就往下滑,她今天穿的是陆子坚给买的运动裤,松紧带的,要是穿了系皮带的,那就肯定不行,“快想死了,咱俩离结婚还早着呢,你说咋办?”
饶是双方早就不乏亲热,刘桂萍还是腾的一下子红了脸。
关键陆子坚摸得不是个地方,年轻轻的女孩子,哪可能不害羞。
“别……万一叫人看见了!你……净瞎摸!”
这要是摸上头,她就算害羞,一般也不会发表什么意见的,不反对,但最近几次,陆子坚开始喜欢往下摸,她就又有点扛不住。
到底还是挣开出去,她一步三回头嗔怪地看过来,跑进宿舍了。
陆子坚仰天长叹一声,无奈地扯了扯裤子。
光顾着挣钱了,钱再多有个屁用啊!
这舞象之渴,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