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小女孩。”程序跟着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显然是不准备和她正面起冲突。且不说别的，他的等级差了她一大截，她是否能用什么法子直接整死他也未可知。而且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没有指向波弗兰的，如果真的要拉到仅剩的几个玩家之中，他的嫌疑也更大一些，之前可能是因为有T在旁边，多少有点小团体的意思，而第三晚T居然死了，那他着实变成了单打独斗。
见到他笑了，波弗兰也跟着笑了起来，“进了这个世界，进了这个游戏，哪还有什么普通不普通，太普通的岂不是根本没机会到这个副本就直接gg了？”
倒也是有话直说，足够诚实了。
“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程序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死者究竟会是谁，才会让你这样的小女孩也成为可能下手的恶魔呢？”
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怎么有力气杀死一个成年男子，又是什么样的渊源会让她下手。
“难道不是安格斯么？”波弗兰反问他，“虽然现在伤口有些不对，但是目前来说，死者最可能的身份不就是安格斯么？”
“那你是觉得梅是恶魔？”程序追问。毕竟马可利兹那边都从老虎肚子里找到了头颅，而且在警官带走梅的时候，她最后的反应也不是辩驳而是在意老虎露丝的死亡。
“要听实话么？”波弗兰挑了挑眉，虽然是个小孩子的模样，但是神情却丝毫不是小孩子的模样。
“洗耳恭听。”
“但是这样多不公平，你听了我总结出来的推断，却没有给我你的信息？”小女孩撇嘴。
程序抿嘴，思考了一下是否要用怀里的戒指交换波弗兰的问题。
“算了算了，看你的等级也不高，恐怕是不小心被送到这个副本来的吧。”波弗兰笑着，“我也不为难你了。”
程序瞬间抓到语气里的问题，“你知道我的等级？”难道波弗兰知道了他的等级是E么？
“这么紧张做什么？”小女孩嗤笑，“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不就互相介绍了等级么？你的不高于A自然比我SS要低许多。难道塞汉你还隐瞒了什么？”
原来如此……程序暗道不好，总觉得波弗兰是在试探自己，而自己还差点被真的绕了进去。
“没有，我只是在思考，既然你已经觉得我的等级不够高，能力不够，为什么还要来主动找我。”程序接话。
“明明是凑巧，怎么就说到是主动找你了？”波弗兰有些不满，“难道塞汉你想说这虎牢只有你能来搜查么？”
“如果不是主动来找我，在看到虎牢的人是我，恐怕你就会直接离开，而非留在这里跟我说这一大通的话吧。”
波弗兰叹息一口，“还好不算太傻，是的我就是故意来找你的。”
“既然故意来找我，想要跟我说什么就直接开口行了，还试探什么。”他稍稍有了点底气，“真的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的话，小姑娘还是要知道互相信任才能让交易进行下去。”
“行了，不逗你就是了。”波弗兰翻了个白眼，“我就是来找你，愿不愿意和我结成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