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自己走过的几个混混,张艺兴面沉似水,又一脸不屑的看着这帮混混。他没有先开口在等待着。这个时候就看到一个留着光头,脖子上挂着一个大金链子,左肩膀上纹着一条小蛇,也许在他的心里是条龙,反正张艺兴看就是一条萎靡不振的小蛇。上身穿着一个T恤,下身是一条沙滩裤,脚上一双人字拖。看来是这几个人中的小头目。
就听到这个家伙说:“小子不错吗,今天赚的不少吧,怎么样?要不要弟兄们帮你花一点。”
张艺兴还是没有理这个家伙,就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个说话的混混头目,张艺兴的眼神太犀利了,这个混混头目心里也是一个激灵。
于是就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子,三爷让哥几个来请你过去一趟。”
看到张艺兴根本就没有动地方的意思。
混混头目又说:“怎么着,你难道还想让哥几个动手不成?”
张艺兴看看混混头目,又看了看另外几个混混,不由得一下笑了。他想搞清楚,这个所谓的三爷找自己干什么?自己刚刚来到瑞城才刚刚几天时间,不会得罪这样一个地头蛇吧。
张艺兴于是就锁好别墅的房门,上了混混们开来的面包车,张艺兴到了混混的面包车上就闭目养神了,也不管这些混混把自己拉到什么地方。
经过七拐八拐的,面包车终于开到了一个大庄园里。张艺兴看到这片房屋,感觉应该是有些年头的老房子了,不过还是很气派的。
张艺兴现在对庄园不感兴趣,所以眼睛都只是看庄园是什么样子就算了。他现在只是想搞清楚这个混混口中的马三爷,找上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混混头目把张艺兴带到了庄园主屋的门口停了下来,其它的混混没有跟过来,他们只能在外院等着,而且还是远远的等着了。
混混头目,给管家打个电话。电话里说:“先生你告诉三爷,人已经带来了,”
至于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张艺兴,用屁股猜也能知道是什么。不一会就见一个大约五十多岁中年男人,从主屋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瞥了一眼张艺兴,然后就是一句:“小子,跟我来吧。”
张艺兴被管家带到主屋的客厅里,客厅很大,墙上挂着古董字画,一面墙边放着一个博古架,上面摆放着不少的瓷器。在房屋一面坤位上放着一个青铜鼎。靠后面墙摆放一张红木八仙桌,在桌旁边正对主屋房门的一把黄花梨木冒椅子上,正端坐着一个年龄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从外表上看这个男人,脸庞光洁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双眸子深邃黑亮。眉毛浓密,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嘴角勾起上扬的弧度。张艺兴心里想,现在黑老大也不全都是穷凶极恶的面相。要不是这个家伙主动招惹自己,谁又能说他是一个涉黑人物。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开口了:“小子,不好意思把你请到我这里来做客,没有打扰到你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马,名字叫昌广,因为排行第三,所以大家都称呼我一声马三爷。”
马三爷又说:“小子你很不错,昨天来了个三连涨,后来又是请客又是拍卖明料。我让人调查过你了,你是一个刚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来瑞城也才几天时间。那我想知道,你拍卖明料是从哪里来的,就算你刚开始在姐告玉石城购买了不少的毛料,也不可能块块原石都切出来翡翠明料吧。”
“小子,我也不管你的相玉本领是怎么来的 ,今后就留在我身边,给我做事情怎么样?”
说完还一脸赌定的看了一眼张艺兴。同时张艺兴也一脸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张艺兴这个时候开口说:“说完了吗?”
马三爷,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变色龙一样,一会白一会紫。他自信自己这样说,张艺兴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没有想到竟然没有听到张艺兴的回答。因为他是马三爷,马帮的唯一传人。
原来这个马三爷的爷爷的爷爷就是跑马帮的,他现在的庄园也是开始的时候,他太爷爷留下来的,经过几代人的维护翻修,直到现在还保存的很完美。马三爷的父亲有三个儿子,在马三爷父亲去世后,家主之位交到了老大手里。就这样维持了好几年。
等到马三爷慢慢的长大后,他就不安现状了,也该巧了,就是现在他的管家是一个会古武者、一个江湖之人,当时被仇家追杀,受了重伤,刚好被马三爷救了,后来等他伤势慢慢好了后,就留在了马三爷身边,帮助马三爷做事情。这样一晃差不多都有十年了。
得到了管家的帮助,马三爷给自己的亲哥哥制造出一场车祸,就这样把自己的亲哥哥搞死了。老二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废物,马三爷才能让他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在这个管家的帮助下,马三爷一路强买强卖,恃强凌弱 ,这些年来不听他招呼的玉石珠宝老板就有好几个死在他的手里了。其心肠之歹毒是可想而知了。这个利令智昏的人难道天不该收吗?今天就算天不受他,张艺兴也不可能再让他好好的活着了。当然现在张艺兴知道的事情,都是后来审问管家得到的。
事情既然都说到这样的地步了,张艺兴就开始抬脚往屋外走。现在的客厅里就他们三个人。
马三爷开口了:“洪叔,既然这小子不听话。就直接废了吧,做干净点,别把屋里搞脏了。”
管家接口说:“放心吧少爷,这样的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马三爷点点头就想看戏了。
管家洪叔上前一步,随口就说:“不知好歹的小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张艺兴眼皮都没有翻一下,嘴里却说:“看来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这么多年死在你手里的无辜之人一定不少吧?”
洪叔看到死到临头了,还那么淡定的张艺兴,心里马上就咯噔一下,再看看张艺兴的犀利眼神,洪叔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脸上也开始冒汗了。这个时候又听马三爷叫喊到:“怎么了洪叔?你怎么还不动手,早点做完,不是还有一个不听话的人要好好的袍治吗?”
马三爷话音一落,就听噗通一声。然后就没有声音了,马三爷心里想,一个不识抬举的外地毛头小子,还敢在老子面前扎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前那些不听话、不为自己所用的人,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于是他转过脸来,想看看张艺兴的残像。但是当他看到倒在地上的人之时,他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以前无往不胜的洪叔,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爬在地上不动了?
张艺兴也不管马三爷此时此刻的想法,一个箭步冲到了马三爷马昌广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脖子,就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张艺兴说:“狗东西,想打老子的主意,你算错账了……。”
一个双手占满鲜血的人,张艺兴真的很想一下捏死他算了。
可是又一想,现在是法治社会,该死之人就让他的仇人来收割他的狗命吧。但是张艺兴也不可能轻意就放过这样罪恶磊磊的坏人。于是他取出几枚银针,插入马昌广的头上几处穴道,然后又用真气通过银针去催毁马三爷的脑部一些神经,瞬间就把马昌广变成了一个白痴,做完这些,张艺兴就开始审视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