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能源便是杨家三代,杨山名下的产业,原本的三峡工程,应当是我手下的九鼎集团中标,奈何被那小子横插了一手,硬生生的夺走,一箭之仇,必须找回来。”
白芍咬牙切齿道,此刻的他,不再像之前一般,高深莫测,而是就像个在街头巷尾打架打输的孩子一般。
“明白了,那就让中科能源破产吧。”
林浩微眯着眼道,虽然中科能源拿下三峡订单,在市场上利好消息不断,但林浩想要在股市上狙击中科能源,有着一万种办法。
只是林浩没有想到,中科能源背后竟然是帝都杨家,而且按照白芍所说,中科能源只是杨山名下无关紧要的一家企业。
果不其然,权力往往与金钱二字挂钩,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靠着手中的权力拿下三峡大坝的订单,直接让中科能源的市值翻上几番,还有什么钱比这来的快 ,当然林浩这个异类不能算。
“我先借你二百亿资金,等到收拾完中科能源后,你再退还一百亿即可,剩下的一百亿就是买进奇迹投资的股份 。”
白芍说着拿出手机,发了一条讯息。
五分钟后。
林浩便是收到财务通知,奇迹投资的账上进入了一笔两百亿的款项,只是汇款方的名头着实有点吓人。
“两百亿的资金实在太大,只能够通过公账走,不过你放心,这笔钱来路绝对干净,不会牵扯上任何关系。”
白芍从始至终脸上都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林浩只能苦笑着摇头,看来前世的自己眼界还是太窄,只是听说过,华夏明面上那些个首富算个嘚,如今才算是真正见识到。
哪怕是奇迹投资,眼下想要凑出两百亿现金,也是极为困难,但在白芍手中,却是如此的轻描淡写。
“需要多久时间?”
白芍直截了当道。
“万事俱备,还差一场东风,这场东风需要从其他地方借,给我两个月时间吧,到时候两百亿如数奉还。”
林浩略微思索后开口道。
“虽然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但一码归一码,这一百亿就是我投资奇迹公司的钱。”
白芍摆了摆手,颇为严肃道。
白家并不差这点小钱,他不希望林浩对此有其他的想法。
“我清楚,既然您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了,那么杨山先前的一箭之仇,自然得找回来,这一百亿,就让杨山替您出了。”
林浩眼神中带着一抹道不明的自信。
“我就喜欢你这种人才,那我也就不矫揉造作了,要是需要白家做什么,尽管开口。”
白芍也是聪明人,顿时领会了林浩的意思,林浩这是要让中科能源大出血,毕竟在股市上,有亏那自然是有赚,中科能源吐出来的钱,自然而然就会进林浩的口袋。
一百亿对于白家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他来说,还真就不是小数目,林浩这是要送自己一份人情,只要目的达到了,那么这一百亿,也就进了自己的口袋。
“合作共赢,希望日后我需要白少出手的时候,白少也能不吝相助。”
林浩朝着白芍拱手笑道。
“那是自然,我可就在帝都等你的好消息了。”
白芍微微颔首道,脸上笑意更甚。
“我也要去趟帝都,不如一同?”
林浩开口道。
“甚好,甚好。”
白芍拍了拍林浩的肩头,感觉愈发的顺眼。
当晚。
林浩便是与秦婉儿一同乘上了从鹏城前往帝都的专列。
凌晨时分,便是到达帝都,一路上白芍与林浩相谈甚欢。
秦婉儿倚靠在林浩的肩头,已经是沉沉睡去,俏脸上泛着一丝红晕,可爱至极。
“那我就先行离开,下次再聚。”
白芍起身,朝着林浩拱了拱手,在几个燕云卫的簇拥下,离开了专列。
林浩就这么背着秦婉儿走出了车站,感受着后背传来若隐若现的触感 ,以及沁人心脾的体香味,饶是林浩都不禁有些个心猿意马。
“林总!”
张晖站在一辆劳斯莱斯银刺前,远远的朝着林浩招手。
“先去林宅吧。”
林浩小心翼翼的将秦婉儿放在劳斯莱斯的后座上,压低嗓音道。
林宅便是张晖在帝都替林浩物色的四合院,坐落在南锣鼓巷僧王府旁。
驱车来到南锣鼓巷,林浩将秦婉儿安顿到了自己的主卧,随即便是来到院子里。
张晖早已经安排上了露天的炭火烧烤,硕大一块的羊肥油,卷着一块瘦肉,再加上块青椒,串成的羊肉串,在通红的碳火下炙烤的滋滋冒油,那叫一个香。
“里头那位是嫂子吧,还是林总您有艳福,和咱们当时念书时的校花,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张晖会心一笑道。
“就你贫嘴,私底下就别喊林总了 ,还是叫我耗子。”
林浩啃了一口羊肉串,紧着灌了一口冒着寒气的奇迹啤酒,没好气的白了张晖一眼。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能想到当初睡在上铺的耗子,已经成了华夏首富,就连我也得在你手底下讨生计。”
张晖就着蒜,啃着羊肉串,感慨万千道。
那时的林浩和他一样玩世不恭,就想着躺平,老老实实做个富二代混吃等死。
林浩没有 言语,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所谓的华夏首富,在真正有实力的那些个人面前,压根扑腾不起水花。
只因为他还不够强,算是因为陈进这事,跟帝都杨家结下了梁子,要是没有白家在背后相助,自己当真能够承受住杨家的报复吗?
“当初那些个同学,还有几个如今就在帝都发展,前些日子找到我 ,想在奇迹公司谋个一官半职的,我该不该帮一把?”
张晖试探性的问道。
“你自己看着办便是,心性不差的提携一把也无妨 。”
林浩略微思索道,虽说和之前的初中同学没有太多感情,但毕竟是有着同窗之谊。
“张总在吗?”
四合院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一位穿着背带裤,梳着中分,长相阴柔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