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之云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没多久这阿玉就端着药膳走了过来。
两个人就向营帐方向走去。
在女眷营帐这边,颜之云刚走过来,就看到到了这皇后和颜之悠。
虽然这颜之悠按说是自己的妹妹,谁让她嫁给了太子,再加上皇后也在这里,只能很勉强的对她们行礼。
“见过皇后娘娘和太子妃。”颜之云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感情。
“宁王妃身怀有孕就不必行礼,身子重要。”皇后和蔼的说。
“多谢皇后体谅 。”颜之云的表情一直那么平静,但让人听上去一点都不冷漠。
皇后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这两个孩子都是这首辅的女儿,长相却各不相同,一个浓眉大眼,一个妖媚似水,各有千秋。
然这两个孩子竟然全嫁到了这皇家。
有那么一刻,皇后觉得若是这颜之云是太子妃,现在是不是就是太子有孩子了。
只不过这件事情没有可惜。
这颜之悠是不是故意皇后面前表现姐妹情深,莫名其妙的走到颜之云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的胳膊,亲密的说“没想到我们姐妹二人长大之后能嫁的这么近。”
颜之云有些反感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想要抽出来,没想到她的力气那么大。
当着皇后的面子,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
“这京城也就这么大?无论嫁到哪里,想要见面的,自然是能够见到。”颜之云很好的管理自己的表情,努力的想把自己胳膊抽出来。
“而且对于二人感情这么好,本宫也十分欣慰。”皇后娘娘看着他们两个说。
如今这朝堂上只有这宁王妃身怀有孕,此时皇后心里想着,若是宁王妃怀的是名男孩,可以直接抱过来,过继到太子的名下。
但又想了想太子的这番德性,就怕皇上动了异储的念头。
这皇宫的表情不由得沉重了一番。
此时三个人各有各的想法,这个时候一直抱着颜之云胳膊的颜之悠也感受到她想要甩开自己。
颜之悠手上的动作一松,颜之云的胳膊顺利的抽了出来。
因为她突然松手,这颜之云的动作过大袖子在空中甩了一下。
这个时颜之云袖子里的荷包直接甩了出来。
“哎呀,姐姐的东西掉了。”这颜之悠难得的勤劳,快步上前帮她捡了起来。
颜之悠捡起手中的东西之后,认真的看了一下,惊讶的说“好精致的荷包,这荷包是姐姐做给王爷的吗?”
她的手有意无意之间在皇后面前闪过,让皇后也注意到这荷包。
“荷包?”颜之云并不记得身上放了什么荷包,她自从进入王府之后就没有拿过荷包了,只要出门不是阿玉带着银子。就是韩宁远亲自给她付钱。
她迟疑的表情引起了皇后的注意,于是他也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颜之悠手中的荷包。
只看到颜之悠,认真的翻看了一下荷包,结果突然表情变得十分难堪。
然后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为难,似乎是要隐藏什么一样。
看着颜之悠这躲躲闪闪的目光和那吞吞吐吐的样子,此时皇后娘娘更加的好奇,于是对她说“究竟是什么样的荷包也让本宫瞧一瞧,不知道这宁王妃的手艺究竟如何?”
“皇后娘娘还是别看了,这荷包也不过是普通的贴身之物,想必姐姐也怕是玷污了皇后娘娘的眼睛。”皇后娘娘越说这颜之悠越是极力掩盖。
“这不是我的荷包,太子妃恐怕是弄错了。”颜之云觉得这人胡搅蛮缠,,从她第六感上来说,就觉得这年颜之悠今天晚上有什么事情。
“这荷包明明是从姐姐袖子里掉了出来的,姐姐莫要谦虚,还是好生收着吧。”说着颜之悠就将这荷包赶紧塞回到了她的手中。
这个时候颜之云才看到手中的荷包,采用上好的苏绣,金镶银丝,做工精良,这颜色倒是他一个喜欢的淡青色。
就在颜之云疑惑的时候,这个时候皇后娘娘也走到了她身边,轻轻的从他手上拿过这一荷包,认真的观赏了一下。
第一眼看上去皇后娘娘也觉得这荷包的绣工确实不错,样式十分新奇,等她认真的观看了一下之后,发现这荷包中竟然绣颜之云了一个“贺”字。
再看看上面的纹路,竟然是淡淡的柳树枝条相互交映,随着荷包的纹路层层堆叠。
这柳枝暗纹,再加上这一个“贺”字,这连起来不就刚刚好是柳贺吗?
这皇后娘娘的表情是直接黑了下来。
“大胆宁王妃,竟然暗中与其他男子勾结。”皇后娘娘的表情十分冷冽。
“皇后娘娘貌似在开什么玩笑?我从未与其他男子有任何的接触,总会勾结其他男子?”颜之云,对于皇后娘娘的话,她也模棱两可,都知道这颜之云从外面回来,从未与外人接触过。
皇后娘娘的表情实在是太难看了,她也许觉得这件事情太大了,只能交给皇上亲自处理。
于是叫身边的嬷嬷去通知皇上和韩宁远过来。
没过多久去通知皇上的嬷嬷就走了回来,在皇后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
皇后听了她的话之后,对在场的几个人说“这里都是一些宁愿皇上和王爷不便前来,而且那个王妃随着本宫到皇上那里,将这荷包的来历说明白。”
这颜之云本来也没有做任何亏心事,于是理直气壮的跟着皇后到皇上的这个营帐中去。
等她们到皇上的营帐时,此时皇上和韩宁远都已经在营帐中等待。
而这太子也赶来看热闹十分好奇的站在一边。
“皇后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说?等明天回皇宫之后再说不行吗?”经过这两天的折腾,皇上也有一些疲惫,似乎有一点埋怨的说。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不太好,只能恭恭敬敬,又一副难以难定主意的样子说“启禀皇上,臣妾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不敢私自做主张,还请皇上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