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菲菲正拿着房卡过来,她听了个真切。
只听王大壮说道:“要说菲菲这个姑娘,美是自然不必说的,主要人家有钱,而且还有势,虽说这很俗气。但事实就是这样,更关键的一点,人家还没谈过朋友,从她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出来。除此之外,她还很聪明。”
我追问了一句,“没有了?”
王大壮绞尽脑汁,想了片刻,“肯定还有,只是我们跟她认识的时间太短,只能看到表层的东西,至于更深一层的了解,就要看仇人你了。兄弟我可是举双手赞同你跟她在一起的,你想啊,以你莫家的底蕴,如果再借助王家的人脉,想不出人头地都难。”
王菲菲听到这儿,一脸的欢喜,“胖哥,你们的房卡,我都安排好了,想住多久都行。”她的突然出现,搞得王大壮一个措手不及。
王大壮正要要解释,王菲菲已经走向我,“手机我就不给你了,沈月庭那个妮子快了我一步,我这儿有块手表,不敢说是世界一流工艺,但与那破车相比,只高不低。”
说着,她不由分说,给我戴上了。
王大壮看在眼里,满嘴的醋意。
“菲菲姑娘,好歹我王大壮跟仇人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这爱屋及乌的道理,原来不懂啊!”
“你的那份,明天送来。”
她淡淡一笑,就像跟我很熟一样。“时间不早了,我要赶回去向我父亲交差。可能你也看出来了,此次的出行目的,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林家的底蕴已经彻底暴露,此时的沈家一定急火攻心。所以,接下来两天,你会很安稳,没人会打扰你。过几天后,我再来找你。至于沈家,你自己看着办。”
王菲菲说完,在一群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酒店。
王大壮张了张嘴巴,一脸呆滞的看着我。“啥意思?啥沈家,沈家怎么了?兄弟,你该不会是把沈月庭给拿下了吧?人家回去告诉了她老子,她老子要是同意还好,可要是不同意......乖乖,我王大壮得陪你一起死啊!”
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车钥匙摔在地上,也不管不顾。
我有些无语,有时候真佩服这狗日的脑补能力,拿着房卡我朝电梯走去。
王大壮见我不解释,只当坐实了自己的猜测,抓起车钥匙,就追上了我。
到了房间里。
他忍不住再次追问。
我被他问烦了,只好解释道:“林奎的祖上曾经给沈家看过风水,正因为林家祖上的一番风水布局,才有了沈家如今的辉煌。但这世上没有永久昌盛的家族,也没有不败的风水。沈家应该是知道自家风水正在衰败,一方面继续供养林家,一方面在暗中调查林家的底蕴。
很明显,沈月庭能参加这次活动,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一直在对林奎进行观察,最后的结果想必你已经猜到了。
林奎并没有拿得出手的底蕴,应该说没有能打动沈月庭的本事。
巧合之下,沈月庭发现了我的一技之长。
此次回去后,她肯定会把事情的经过,如实告诉她父亲。
对于沈家这种大家族而言,绝不会盲目的相信一个人,他们一定会多选几家,进行比较,最终决定交给谁,只有真正的风水高人,才能入得了他沈家的眼。
所以,下个月的风水大会,不单单是王大喜的事,还是沈家的事。
王菲菲的意思是,过几天肯定会有人找上门来请我指点一些风水上的事情,名为指点,实则是在考验我的本事。
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我说完,却没有得到王大壮的回应,转头一看,这个狗日的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算了,就当跟狗说了。
我无语,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
手机忽然响了。
这个手机是沈月庭给的,知道号码的只有她。
我接通电话,“你到家了?”
沈月庭在电话里头,哭着对我说道:“沈家祖坟被人破坏了,我父亲怀疑是林家狗急跳墙,故意破坏的。”
我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你想让我做什么?”
沈月庭见我如此一问,反而不哭了。“帮帮沈家渡过难关,只要你答应,我沈月庭就是你的人。”
我一阵哑然,不知如何回答。
电话里的沈月庭却是急的又哭出了声。“莫仇,我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我说话是急了一些,但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沈家正处于百年大运的危机关头,急需一名有道行的风水先生指点,你千万别推脱。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要什么都可以。”
我不说话,不是因为被沈月庭的直接给吓到,而是感觉这事情背后,另有玄机。
这世上巧合的事情是有,但哪有那么巧的事。
王菲菲刚刚跟我说过沈家会急火攻心,我知道她还有下句,但她没说。
沈家出的这桩事背后,会不会有王家的影子。
如果是王家,那么林家在其中又起到什么作用?
“喂,你说话。”
“行吧,你来接我。我帮你看看。”
“你到楼下等,马上就到。”沈月庭说完,挂了电话。
我只好将衣服重新穿起来,回头望了一眼睡的跟死猪一样的王大壮,转身出了门。
刚下楼没多久,沈月庭已经到了。
我看向车里,沈月庭知道我想问什么。
便主动说道:“林奎已经安排人送走了,你快上车。陈叔在等我们。”
我不知道她说的陈叔是谁,上车后,车子直往大山里开。
大约四十分钟,来到了吴县东边的苍龙山。
一处高大的封土前,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轿车上下来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此人就是陈叔。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前面带路。”
我没有废话,直切主题。
沈月庭冲陈叔点了点头,走在我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到了封土前,我看到了沈月庭口中被人破坏掉的祖坟。
“水口切断,主命泄财。坤向酉向二个方向有黑狗血淋过的迹象,震离两处被埋了马石,你们是几时发现的?”我皱眉问道。
“一个多小时前。”陈叔抬眼看了我一眼,如实说道。
那时候正是我们抵达吴县的时候。
“有没有办法修复?”沈月庭追问。
“修复不了。”我直接开口。
二人一听,脸色大变。
见他们面如死灰,我补充道:“老坟风水已到了非破不可的时候,你们应该感谢那位破坏你家风水的人,如若不然,今晚就有人死。”
话落,我看向远方,寅时快到了。
“现在怎么办?”沈月庭很着急,上前抓住我的胳膊,一脸哀求。
我轻轻拨开她的手,说道:“可以迁坟,寻一处新的风水宝地。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家业败落。否则男丁死绝,女子守寡,一世难安。”
沈月庭一把抱住我,“莫仇,你替我沈家想想办法,迁到哪儿好。求求你了!沈家不能亡......”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到了自己的阴阳生死局,正需要两盏辅弼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