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又回到了起点，那么也就没必要这样一直追究下去了。”T从中调和，“我们所拥有的信息太过稀少，指向谁也不够明确。”
T的话得到几人的认同，他们现在坐在这里看谁都值得怀疑，而这份怀疑也不过是从那些不明不白的信息之中而得到，都不够明确。
“既然答克不愿意提到遇到汤姆森现场的细节，那么我们干脆自己也去检查检查，或许就能让答克回心转意？”波弗兰提议，眉眼看向答克，似乎在说“我最怀疑的还是你”。
“等等。”杰尔发现问题，“波弗兰你还没有解释你自己的信息。”
程序看向波弗兰，是的，他当时最怀疑的就是波弗兰，这样年纪大小的一个小女孩，拥有着“SS”级，表现得那么老练，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他们之间等级最高游戏经验最丰富的。只是当时检查观众席的时候被答克打断，后来又听T说波弗兰已经到过观众席了。
波弗兰拿走了梅的信息，不可能没有动自己的。
“很遗憾。”小女孩摊了摊手，“我并没有找到自己的信息点。”
难道地点不对么？
毕竟除了波弗兰……双生子也没有得到任何的信息。
“那么走吧。”T起身就要往外帐子外走。见到此状，几人也跟着一同去。
一样的，双生子几人走在前面，程序又落在了最后，他慢吞吞的走着，T果然也顿了脚步特意等他。
“显然你在为什么事而为难。”T开口。
“没有。”程序抬眼看看T，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觉得T的问题很大，甚至超过了他对波弗兰和答克的怀疑。可是他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的问题。小丑比利是恶魔么？杀死安格斯只是为了情人之间的纷争么？那如果小丑符合这个条件的话，其他的人呢……
塞汉是因为被魔术师安格斯看到对“施暴杀死”小丑和牧师所以痛下杀手。
那么小丑比利完全可以等塞汉下手，反倒落得自己的手脚干净……
等等，难道他自己才是恶魔么？程序被这个想法惊讶到了。
不不不，死者是不是安格斯还有待考究，如果死者是别人，那么一切就直接被推翻。他就不一定是凶手。
虽然这样劝说下了自己，可是程序的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如果他真的是恶魔的话……那他的个人任务如何完成？“杀死恶魔”是要杀死自己么？
T显然看出了他的焦虑不安，不过既然他什么也没有说，T也不准备问。
程序就这样想东想西，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系统。”他喊。
【宿主您有什么事么？】
“我记得，在上一个副本里面，我总是会见到一只蝴蝶，就是那种普通的黄色和黑色想间的……”程序凭着记忆描述，“在海风下还是能飞起。”
【嗯？】
“直到副本结束，我还一直能见到那只蝴蝶，或许是一只，但是就是同一种。只是到了这个副本……”程序犹豫，“我一次都没有见到过。”
多次出现，多为是提示强调，整个世界都在系统的安排下，没有bug就不会有没有用的信息，那么那只蝴蝶肯定有作用的。
他本来以为蝴蝶像是“上帝之眼”，作为系统的实体偶尔看看他。
可是这样的话，每一个本都该出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