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瑶这暴躁脾气,眼瞅着是要上来了。
可她突然想起了沈窈跟她说的话,男人就是顺毛驴,要顺着来。
她这才放轻了声音,“夫君好几日没着家了,难不成是忘记自己是成婚之人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要不是你……。”
瞧他气红了一张脸,程怀砚样貌出众,气质儒雅,翩翩公子样,可她就偏生喜欢这个清俊的翩翩公子面色潮红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弄的样子。
“我怎么了?你不也享受了。”
“那天晚上下药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你若是不原谅我,那你就给我也下药,但前提是,你要帮我解……。”
听听,听听,她这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李宜瑶,你知不知羞耻?”
“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李宜瑶瞧他又生气了起来,便直接扯着他的腰带,往自己回来拽。
程怀砚根本就没多想也没防备,就那么被她扯着变成了被动的那个。
“我就知晓你吃这个,只要我与你亲密些,你别变得很是敏感 。程大官人,以后听我的话好不好?”
李宜瑶伸手,抚上程怀砚的胸口,轻轻点点,缓缓往下,柔弱无骨的手碰触着他的腰身。
程怀砚耳朵瞬时红了起来,眼眸变得迷离,他心里暗叫糟糕,肯定是李宜瑶给他下的春药让他落下后遗症了,现在只要她一碰他,稍稍撩拨一下,他就有点掌控不住自己……
眼瞧着她的手要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程怀砚伸手捏住李宜瑶的掌心。
“别太过分了。”
“你也喜欢不是吗?”
“今晚上回家,你要是不回家,我明日还来这里找你。若是明日我再来,可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她说着,小手狠狠地握了下。
程怀砚脸色涨的通红,他现在根本无心思去怪或者怨李宜瑶。
在他没发话之前,李宜瑶便松开手,轻轻规整了下衣裳,打开屋门往外走去。
边往外走还不忘说道:“我今日送的糕点是稻香村的,都是新品。官人不妨尝尝看,若是喜欢,赶明儿我再多买点送来。”
她走的轻巧,可苦了程怀砚了。
硬是隐忍了许久,等身体的热浪劲儿退去一些,他才出门去。
小厮上前询问,“官人怎么自己在屋里呆那么久,郡主娘娘人可真好,给咱们送了很多糕点,小的给您留了一份,您快去瞧瞧。”
“今个儿这天虽说是热,但也不至于热的满头是汗,官人,小的给您擦擦汗……。”
小厮说着就要伸手,却被程怀砚给推开了。
“不必管我。”
推开小厮,程怀砚站在空地处透了些风,内心的烦躁才消停了下来。
这个李宜瑶,当真是个妖精。
瞧着天还早,但程怀砚却没了做事的心思,尤其是与商队说远行的事情,他频频不在状态。
下午天色稍黑,便早早的回去了。
这府邸是郡主成婚,王府赏赐。
他站在门外顿了下,还是走了进去。
“大官人回来了……。”
听到这话的李宜瑶,心头自然是高兴,她忙着往外走,瞧着程怀砚很是关心。
“定然是没吃晚饭,我也没吃,你陪我吃了晚饭。”
“我正是有事儿要跟你说,过几日我要去宜阳城,并不是为了躲避你,是要做生意。总不能一直在家里闲着,陪你玩闹。”
李宜瑶蹙眉,“陪我玩闹如何不行了?新婚头年最是感情好的时候,你却要在这个时候去什劳子的宜阳城经商,准是因为沈窈吧。”
“你怎生就那么喜欢她,她可是说了,只拿你当哥哥。”
“不许提她。”
程怀砚错身从李宜瑶跟前走过,径自朝着里面走去。
丫鬟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桌,李宜瑶随着程怀砚进屋。
“好了,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你别生气嘛。”
李宜瑶坐在程怀砚的对面,将一块鸡肉夹到程怀砚碗中。
“今日这小鸡嫩的很,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李宜瑶说着话,见程怀砚不说话,只顾着吃饭,他们之间就真的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聊的……
李宜瑶想着,便又说道:“今日我去了武安侯府。”
果真,在她说起武安侯府,程怀砚抬头看着她。
李宜瑶接着说道:“你紧张什么,我就是去瞧瞧沈窈生的两个孩子,双生子,可招人稀罕了。”
程怀砚的神情这才变得放松下来。
“我也想生个双胞胎,你得给我。”
这话一出,程怀砚差点被呛着。
“咳咳咳,李宜瑶,你说话能不能矜持点,你真是什么话都能说。”
李宜瑶却笑了笑,继续说道:“若是我们生了双胞胎,最好是一对姐妹花,这样,就让她们都嫁给沈窈的儿子,你说好不好?”
“胡闹。”
程怀砚望着李宜瑶。
“别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李宜瑶笑着看他离开,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她也饱了。
程怀砚吃完回屋便去了书案前瞧账本,李宜瑶唤了丫鬟准备热水,她先洗了好,打发了丫鬟出去,便自顾朝着程怀砚所在的书案前走去。
“还不洗洗去?”
程怀砚没抬头瞧人,只觉着鼻翼间多了些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
“我要看会儿账本,你若是困了,就先去睡。”
李宜瑶直接走到程怀砚跟前,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坐,抬腿将脚放在了他的大腿上,轻轻碾了碾。
程怀砚带着怒气握住她的脚。
“堂堂郡主都是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都不庄重。”
李宜瑶轻哼,“我这不端庄都够不着你的人,要是再端庄整日端着架子,你可还要我?”
程怀砚本就不爱与她相处,事事避着她。
她若是再端着郡主高高在上的架子,那她跟程怀砚便真的没了机会。
她便私下找了京都花魁,学了点技巧。
这男人要撩,但不能只撩,需要点技巧。
她一开始自然也是不敢,但见程怀砚与她越发疏离,她也只能下狠招。
“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身上,那你给我个娃娃,我带着孩子过日子,可就不麻烦你了。”
程怀砚按着李宜瑶的腰身。
声音低沉的很。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佛子圣人。”
“我是你的妻子,你还不能碰我了吗?”李宜瑶反问。
程怀砚心道,是啊,她是他的妻子,她现在所有的行为都像是在求偶般,他为何不能要她?
她不是想要生个孩子吗?
她要是怀了孩子自然就不会缠着他了,孩子生了后她的心思也都会放在孩子身上,便也没太多时间打搅他。
他想他该给李宜瑶的。
兴许是为自己的内心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程怀砚的行为变得越发狂烈,就连李宜瑶都起了几分担心。
今天的程怀砚,怎么跟发疯似的。
李宜瑶自然是不知,从她去车队行找他的时候撩拨而起,他内心那涌起的欲望就一直没消散,现在被她稍稍一撩便起来了。
李宜瑶所说的理由也更好的成了他宣泄欲望的出口。
李宜瑶觉着程怀砚疯了。
他们在书案上,就直接……
后来程怀砚去洗漱,又唤了丫鬟来给郡主收拾,而后便入了床。
这前前后后的,直接将李宜瑶给干趴下了。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程怀砚早没了影踪,她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丫鬟前来瞧了下,但都被李宜瑶给打发了出去,一直等到晌午钟头,忠信王妃来了。
瞅见自己那已经出嫁了的女儿,半点没有当家主母的样子,竟然睡到日上三竿。
“娘亲,您稍等下,容女儿梳妆打扮下。”
“您也是的,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