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只能怪他们招惹到林兄的身上,如此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白芍眉头轻挑,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收拾这么两位在绿藤市封侯拜相般的角色,就跟捏死两只蚂蚁似的简单。
“不知道林兄觉得,让谁来顶替这两位的位置合适?”
白芍再度将选择权交给了林浩。
“江南省纪委的许汉光是个不错的人选,正好也是副厅级,担任这个市委副书记应当不是问题,至于市委书记的人选,还是得由白少 来定夺才是。”
林浩有心提提自己人,许汉光就是最好的选择,足够忠心。
省纪委的副厅级办公室主任,跟地级市的市委副书记,两者在实权上比起来,那可就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只要不出问题,三年任期一满,就能将其放到市长的位置上,再过三年,那就是市委书记省委常委。
虽说追不上苏建军,赵帆两人,但这个升迁的速度也是如同坐火箭一般恐怖。
而且以许汉光的能力,绝对用不着六年,林浩可是从陈鸽的口中得知,许汉光到省纪委,不到半年时间,就是办了几个打老虎 。
陈鸽对其也是异常欣赏,要不是两人年纪相差实在太大,怕外人说闲话,估计陈鸽早已经对许汉光下手了。
“这个人我有印象,任期的问题我来解决,跟中组部那边打个招呼特事特办,人才就应该放到重要的位置上才是。”
“至于市委书记的位置,要不就让那个阳贵市的市委书记张允明平调过来,绿藤市的经济比起阳贵市高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之前 你 从他那挖走了不少东西,也算是换个人情,我会让组织部那边暗示他,是因为你他才有这个机会的。”
白芍眼含笑意道。
若是把绿藤比作中原,那阳贵就是蛮荒之地,如今可是九五年,阳贵市的经济,在整个华夏都是垫底的存在。
否则也不会一个几亿的牧原集团就是龙头企业了,要知道就连那位老人都没带起来的江城,好歹也有陈江河龙腾集团这类的大哥存在。
在那担任市委书记,基本上仕途就走到尽头了,因为客观因素导致,你压根做不出政绩,到了这个位置上,再往上走一步,那都是需要过硬的政绩支撑,这也是为什么,张允明见了林浩,简直比见了亲爹还要亲的原因。
他不想一沉到底,一辈子囫囵在阳贵这一亩三分地上,所以不差钱的奇迹投资,是有可能改变整个阳贵的,江城的例子就在前头,他何尝不想成为苏建军一样的男人,抱着奇迹投资的大腿,实现职务上的三连跳!
但绿藤市不一样,半年前整个江南省,除了省城,就是绿藤市,十几家大型上市公司,哪怕只是按部就班,都能让张允明再进一步。
而白芍此举,纯粹是给自己送顺水人情。
两人相视一笑,林浩朝着白芍的肩头砸了一拳。
接着白芍拨通了中组部的电话,将他的想法告知了某位实权干部。
那位与孙名城一般,听后也是满口答应下来,如今上面的意思是,江南省轮到白家分管,白芍自然能够代表白家,两个厅级干部的任命,说难听些,甚至不需要中组部过问,还能有什么答应的理由。
只要王政和黄鹏达两人一落马,江南省组织部就会将许汉光和张允明两人的推荐递交到中组部。
清湖山不愧是几十年没有干涸过的山体水库,紫云山的人工湖里都是一些半年前投放下去的鱼苗,最大的也才两三斤。
再加上清湖山是水源保护地的原因,禁止垂钓,不一会两人皆是爆护。
“中了!”
白芍猛的刺鱼,迅速摇动纺车轮,将鱼线收回,一条足足有着二十斤重的米翘,挣扎着扑腾在水面上。
白芍也是涨红了脸,异常激动,野生的翘嘴就是得劲,这条鱼要是干了上来,他非得扛在肩上,绕着帝都走三圈不可。
下一刻,紧绷着的鱼线,直接被一双枯槁般的老手递上来的烟头烧断,白芍因为强大的惯性,栽倒在地。
“(`皿′)!”
“我尼玛,谁踏马放了老子的鱼!?”
“疼!你给老子放手!”
白芍直接原地暴走,紧接着枯槁般的大手,揪上了白芍的耳朵。
“小兔崽子,可算给你大爷我逮住了,我就说怎么最近水库里总有车辙印,合着真有偷鱼的。”
“哟呵,这鱼搞得还不少哈,以为是个蟊贼,没想到抓到个大盗!”
身着保安服的大爷,瞥了瞥一旁的鱼护,手头上的劲更大了几分。
“老头子,你最好给老子放手,不然骨灰给你扬了!”
白芍吃痛,欲哭无泪,咬着牙骂道。
“你个小毛贼还敢威胁起你大爷我来了,大爷我当兵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跟我去派出所,跟警察同志交代去!”
大爷一听顿时来气了,撸起袖子,就朝白芍的屁股上来了一脚。
“大爷,我们不是偷鱼的,你听我解释。”
循声赶来的林浩,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将手里爆扣的鳜鱼往身后藏了藏。
“我就说你怎么敢威胁老头子的,合着是还有同伙啊,老子是练过的,等闲三五个人近不了身。”
大爷一记手刀,将白芍干晕,然后朝着林浩比划了一个蛇拳的动作。
林浩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两人的明卫都去港城送那份老卤去了,暗卫隐藏在暗处,为了防止是敌人放出的烟雾弹,除非是真遇到危险了,否则绝不会轻易出手,这老头又不是个善茬,看来今天一场恶战是难以避免了!
不过怎么看这小老头都六七十了,自己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优势在我!
老头趁林浩一个不备,一记猴子偷桃,直取林浩命门。
“大意了,没有闪,你不讲武德,偷袭我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大小伙!”
“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林浩捂着裆部,发出一声惨叫,下一刻耳朵就被老头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