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兰的人,将梁晗盛明兰关在玉清观的一处院落内,室内燃烧着催情香,之后的事就不言而喻了!
等大娘子和盛宏到了玉清观,推开门便见梁晗和盛明兰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
大娘子惊呼一声,“明丫头,怎么是你呀?”
盛宏没好气的瞪了大娘子一眼,好像在询问,这就是你说的墨兰?
盛墨兰在后面慢悠悠的去往玉清观,待盛墨兰到的时候,大娘子与盛宏已经将盛明兰和梁晗二人捉奸在床。
盛墨兰远远的看了一眼,眼底滑过一抹满意之色,便转身离开了!
今生盛明兰的日子不会好过,盛明兰容貌虽不错,梁晗也是个爱颜色的,可梁晗同样也是一个喜新厌旧之人!
再加上前世盛墨兰虽也与梁晗无媒苟合,可是梁晗对盛墨兰多少还是有些感情基础在的!
可如今,盛明兰虽得吴大娘子喜欢,可今日一事之后,吴大娘子对于盛明兰的喜欢,必然一落千丈!
而梁晗虽见过盛明兰,可也不过寥寥几面,二人之间并未有过多交谈,毫无感情基础!
而且同为小官庶女,梁晗更喜欢容貌艳丽,肤如凝脂不似凡间之人的盛墨兰,而非盛明兰!
他原就是伯爵府的嫡幼子,深得吴大娘子喜欢,吴大娘子看好盛明兰,而他更看好盛墨兰,没想到最终竟被盛明兰算计,想来经此一事之后,盛明兰在梁晗这里也落不得好!
盛墨兰心满意足的回到盛家,可不要说她狠心,她不过是将计就计,让她自食恶果罢了!若是盛明兰当初没有想到如此恶毒的法子,她今日也落不到这个下场!这一切,不过她咎由自取罢了!
一回到盛家,盛明兰便被关到了盛家祠堂,因着今世没有林栖阁的刻意宣扬,再加上大娘子带的都是签了死契的奴才,故而没有传扬出去!
待到傍晚,盛墨兰挥褪下人,独自一人去了祠堂,进门看着跪倒在地的盛明兰。
墨兰缓步上前,走到盛明兰的身前,“六妹妹,自食恶果的下场,怎么样?”
盛明兰满眼恨意的看向墨兰,“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墨兰轻笑一声,“这难道不是六妹妹自己设计的吗?”
“这里面的每一步,六妹妹难道不是很清楚吗?怎么到头来反倒怪到了我的身上?”
“是你,都是你设计的我!”盛明兰并不过多言语,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将所有的一切都怪到了盛墨兰身上。
看着盛明兰这疯魔的样子,墨兰冷笑出声,单手掐着盛明兰的下颚,强行让盛明兰与自己对视,“看来六妹妹这般是不知悔改咯?”
盛明兰的眼中有片刻清明,最终被仇恨所笼罩,“我不过是为了我小娘报仇,我有什么错?”
“呵!为你小娘报仇?那时的我才多大,那时的我便有能力害死你的小娘吗?”墨兰的眼中迸发出了无尽的寒芒,刺的人生疼!
“是林擒霜,林擒霜在我小娘怀孕之时,她送来流水一般的补品究竟安得什么心!”
“四姐姐是她的女儿母债女偿,没什么不对的!所以我对你出手有错吗?”
墨兰一把将盛明兰脸甩开,“盛明兰,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啊?咱们刚来汴京的时候,那时候府中上上下下传的那般厉害的流言,我不信你没听到过!”
“而且六妹妹不该想一想,卫小娘当时为何会早产吗?”
“难道卫小娘不是被六妹妹你气的生生早产的吗?”
“若要为你自己小娘报仇,你难道不该以死谢罪吗?怎么你还不去死呢?”
“卫小娘当年已经不是第一胎,她难道不懂胎大会造成难产吗?有可能一尸两命吗?她都知道,可是她还是那样做了!”
“若不是卫小娘的死,六妹妹你以为你凭什么被养在老太太的跟前?”
“这不过是你小娘与老太太心照不宣的事情罢了,只不过我小娘有些蠢,被人利用了而已!”
“你不自责于将卫小娘气的早产,亦不怨怪老太太的顺水推舟,唯独怨怪我的小娘!”
“怨恨我的小娘也就罢了,毕竟当年那时我小娘的确插手这件事情,我无法否认!若你真刀真枪的冲着我小娘去,我方还能敬你几分!可你却冲着我来,我第一次觉得你这人这般难登大雅之堂!一肚子小家子气!”
“只不过这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虚伪,想要找一个发泄口罢了,不要把你自己说的多高大上,这些你都不知道吗?不,你知道你很清楚,不过你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说完,墨兰便不再理会盛明兰转身离开了祠堂。
此后几日,盛明兰一直被关在祠堂之内,最终还是老太太去伯爵府说和,伯爵府方才下聘,可是盛明兰梁晗终究是无媒苟合在前,婚礼及其仓促简陋,甚至还不如前世盛墨兰的婚礼!
经此一事,老太太也被彻底伤了心,名声也不大好了!毕竟她只在跟前两个女子,一位是林擒霜,另一位则是盛明兰。可这两个人皆无媒苟合,有伤风化!
自科举过后,墨兰便再未见过小公爷,没想到与小公爷的再次相遇,竟是在灯会之上!
小公爷在一个角落里悄悄拦住了盛墨兰的去路,向盛墨兰表达了自己的倾慕之意。
墨兰看着面前的齐衡一身华丽锦袍,俊美绝伦,风姿秀逸,脸上挂着春风细雨般的笑。面白如玉,目似繁星,清澈的眸子闪着亮光,舒眉浅笑着,如春日阳光般直化进人的心底。
不禁有些晃神,可仍是摇头,拒绝道,“小公也是这汴京城内很多女子的如意郎君,可却不是我的!”
“小公爷很好,国公府也很好,可是平宁郡主太过强势。在平宁郡主眼中,小公爷千好万好,怕是连公主都配不上!小公爷,又岂会是我一个五品小官的庶女,可以配得上的!”
“小公爷,平宁郡主是你的母亲,你觉得你可以反抗的了平宁郡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