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皆蹙眉,很是不满。
【什么啊?这跳的是什么垃圾?这难道不是压轴节目吗?刚刚云年表现的那么好,怎么祁蓝跳的跟丧尸一样,是我的审美出现问题了吗?】
【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曾经她那支神女之舞惊艳了我三年的青春,本以为经过三年的沉淀,她会有更出色作品,没想到……】
【报幕的时候说啥来着?说这支舞的名字叫《天仙赋》?这根本是报错了吧,这舞姿哪里像天仙了,分明是鬼子进村!】
看着祁蓝惨不忍睹的舞台表现,下方的秦晚晚撇嘴“啧”了一声。
“真可怜。”
你说说你惹云年那个女人干啥?
倒大霉了吧!
就说那个女人是扫把星。
不能惹。
祁蓝几乎是哭着下台的。
卫青一看到祁蓝落泪,就忍不住想上前安慰,可一想到祁蓝之前做的事,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没动。
景晗和董儒见卫青这次没靠过去,立马一边一个搭上了卫青的肩。
只要你能分得清是非对错,那就还是好兄弟!
导演也看出了祁蓝的表现很不对劲,他凑到蒋欢身边,问:“你们在后台发生啥了?祁蓝怎么跟失了魂似的?不会是你们组团霸凌祁蓝了吧?”
蒋欢一脸不敢置信。
“我们霸凌她?怎么可能啊!”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导演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蒋欢发出一声冷哼。
“想让我们霸凌她,她也得配才行啊!”
“??”
……
收官之战结束后,《秀色国风》直接把围脖前三热搜给包了。
#云年 剑舞#
#什么才是真正的国风#
#祁蓝 鬼子进村#
这三条热搜实在是太过微妙了,微妙到搞笑的程度。
云年的剑舞彻底出圈,连央爸官博都转载了,称艺人应当正能量,要努力发扬国内传统文化,要真下功夫而非只做表面功夫愚弄粉丝和大众。
前者说的自然是云年,后者说的是谁……那也是相当明显了。
祁蓝微博疯狂掉粉四百多万,而云年因这一档节目涨粉一千多万。
其中有一部分正是从祁蓝那里来的。
祁蓝离开节目刚回到家便疯狂砸东西,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砸了,祁父祁母站在房间外看着发疯的女儿,祁父面色阴沉,祁母面色担忧。
祁父想的是祁蓝这个女儿给祁家丢了大脸。
祁母担忧的是祁蓝再这样走下坡路会影响祁家日益攀升的生意。
“你这样发疯有什么用!”祁父道:“你身边围着那么多男人,总有能用的上的,还不快点联系他们想办法补救!”
祁母也道:“是啊蓝蓝,不如你去找找晏辞?你和他不是走的挺近的。”
提到晏辞,祁蓝顿时更加烦躁委屈了。
她见过的那个晏辞虽然在她面前时表现的很是体贴温柔,并且还承诺给她高端代言,可他终究只是说说罢了,到现在她连那些代言的影子都没看到!
祁母看祁蓝面色,想了想,又道:“要不,就去找洛成安帮帮忙吧,那孩子不是最宠你的吗?他向来都很听你的话,你想要什么他就给你什么的。”
祁父闻言冷哼一声。
“洛家?洛家现在自顾不暇呢,那还有功夫顾得上她?”
因天姮娱乐公司艺人黑料频繁几乎全体标红,公司股价大跌就不说了,洛成安还被上面拽着去喝了几次茶。
这种时候但凡再出点什么丑闻,天恒娱乐都得完蛋。
洛成安估计已经愁的连觉都睡不着了,哪里还顾得上儿女情长?
忽然祁父眉头一挑,想到了什么。
“说起来,英国那个雷兰集团的继承人时洲似乎来京市了,你小时候不是和他关系挺好的,不如你去搭他那条线吧。”
祁蓝面有难色。
“可是……我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他或许已经忘记我了。”
“当年他在公园落水,是你把他救上来的,这可是救命的恩情,他怎么可能会忘?”
祁蓝神色微僵,但很快恢复正常。
她强行冷静下来,打开电脑搜了一下新闻,果然有媒体发了时洲来华的消息,还称时洲此次来京市是为了开分公司。
祁蓝目光幽深了些许。
“两天后京市有一场艺术展,时洲向来喜欢参与这种场合,我会提前准备好去那里偶遇他。”
看到祁蓝重新振作,祁父神色缓和些许,祁母也松了一口气。
“永不放弃,这才是我们的乖女儿。”
……
回到家后,点墨第一时间冲出来扑到云年怀里,嗷呜嗷呜的叫,委屈不已。
云年就忍不住好一顿揉搓点墨的小脑袋。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我不在家这几天你过的比我在家都要潇洒,你看看你长了多少肉!”
云年外出录制节目之前说出远门会惦记家里的这个小家伙,晏辞便将点墨接到自己家里先养着,他虽然也不在家,但家里有管家在,也方便时时照看。
晏辞也没想到自己的管家居然是个重度猫奴患者。
点墨刚结束流浪生活不久,还是干瘦干瘦的可怜样,给猫奴管家心疼坏了,他买了一大堆猫罐头猫零食一天三顿的喂着,几天时间就给点墨喂的滚圆。
得知点墨要回到云年那里时,管家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看着云年抱着点墨各种摸摸抱抱,跟在后面进门的晏辞神色就有点不对了。
云年留意到了晏辞的面色,就很惊讶。
“不是吧?一只猫的醋你也吃?”
“……”
晏辞别扭的偏过头去。
“你说你以前还养过一只猫叫寂墨,你对寂墨……也这样过吗?”
云年一怔。
没有过。
寂墨太懂事,太听话,总是在她身边默默陪着,而那个时候的她心境凄凉,又缠绵病榻,也没有心思和寂墨亲昵玩耍。
那个时候她对寂墨做的最亲密的事,也就是摸摸寂墨的头,夸它乖罢了。
见云年神色失落下来,晏辞自知自己不该这么说,正懊悔,就见云年朝着他走过来,之后伸出手臂轻轻一跳,把自己挂在了晏辞的脖子上,顺带在晏辞唇上亲了一口。
“是我顾此失彼啦,以后不会了,我保证我最疼的那个人只有你好不好?”
“……”
这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姿势,让晏辞不由红了脸,又连忙托住云年的腰,怕她不小心摔了。
但又禁不住心里泛着蜜一样的甜。
“好。”他说:“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