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大风刮来的!你就是看准有风才放的吧!
不过包一博完全没计较,早就见惯了。
“嗯?你脸上怎么有伤?”他这会儿才注意到包一博脸上有一道抓伤。
不深,就在腮帮子往下一点的位置,好像有人站他面前给他挠了。
“你还好意思问!就是昨晚送饭的时候,被他给抓伤的!”包一博提起送饭就没好气。
“他攻击你了?”顾楚很意外,紧张道:“你的伤怎么样?他的攻击有没有毒素之类的特殊属性?”
“没有。”包一博一抬手,脸上的那道伤痕直接消失,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是故意留给你看的。”
他虽然只有一级,但毕竟是炼丹师,治疗这点小伤小菜一碟。
“那就好。”顾楚这才放心,“那你送去的饭他吃了吗?除了攻击你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异常?”
“饭吃了,也跟往常一样把饭盒推出来,只不过似乎情绪很激动。”包一博仔细想了一遍。
“情绪很激动?”
“之前都是我把饭盒放下,又退了两步之后,他才小心的过来拿饭。昨晚他并不怕我,甚至还想从我手里抢饭,好像是饿着了。楚哥,你之前说好的,从今天起送一周的饭。”
包一博现在想到送饭就一个激灵,比昨晚还要抗拒。
“我现在就过去看一下。送饭的事情我说话算话,这周给你放假。”顾楚说完就走,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这么久了,他一直很安稳。虽然平时声音吓人了些,速度快了些,行如鬼魅,但造成实质上的伤害,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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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这周放假吗?
就知道顾楚不会放过他的啊!
他再也不想给那个人,或者说连人都称不上的生命体送饭了啊!
他前前后后也送过上百次,就没一次看清那个生命体真正长什么样子。
顾楚跟那个生命体究竟是什么关系,养了都有两年了!
顾楚打了一辆车,很快来到城郊,一栋烂尾楼附近。
这栋烂尾楼因为烂的太久,周围没人,甚至连野猫野狗都没一只。
顾楚轻车熟路的来到一个半地下入口的位置。
这里有铁网拦着,最下面被切开一个小窗口,是用来送饭的。
此时虽然还有些夕阳,但半地下里面一片漆黑,甚至还透着些许阴森寒气。
顾楚掏出一盒路上买的盒饭,从小窗口放了进去,又拿了一块砖在外面敲了敲。
这是送饭的信号。
果然,里面紧跟着传来动静,像是一阵疾奔的声音。
下一瞬,一道影子出现,一把就将盒饭抓走,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甚至都不超过一秒,速度快的让人咂舌。
顾楚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眼睛一瞬不瞬。
经过这两年的练习,他能多少看清一些
他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包一博所说的情绪激动,或者是攻击性,跟之前没什么分别。
这是怎么回事?
他只攻击包一博?
想了想,他回去把包一博也弄了过来。
只见一堵两米宽,两米高的墙站在铁丝网跟前,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脸直接皱到了一起,“楚哥,没有你这么拿兄弟做试验的啊!你这是蹂躏兄弟脆弱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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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说带他去个地方,怎么也没想到是来这儿!
我要回家!嘤嘤嘤!
“没事。你是炼丹师,这点儿小伤随手就能治愈。多治愈几次,说不准你还能升级,多么一举两得的事情!”顾楚目不转睛的盯着半地下深处。
包一博哭的心都有了。什么升级啊!你当老子傻啊!
老子想升级还用靠这个?那生命体挠人不疼,但吓人啊!
他昨天晚上一宿没睡,都瘦了!
“楚哥,你,你给他送饭了吗?”包一博颤声问道。
“这你不用担心,他现在应该已经吃饱了,不会有太大的攻击性。”顾楚也想过,现在把包一博弄来结果未必准确,等到明天晚上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两年了,终于有变化了,他不想等!
包一博稍微放松了些,吃饱了就好。
然而,下一瞬他就吓的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楚,楚哥,你干什么?别破坏铁丝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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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一博……】
顾楚手里拿着钳子,正飞快的剪断铁丝网。
感受到包一博存气,头也不回的道:“没事。我们进去看看,这铁丝网太碍事。”
包一博无语。
神特么碍事啊!这铁丝网是拦着那个生命体的!
现在剪开,那个生命体随时都能跑出来啊!
那么快的速度,谁也追不上!
不等他多想,顾楚已经将铁丝网彻底剪开。
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黑了,半地下显得越发阴寒。
顾楚趁刚刚坐车的时候抽了几瓶咻咻的铁拳药水,给了包一博一瓶,又给了一个手电筒。
“一会儿精神点,如果情况不对就立刻喝药水。”顾楚也拿了一个手电筒,弯腰走了进去。
包一博一见,顿时把所有害怕都抛在脑后,跟着也进去了,“楚哥,你在我后面,我保护你。”
不论顾楚怎么坑他,不论多么危险的情况,他的第一反应都会是保护顾楚。
顾楚没让,摇了摇手里的药水,“咱俩并排走。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咱们四只手,他再厉害也打不过咱们。”
包一博一怔,四只手就能稳赢?你这是完全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的吧!要不要这么自信!
下一刻,他就按照顾楚说的,二人并排前行,一手握手电筒,一手握咻咻的铁拳药水。
手电筒不停的扫过,某一处被照亮,然后又重归黑暗。
半地下里静的只有他们二人的脚步声。
这里的空间并不大,他们很快沿着边缘将里面探索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找到!脚步声也只有他们两个的!
人呢?
包一博顿觉脊背发凉,“楚,楚哥,咱们走吧。”
顾楚摇头,“我再找一遍。”
“我害……阿嚏!”一阵冷风吹来,包一博打了个喷嚏。
抬头的时候,手跟着上扬刚好照射在天棚上,一道影子正匍匐在那里,阴沉的瘆人!
“卧槽!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