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到来的15号,这次让张君清有些慌乱。下午的时候张君清本来想去看看杨非寒恢复的如何了,想到今天情况特殊,于是一直忍着没出去。这几天杨非寒在养伤,上茶的人也换成了萧奇。
早上萧奇走后,师尊就一直关在家中,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师尊闭门不见人的日子。只有杨非寒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杨非寒这几天身体已经好多了,今天正式开始修炼了。早上起来练完了剑,杨非寒打算去看看师尊如何了,毕竟任务还在那。
上午10点的时候,杨非寒来到了师尊的院子,看到师尊关着院门,猜到师尊应该在屋里,于是敲了敲门,看没人回应,不过门没锁,于是轻轻的推开,想着进去看看。杨非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走到了客厅的门前,再次敲门,还是没人回应。
杨非寒推了一下门,果然还是没锁,于是杨非寒一边喊师尊一边走进了屋里。大厅看了看,没看到人,转头又去了东边的书房,还是没看到师尊。杨非寒知道师尊一般化都在书房里,还剩下一个房间,就是师尊的寝室。
话说杨非寒没去过,记忆中一次都没有。寝室在西面,杨非寒想着从门口看一眼好了,不走进去。于是先敲敲门,依然没有任何师尊的回应,杨非寒大胆的开门,谁知道下一秒就被一双手拉了进去,杨非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按到旁边的墙上。
杨非寒先是吓倒了,她面对着师尊,脖子被师尊胳膊抵在墙上,没有还手的机会。此时的师尊眼神凌厉,不像平常的模样,也不像是笑嘻嘻的张清影。
“师尊,是我,非寒。”这个师尊看着面前的杨非寒,听到这样的话,于是胳膊放松了些,杨非寒这才呼吸顺畅一些。
“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个师尊冷冷的问着杨非寒。杨非寒猜到这个应该是师尊新的人格,‘可是之前师尊没有说过他还有第三人格啊,怎么回事,难道是今天刚诞生的?’杨非寒快速的思考。
“你是我们的师尊啊?师尊不记得了吗?”
“你们的师尊?我叫什么?在哪里?”
“你叫张清意,这里是竹烟峰,是我们居住的地方。”杨非寒刚想了一个名字,张清意,一股寒冷之意。杨非寒心想:‘淡定,只要熬过12小时就好。’
“可我怎么都不记得?”
“师尊,你练功走火入魔了,所以不记得这些,你想知道什么,弟子都依依告诉你。”
“好,那你说说我的情况。”
“师尊可不可以先把胳膊放下来,这样说话,有点累。”
“好。”张清意慢慢放下了胳膊,然后警惕的看着杨非寒,杨非寒笑了笑,然后说:“师尊,我们去客厅坐着聊吧。”于是张清意跟着杨非寒来到了客厅。杨非寒倒了茶,给到张清意。张清意对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好像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样。
杨非寒就把张君清的身份信息和张清意说了说,张清意了解了,慢慢有些放松,脸上冰冷的表情也稍微缓和了一些,看起来像是平常的张君清。不过杨非寒知道他不是张君清,她太了解自己的师尊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就这样到了下午。张清意想着修炼,就把杨非寒赶走了。张清意现在的脑子里只有突破,他没有多余的感情,想着赶紧修炼。于是他来到了院子里修炼的地方,开始练起了剑,虽然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但是他知道九清剑法。
就这样练到了傍晚,张清意才停下来,想着出去走走。刚开门就看到了门边的杨非寒,杨非寒一直没走,等在院子外,害怕张清意的身份被人发现,她的任务就完不成了。看到张清意出来了,杨非寒马上走上去。
“师尊,有事可以吩咐弟子去做。”
“我想一个人走走,别跟着我。”张清意冷冷的说。杨非寒尴尬的笑笑,不过她并没有离开,而是悄悄地跟在了张清意的后面。张清意走到了后面的竹林处,想着往上走,这时候吴月漓出现了。
杨非寒在后面有些吃惊,担心吴月漓发现什么。吴月漓笑着对师尊说:“师尊,您也出来走走吗?”张清意看了吴月漓一眼,眼神充满了不认识,不过还是说了一句:“我想清静一会。”说完就朝着竹林深处走去,吴月漓脸上的表情变得难过起来。
杨非寒看到了,很想告诉吴月漓:‘伤心什么,都没认出他不是师尊。’于是从旁边的小路继续跟着张清意。到了茅屋处了,这时候张清意坐在石桌前,对着杨非寒的方向说了句:“平时你也是这么和我相处的吗?跟踪我一路,还不出来。”
说着就朝着杨非寒的方向,发出了功法,顿时杨非寒前面的竹子就被劈开了。杨非寒这时候快速的闪躲,没被打到,看到眼前的张清意真是狠啊。
“师尊,我是怕你不熟悉路,所以才跟着,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就走。”
“来都来了,和我比试一下剑法吧。”说着就拿出配剑无尽,朝着杨非寒刺过来。杨非寒立马拿出降佑剑,和师尊的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旁边的竹子被剑气所伤,倒了一大片。
杨非寒知道张清意是来真的,于是使出了全力接招,找到机会出招,可是张清意比起师尊真的不留情面,杨非寒感觉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就在杨非寒即将要被张清意的剑伤到的时候,这时候师尊立马收住了剑,站在杨非寒的面前,杨非寒可没想到会这样,她的剑刺中了师尊的右肩,顿时师尊的肩膀染上了鲜红的血液。
杨非寒刚才只是使出了全力接住张清意的剑招,没想到快到她的跟前,师尊回来了,师尊收了剑,可是杨非寒并不知道,一剑刺中了师尊。杨非寒此时慌乱极了,立马拔回了剑:“对不起,师尊,我不是故意的。”师尊忍着痛。
“没事,小伤,我运功一下就好了。”这语气,这声调,这眼神是张君清。杨非寒更加过意不去了:“师尊你回来了,对不起,我帮你包扎。”说着就要去脱师尊的衣服,师尊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衣领,两个人扯着衣服。
此时天黑了,可是明亮的月光照着大地,还是能看清彼此的脸庞。师尊的耳朵红了:“我自己回去处理,别扯了。”
“哦,师,师尊。”杨非寒也反应过来,自己过分了,刚才不小心都碰到了师尊的脖颈,到现在手还酥酥麻麻的。看到师尊快速的离开了,杨非寒也马上整理一下,走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