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感觉自己脑壳痒。
这一声小傻瓜让他头皮发麻。
衫井光就看着柯南,见对方没反应,感觉有点奇怪。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反驳点什么嘛。
柯南追求真相,话不说满还怎么追求真相。
柯南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
一句小傻瓜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
“你说凶手是男性,为什么这么说?”目暮十三问道。
他看出来了,对方这是侦探的套路,人家抛出一个问题需要人捧。
这点他自问是最擅长的。
“高温,坑洞,水渍,椅子,这点连起来不就很明显了。”衫井光轻轻笑了笑。
这里最明显的就是那把椅子。
可这里的人却都把它忽略了。
目暮十三有点懵。
很明显嘛,完全没什么关联啊。
柯南却因为衫井光的话脑袋嗡的一下爆炸了。
柯南他懂了。
这个时候他才惊讶的看向衫井光。
一个欣赏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
他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这个人很厉害啊。
“这四点证明了一个简单的自杀装置。”衫井光说道,“高温是为了融化冰块,把刀柄冻进冰块中,刀尖朝上,站在椅子上往后一到就能制造出他杀的假象,因为这位肥仔太重了才让刀柄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坑洞。”
“原来如此。”目暮十三点了点头,他认为这个计划行得通。
“他为什么自杀?”毛利小五郎看向衫井光。
他很自信能快速的帮助洋子洗脱罪名,没想到又被人搅和了。
但他依旧自信,认为自己能更快的找到证据。
“这点就应该问冲野洋子小姐了。”衫井光给了毛利小五郎一个笑容,“死者要陷害冲野洋子小姐,这里面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是我前男友。”冲野洋子说道,她低下了头。
这种事以她的身份不好说出口。
“原来如此。”衫井光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我想去死者家里找找应该会有线索证明死者的动机。”
“怎么证明?难不成他还会写日记?”毛利小五郎说道。
这一次他倒是不敢自信了。
这个人好像是他的克星,一次次在打击自己的自信。
“哦?”衫井光颇为诧异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他知道毛利小五郎很自信,毕竟他的自信每次都表现在脸上了。
这家伙也是屡挫屡败屡败屡战,锲而不舍。
一次次排除一个错误选项。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猜对了。
“怎么?有问题吗?”毛利小五郎有点不明所以。
“没什么,我就感觉你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衫井光笑了笑,说道。
“是嘛……”毛利小五郎大笑了一声。
他自然自信,也认为这是在夸奖他。
衫井光失笑的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自信。
难道是……
衫井光不由得看了一眼柯南。
柯南被看的莫名其妙。
这都没他的事,为什么看自己?
“叮叮当……”
这时被派去调查的警察回电而来。
目暮十三听完后,大为诧异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弟啊,你总算是猜对了一下,不容易啊。”
“啊?”毛利小五郎豆豆眼。
难不成真写了日记?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目暮十三把日记内容读了一遍。
毛利小五郎彻底傻眼了。
他难得不自信一回,结果却是对的。
难道自己以往自信是错的,自己就不应该自信?
毛利小五郎陷入了自我怀疑。
不过,很快,不由来的自豪感又来了。
什么对不对,错不错的,这重要嘛,哪有冲野洋子小姐重要。
案件结束,各回各家。
衫井光与毛利小五郎约定好明天去调查社长闹鬼的事情后,刚走没几分钟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一个陌生号码。
衫井光微微一笑。
自己种出的善因,现在就是开花结果的时候了。
事情正如他想象的一样,电话是冲野洋子经纪人所打,谈论合作的事宜。
冲野洋子纯善,衫井光帮助了她,她心里感激。
在她看来,衫井光刚才没谈完合作的事情是因为帮她脱罪给中断了。
别人帮助了自己,她也要回报。
对方唯一接触提到的就是合作,自然这件事情就放在了她心上。
衫井光想要冲野洋子的周边版权授权。
因为这次的善缘,合作洽谈的很顺利。
未雨绸缪一直都是衫井光的信条。
他早在拿出棺材板之前就置办了一些不动产。
这些产值是他翻身的资本,但需要盘活起来,他现在急需搞钱。
给了一个合适的市场价,衫井光带上“池田骏介”的易容面具,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家里。
下午没什么事要做,他把目光看向了桐山光侍。
这个家伙,琴酒的眼线。
衫井光笑了笑,缓慢的走了过去。
桐山光侍顿时紧张起来。
他想大喊一句,你不要过来啊。
可就是张不开嘴。
衫井光笑眯眯看着他,“你与琴酒谈了些什么,一字一句,详细的讲来。”
“啊……”桐山光侍拼命的摇头。
他不敢讲啊。
眼前这家伙很可怕。
但,琴酒日积月累的威压更让他胆战心惊。
“那我换一种问法。”衫井光也不急,“说吧,你在琴酒面前有没有说我坏话。”
桐山光侍想摇头。
但是,看到衫井光的目光,顿时心脏像是被厉鬼揪了一下,恐惧直冲大脑。
“看来是说了啊。”衫井光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脸,“没关系,我这人很大度,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罚你。”
桐山光侍顿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犁过。
说好的大度呢。
你的大度就是处罚人。
这种大度麻烦别挂在嘴边好嘛。
“走,去你房间。”衫井光也没管对方的感受,自顾自率先迈步走向客房。
桐山光侍却更加紧张了。
难不成这家伙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那自己该反抗呢,还是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嚯……”打开门衫井光就闻到一股怪味,顿时一脸嫌弃的看了桐山光侍一眼。
这家伙多大的人了该不会还会尿床吧。
不,不对,这里面还有其他奇怪的味道,这家伙到底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衫井光感觉自己选到了一个变态。
这家伙怕不是喜欢玩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拿这东西做什么实验吧。
桐山光侍有点尴尬,他自然也闻得到这些怪味。
“这是什么?”衫井光看到了桌子上有一本书本。
“那是我写的日记。”桐山光侍老实回道。
衫井光好奇的拿起来看了起来。
一个黑势力会写什么日记他很好奇。
但,映入眼帘的第一话就让他嘴角抽了抽。
你很大胆……
第二人称,日记是这样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