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再出现其他变故,董卓第二天便下令立刻启程前往郿坞,朝中百官全都出城拜送,貂蝉坐在车上,挑蝉在车上闲来无事,于是便轻轻地拨开窗帘,却在这个时候远远的看见吕布就在人群之中,眼中满是自己。
貂蝉也有一些歉意,于是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脸,可是这一幕看在吕布的眼里,却是貂蝉心碎不已,好像在痛哭自己命运。
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吕布忍不住的跺脚暗骂董卓这个老不死的。
此时,吕布已经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恨不能生食董卓的肉,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就在这个时候,吕布的背后却有一个人低声说道:“这不是温侯吗?为何不跟太师一起去啊,却在这里远远的发呆。”
吕布一看,不是别人,原来正是司徒王允,于是王允接着说道:“昨天我生病了,所以一直在家里,也没有出门,也没有跟将军见上一面,可是今天太师要驱车前往郿坞,所以没有办法,也只有带病前来送行。没想到正好看见了将军,请问将军为什么要在此长叹呢?却不跟太师一起去郿坞呢?”
吕布也是着急,于是没心没肺的说道:“我为什么长叹,还不是因为貂蝉吗?”
就在此时,王允却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都这么长时间了,太师还没有把貂蝉许配给将军吗?”
吕布一听,好像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扣在了自己的身上,好像周边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一样,这句话让吕布感觉到尴尬不已。
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说道:“唉,那个老贼自己把貂蝉给留下了。”
王允假装大吃一惊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你肯定是在骗我。”
于是吕布赶紧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王允,王允一听此事,却假装一个站不稳,踉跄摔倒,愣了好久,慢慢说道:“我不相信太师会做如此禽兽的行为。”
说完,便拉着吕布的手回到自己的府上,两人在王允的密室秘密商谈,王允拉着吕布的手说道:“太师强娶我的女儿霸占将军的爱妻,这让天下人知道了,那肯定要耻笑的,不过他们耻笑的不会是董卓,只会耻笑我和将军你呀。可是我已经老了,也无所谓了,被人笑就被人笑吧,可是将军你可是盖世的英雄,大好前程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呢?”
王允的每一句话在吕布听来都如同钻心的疼痛,犹如被女人打耳刮子,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此时能够洗刷耻辱的只有董卓的鲜血。
吕布气的一拍桌子,宽大的木桌在吕布的巨力之下,听见咔嚓一声,被一分为二。
王允赶紧道歉,说道:“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说错话了,将军,你可要息怒息怒啊!”
此时的吕布早就已经被愤怒,灌满了整个身躯,于是怒吼说道:“我誓杀董贼,以此洗刷我的耻辱。”
王允听完吕布这话赶紧捂住吕布的嘴,说道:“将军,可不要乱说,你这样会害了老夫的。”
此时吕布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于是狠狠的说道:“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此时,王允心里一亮,知道自己的连环计已经成了,于是趁热打铁说道:“以将军之才干,肯定是冠绝古今,绝非董太师可以限制的。”
可是刚说完之前的逞能的话,吕布又有些后悔了,于是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心里是想杀了这个老贼,奈何他是我的义父,若是这样做了,恐怕会被别人笑话。
王允却笑了一笑,说道,将军姓吕,太师姓董,前两天太师投戟刺杀将军的时候,他可有念及父子情分呢?”
吕布怒声说道:“若不是司徒相告,我差一点就钻了牛角尖,董卓老贼,我定然不会饶了他。”
就在这时,王允见大势已成,便又加了一记重磅的筹码,夸赞吕布:“将军要是帮助汉室除掉董贼,那绝对是忠臣青史留名,流芳百世啊!你要是帮助董卓,那才是反臣,会遗臭万年的。”
吕布坚定无比的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司徒大人不用怀疑。”
话虽如此,可是就怕事情要是不成的话,反而会招来大祸,于是吕布拔出佩剑,佩刀刺伤了自己的手臂,血流不止,于是用手蘸着自己的鲜血发誓,必定斩董卓与马下。
王允一看吕布已经发了毒誓,立刻向吕布跪拜答谢道:“汉室若能延续下去,那全都是拜将军所赐,吕将军真是汉室的忠臣!”
一顶高帽戴到了吕布的头上,此时的吕布已经开始飘飘然,幻想着自己成为忠臣良将,还能抱得美人归。
所有的密室会会谈在郭嘉看来,那都不叫密室,这种地方是防得了肉身,却防不了灵魂,就在这时,程志远和邓茂我们已经将自己在王允密室内窃听到的消息传给了郭嘉,郭嘉感觉大势已济,剩下的就是要带着,这个让自己无比神魂颠倒的女人离开长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