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别着急走来,我们来跟你说道说道”两个体格肥胖流里流气的男人夹住何晨,做出不跟他们走何晨就要出事的架势。
何晨嘴角调笑,眸中漫不经心的杀意一闪而过,抬起手搭在一个胖子的肩膀上低声说“到时候可不要害怕的尿裤子”
三个人并肩出了酒店便进入一个无人的胡同内。
两边的胖子步伐减缓,何晨双手插兜靠在墙边“怎么?想怎么说道?”
胡同内狭小很快涌进来手拿棍棒的男人,脸黄肌瘦一看就是过度的熬夜和不良嗜好导致的。
“这样,我也不伤害你,把你身边那个美女让给我玩几天怎么样?我保证你安安全全走出这里”为首的人拿着棍棒敲在手心里,一脸鄙夷的打量着何晨。
何晨嘴角微勾,双手插兜微微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胡同内的人“你可以试试?是我安安全全走出这里还是你们把命留在这”
这句话似乎在他们听来是无稽之谈,笑的前仰后翻。
为首的人哼哼笑了两声“难得在澜城听见有人这么跟我说话,这么说你身边那位美女是不打算让出来了?”
“你能碰见她一根头发我就算你厉害”何晨双手握拳,眸光杀意泛滥。
为首的人把牙咬的咯吱咯吱,不屑的一笑,抬了抬手。
狭小的胡同内随即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一声声的哀嚎。
何晨对待这些面黄肌瘦的废物一手能打到两个,但是奈何人家背后使阴招,手拿短刀就趁何晨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下捅进何晨的后腰内。
何晨只是微蹙眉,抹了把后腰,触手湿热在看去满手的血。
他第一时间不是担心自己会出事而是害怕南音看见会担心,会流泪。
何晨发狠不给他们机会,抓起地上沾血的棍棒处处击打要害,很快胡同内安静下来。
地上翻滚的人已经疼得叫不出声音。
何晨脸上挂了一点彩,身上的浅色毛衣也挂上了血迹,有些狼狈的扶着墙走出胡同。
“喂,你就这样走出胡同,不出十分钟你就会被抓走”一个女人身穿冬季旗袍款款从胡同深处走出来,姿态妖娆韵味犹存。
何晨头都没有回依旧扶着墙走着。
“小孩,我在这里保你平安,信我”女人打开折扇媚眼如丝瞧了一眼何晨虽热啧啧两声。
“挺帅气的小孩,脸上挂伤可就不好看了,跟姐姐走吧”
何晨依旧没有看女人一眼“不需要”
女人明显有些不耐烦“我劝你最好听我的话,你这个外地的小孩没有我保你,你是没有办法安全的走出澜城的”
后腰的血还在流着,何晨脸色惨白明显有些失血过多,扶着墙的手也逐渐没有了力气。
眼前发黑前他只看见他的音音眉眼轻弯站在花海中等着自己。
女人看着倒地没有知觉的何晨,轻哼一声。
与此同时会议室的南音在给学弟学妹们讲解着演讲稿子的基础知识。
“这就是文稿的,文稿的”南音突然呼吸困难,胸口憋闷,抬手去抓领口痛苦的弯下了腰。
“学姐”屋内的所有人都冲到南音的身边,伸手扶起她。
只见她满脸泪水,双手颤抖的厉害,额头上还有豆大的汗珠。
澜城冬季屋内的温度还不能让人热到出汗,想来应该是南音自身的原因。
南音坐在椅子上依旧难受的呼吸困难。
“学姐你别哭了”学妹递过来纸巾,南音推辞去抓手机拨打何晨的电话。
能让她突成这个样子,她怕是何晨出事了。
连续拨了五六个电话,电话都是占线,占线,占线。
又是这样的情况,上次的车祸,这次的失踪都是这样的。
南音收起手机看了一圈“你们,你们先整理,我去找阿晨”
说完就剩下一屋子不明情况的学弟学妹们。
南音询问了酒店大堂的很多人,有的人看见了何晨跟着两个人走出酒店,而门口的门童看见了何晨走进一个胡同便消失了。
南音寻着门童所说的胡同找去,天已黑了胡同内黑的恐怖南音打开手机手电筒走了进去找到的只有满地的狼藉和斑驳的血痕,还有角落里一把染血的刀。
抓起地上的那把刀,南音摸了摸匕首上的血迹,已经干了。
她不得不去把最坏的结果想到,阿晨受伤了。
不然阿晨一定会回酒店找自己,不会把自己丢在那的。
南音扶着墙半靠在墙上,迷茫的看着手中的匕首,她在想到底找谁帮忙?
“丫头,这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一道明艳妖娆的女声从胡同入口传来。
南音偏头看去,胡同口有一束光打进来,女子长得很美加之身上那套冬季旗袍,一颦一笑之间更像一位祸国妖精。
“我找人,姐姐你有看见一位个子一米九左右,长得很帅的男孩子吗?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南音颤着手拿出手机让女人去看她和阿晨的合照。
女人瞥了一眼,轻轻笑了打开折扇扇了两下“哦,这位小帅哥啊我知道,那可是难得帅哥呢”
南音眸光有了一点喜色“你知道对不对,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
女人拂掉南音的手“我为什么告诉你?我看上他了把他留在我那了”
南音满眼的不置信“不会的,阿晨不会同意的,把他还给我好不好?姐姐我求求你把阿晨还给我”
“我,不,给”女人笑的花枝乱颤,满眼的调笑。
那双原本因为哭而微微泛红的眸子突然充满血丝,南音抬手间便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把人抵在墙上。
女人也没有想到女孩竟突然变得如此暴戾,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让她有些害怕,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
“咳咳咳,放开,放开”女人的折扇掉在地上,挣扎的去抓南音的手。
南音看着女人,声音依旧带着乞求“你把阿晨还给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能把他抢走,你把他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
女人被掐的已经喘不上气,面色铁青的去用微薄的力气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