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四合院里很快就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开始做饭了。
中午时间短任务也紧,大伙匆匆忙忙吃过饭之后,这就准备去上班。
而何雨柱这边送了何玉水上学以后,就和易中海约好了一起去,毕竟自己要去报到的,时间还早,听听一大爷跟自己说说看这厂里的事情。
易中海也十分乐意,一路上拉着何雨住,“柱子我可告诉你,这厂里可不比外面,咱们四合院里头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都能说什么,就算平时吵吵嚷嚷的也无所谓。”
“但是在厂里头就不一样了,轧钢厂说大不大,但是人际关系也挺复杂,你初来乍道的,凡事不要强出头,万一得罪哪个后台硬的,就算是工程师在厂里头也会受到孤立的。”
“这年头保不齐哪个小工人的背后就站着个厂长副厂长,或者是车间主任的!”
何雨柱他就算再厉害,年少有为,那毕竟只是孤身一人。
他从哈工大毕业回来以后要去轧钢厂报到,也是易中海没想到的。
但是自己在厂里也不过就是个八级钳工而已,是车间的老师傅老人员,可是和那些主任科长比起来,他就是个工人阶级没什么实权。
到时候一何雨柱在里面,万一得罪了什么人,他也护不住。
易中海真的把何雨柱当成是自家侄子看待,他没孩子,所以这院里的年轻人他看见了总要拉扯一把的。
何况何雨柱如此年轻就有这种建树,连自己的笔记都拿出来给他无偿的分享了,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帮着呢?
此时易中海拍拍他的肩膀,“要知道在红星轧钢厂里面有些老人已经工作几十年了,自诩为是工厂的老人,所以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能不搭理就不搭理,如果能好好和他们相处,你也就和他们继续下去,实在是不行你就会来找我。我在厂里这么多年总归是有些薄面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要喊我一声易师傅,实在不行的话,我替你去找杨厂长。说实在的,我和杨厂长之间还算是能够说得上话的。”
此时何雨柱听见他这样说,心里面充满了感激,不过对于一大爷所说的这些人际关系,他丝毫不以为然。
他是九级工程师没错,不过早在哈工大,如果父亲没出这个事情的话,他即将参加八级的考试。
因此在他看来,这些人际关系对他而言都起不了什么作用,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
另外一层他,受到陈教授的承诺,如果他来了必定是经过上面同意的,他不仅仅参与了国家重要的项目,而且还多次立功。
因此他的身份放在哪一个次级单位,那都是无与伦比的存在。
那帮人只有捧着自己玩的,想要在他面前装大佬,那也得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这个资本。
不过对于易中海的好意,他听在耳中自然是要感激。
“谢谢一大爷,现在也只有一大爷您才能跟我说这些了。”
看见何雨柱如此谦逊,易中海心里感叹,这个小伙子是个有心人。
“甭客气,大伙要是知道你是何大清的儿子,肯定也会对你刮目相看的,毕竟你爹的那些事情传遍了全厂,咱们红星轧钢厂里面出来的没有孬种!”
“你就放心吧!”
易中海一口答应下来,直接拉着他进去,何雨柱知道,只要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那么就没人能动得了他,更何况还是在红星轧钢厂里面。
红星轧钢厂
大门口已经围满了人,杨厂长焦急不已,日前他收到了上面的通知,即将会来一个高级工程师。
在他们厂里,这年头人才就是一切。他们红星轧钢厂是个次级单位,本身工程师就少,派驻到他们这边的工程师,到目前为止也就两个,一个蒋工,一个陈工。
两人都是老工程师了,再加上十几个技术员,这就是他们红星轧钢厂里头的核心队伍。
现在面临的就是技术人员青黄不接,这都多少年了,还是老样子,更别说其他人了。
进厂的职工想到达到工程师的水平,最快的也要十几年。
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考了好几年都过不去,现在上面派来一个高级工程师,听说年纪轻轻的就有八级水平,这可让杨厂长兴奋起来。
早早的就集合各路工人在门口排成两排,想要欢迎这工程师的到来。
不过同时,杨厂长心里面也咚咚直响,因为上头给他的通知里面明确的表示,这个人身份特殊,而且是因为不可抗的原因,所以才主动要求到他们这个次级单位的。
不止如此,他还是烈士遗属,年纪轻轻遭遇家庭变故,因此要让杨厂长他们给予高度的重视和关照。
杨厂长接到通知时,心中当时一跳,按照他的级别,他是压根就看不到这样的通知的。
红头文件直接下达到他的办公室,并且他还接到了上级电话,要求他必须妥善安排好。
现在越级看到通知,杨厂长十分重视,立马就组织了人员,开始就欢迎高级工程师做出了讨论。
大家一致决定要给这位高级工程师以家庭的温暖,一定要让他宾至如归。
所以杨厂长才特意挑选了几十个年轻人来到了门口,势必要让这位高级工程师感受到红星轧钢厂的热情。
下午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大伙翘首期盼,腰鼓手还有文工团的人都已经到达这里了,却没看见半个人影。
这让他们顿时着急起来,人群中也开始了一阵骚动。
“杨厂长到底人什么时候才能来?”
“是杨厂长咱们可等急了,要是再不来的话,一会咱可要进车间了。”
“高级工程师该不会不过来吧?”
“杨厂长你看前边好像有人过来了!”
大路上面走来了两个人,一老一少,杨厂长顿时兴奋起来,立马就要冲过去,但是定睛一看,那不是易中海么?
他身边的年轻人又是谁?
嗨真是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