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听到许大茂的话后,也是纷纷看向傻柱还有秦淮茹,好似在看,许大茂说得是不是真的。
当然啦,大家都是生活在一个院子的,大家也都知道,这棒梗根本就不是傻柱的儿子。
大家之所以这么做,也不过是想看个笑话而已。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又欠打了,看我不收拾你一顿。”傻柱握紧着拳头,就想朝许大茂冲过去。
许大茂见傻柱要来真的,也是害怕被傻柱打,于是连忙躲到二大爷刘海中后面。
“傻柱,你啥本事都没有,一天天的,不知道干点正事,就知道动手打人,一个莽夫。”许大茂躲在二大爷刘海中身后,继续嘲笑着。
二大爷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又看了看眼前的傻柱,也被两人整无语了。
随即,二大爷刘海中说道:“行了,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也不要在这里闹了。”
“今天我们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处理这偷鸡的事。”
“现在偷鸡的人,我们找到了,许大茂那老母鸡是你家的,你觉得该怎么处理才好?”
许大茂闻言,也从二大爷刘海中身后站了出来,然后看着大家,开口说道:“大家都知道一只老母鸡的价格是多少。”
“现在我家的一只老母鸡被棒梗偷了,我觉得这事应该要严肃处理才行。”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小事,我觉得能送少管所就送少管所吧!”
听到这话,秦淮茹一脸委屈的站了出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许大茂,棒梗还这么小,要是送到少管所的话,那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现在我们家东旭又瘫痪了,棒梗还这么小,我们就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秦淮茹这话是她一直善用的手段,她总喜欢扮可怜,博取大家的同情。
可是,对于许大茂来说,在他那里扮可怜是行不通,只有给了足够的利益,才能让他改变主意。
“秦淮茹,你也别在那里装可怜了,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自己,要不是你们没有把棒梗教好,又怎么会有这些事发生呢?”许大茂平静的说道。
“许大茂,我们怎么教育孩子,你管不着,也不用你来操心。”秦淮茹见许大茂不同意,也是直接怼了回去。
“行,你们怎么教育棒梗我管不着,但是,棒梗偷了我家的鸡,我必须要把他送去少管所。”许大茂生气的说道。
接着,许大茂准备送棒梗去少管所。
秦淮茹见许大茂来真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求助的看着傻柱。
秦淮茹知道,这个四合院也只有傻柱愿意帮自己了,所以,秦淮茹才会给傻柱一个眼神。
傻柱在看到秦淮茹的眼神后,他也明白了过来,也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
傻柱也想到了帮助棒梗的办法,但是他心里也有些为难,但是,没办法,谁叫对面的人是秦淮茹呢!
要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傻柱都不会帮忙的。
随即,傻柱站了出来,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那许大茂,你们刚刚弄错了,这老母鸡不是棒梗偷的。”
“这老母鸡是我偷的,你们送棒梗去少管所是错的。”
众人听到傻柱的话,都是倒吸一口凉气,然后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傻柱没有去管众人的惊讶,继续开口说道:“许大茂,你家的老母鸡是我偷的,然后拿给棒梗的。”
“棒梗把那只老母鸡拿回家,这才导致小当认为,那老母鸡是棒梗偷的,所以,小当刚刚才会那么说话的。”
众人听到傻柱的话,直接懵逼了,贾张氏也懵逼了,只有秦淮茹懂傻柱,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傻柱,一脸认真的说道:“傻柱,这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真的是你偷的?”
“这话可不能开玩笑哦,这可是很严重的事哦!”
“三大爷,我没乱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确实是我偷的,我趁许大茂还没回来时,去他家偷的。”
“然后我见棒梗这么久都没吃肉了,我便把偷来的老母鸡给了棒梗,让他带回家吃。”
许大茂听到傻柱的话,他也明白了过来,傻柱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在为棒梗挡枪。
“老公,你说傻柱为什么要这么说啊?这鸡根本就不是他偷的好不。”娄小娥用手戳了戳一旁的徐青,开口询问道。
“还能咋的,小娥你看看秦淮茹的眼神你都知道了,傻柱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在为棒梗背黑锅。”徐青用手指了指秦淮茹,笑着说道。
娄小娥顺着徐青指的方向,看了看秦淮茹,她也反应过来了。
不过,反应过来的娄小娥,对秦淮茹更加厌恶了。
“对,对,对,这老母鸡不是我家棒梗偷的,是傻柱偷的,大家找傻柱就行了,别找我家棒梗。”
贾张氏虽然不知道傻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既然能让棒梗不去少管所,她便顺着傻柱的话,高兴的说道。
对于,贾张氏来说,只要自己的宝贝孙子没有出事,那就行了,没什么问题了。
至于,傻柱承认后,对他有什么影响,傻柱会变成什么样,她才不想管呢。
“二大爷,傻柱说得对,这只老母鸡就是傻柱给我的,根本就不是我偷的。”
躲在秦淮茹后面的棒梗,见到这场面,也被秦淮茹给推了出来,然后看着大家,开口说道。
“傻柱,你确定这只鸡是你偷的?”二大爷刘海中冷冷的看着傻柱,开口询问道。
二大爷刘海中对傻柱也没什么好影响,毕竟,傻柱经常跟他作对,但是由于有一大爷易中海的庇护。
所以,二大爷刘海中一直想教训傻柱,却找不到机会,现在傻柱把这机会送到自己面前了,他心里高兴极了。
人群中的徐青,也在看着傻柱,想看看他会怎么回答。
徐青对于傻柱这个舔狗,他也没什么好印象。
可以说,傻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舔狗,还是一个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