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得较远,可坞咔还是听到了,突破后他的五感更敏锐了,
“咳~”坞咔摸了摸脑袋,肌肉咔咔作响,又变回了那个清秀憨厚的少年,身体依然强壮,但却没有像刚刚一样凸起,
“哪里丑了,多么完美的身体,”
“就是,这身体多棒,坞咔肯定是整个太和城所有女人最想得到的男人。”
“可不是,姜寒,你不会喜欢那种小白脸儿吧?坞咔这样的多好,又强壮又有安全感,”
“就是,我一个男人都心动了!”
男男女女开始口伐姜寒,对她刚刚说的话极为不赞同,
“咳~对对对,坞咔是整个太和城最强壮的男人,最受欢迎,”姜寒摸了摸鼻子附和道。
坞咔捏了捏自己的肌肉耳尖有些微红,傻笑一声后一脸严肃呵斥道:“好了,嚷嚷什么嚷嚷?像什么话,”
“切~”
“牙都乐没了,装什么装,”
“就是,谁不知道谁呀,”
“坞咔哥哥你喜欢姐姐吗?”一个小女孩抬着脑袋好奇的问道。
“胡说,”坞咔瞬间满脸通红,一巴掌轻拍在小女孩的脑袋上,
“唔~她们都这样说的,”小女孩委屈的瘪了瘪嘴,
“哦~”
“我们的勇士害羞了,”
“坞咔勇士,不要这样含蓄,姑娘们喜欢直接点,不然你追我试试,”
“追我,保证教会你,”
......
其他人纷纷打趣起来,
“闭嘴,”坞咔呵斥一声,而后转头对着姜寒解释:“你别听她胡说,小孩子不懂事,他们也是瞎起哄,”
姜寒好笑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在意,毕竟他们认识也不过两个多月,哪里存在什么喜欢不喜欢,
坞咔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她,见她确实没有在意,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儿小失落。
“好了,我们计划一下救人吧,维洁被抓的第二天,我沿着坞甲留下的线索寻了过去,找到了他们的定居点,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得想个稳妥的办法,”
听到坞咔的话众人停止嬉闹,表情严肃起来,
“可是我们人太少了~”众人有些发愁,
“我发现这地方以后,每两天都会跑去观察一下,发现他们每一段时间都会派遣一股人马去打劫一个小部落,每一段时间还会往出送一批人,不知送向哪里,或许可以在这里做点什么,”
姜寒看着他有些愣神,没想到他每次神秘兮兮的出去是干这种事去了,
对于坞咔这种雷厉风行的行为她很佩服,那天发生的事她好几天缓不过来,而他却在第二天开始寻找线索,看来她要学习的还很多,
“打劫的队伍我们肯定是对付不了,毕竟前车之鉴,他们每次往出送人的队伍有多少?”老巫师皱着眉头思考,不知道他的孙女有没有送出去,
“我一直在边缘打探,不敢深入,这一个月来就送过两次人,二十个人相随,送出去的都是男子,”
听此老巫师松了口气,“最好再打探一番,也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处理女人,”
“不清楚,目前他们主要往出送男人,按照推算今天晚上会有一批,不如想办法将他们扣下问问,”坞咔肌肉咔咔作响,如猛兽一般准备猎杀,
“对,先杀一批这些畜生,给死去的族人报仇,”
一众男儿战意冲天,手提武器,似是下一秒就要冲杀出去,
“选八个人去就行,我现在杀这些喽啰一个顶十,刚好实验一下我的力量,”
坞咔清秀的脸庞挂满狠厉,肃杀之气逸散,倒是有些像个铁血将军,
*
月明星稀,
姜寒独自在洞外遥望天空,思绪越飘越远,
她在想她的大怨种爹会不会想她?大概不会吧,她的亲亲闺蜜一定会想她,
她的棺材铺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可是攒了一大柜子金元宝呢,还没来得及卖,
隔壁老张家还说过几天要请她做法呢,京市徐家打电话说约个时间要请两张符,约她的人都能排到法国去了,
结果她一闭眼一睁眼魂飞走了,
细细算来她到这方世界都快有五个月了,进入这秘境也有两个多月了,外界一月,秘境一年,不晓得她要在这里呆几年,
“真怕出去的那天舍不得啊,这可真是修心~”姜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月的时间倒是比外面五个月的时间让她更有归属感,
一阵怒骂声传来,九道身影从远处行来,
“姜寒,你大半夜不睡觉等在这里做什么?怕不是担心坞咔吧,”
调侃的声音由远及近,如此夜色中她都能看到坞咔瞬间血红的憨脸,
姜寒轻笑一声,“别贫嘴,我在等你们的消息呢,我可不想维洁一直呆狼窝里,”
洞里的人听到动静也探了出来,显然大家都睡不着,
“怎么样?”老巫师一脸忐忑,
“别提了,就带回来一个,其他人竟然服毒自尽了,踏马的,这群杂碎,”刚刚调侃的男人怒骂道,
坞咔也是十分失望,“我们把被关的男人都放了,他们走之前说这部落有大几千人,但没见过我们所描述的女孩,”
被带回来的男人下巴被卸了,一脸恶狠狠的看着众人,眼神不断向后面的女子瞟,脸上浮现诡异恶毒的笑容,
“艹,老子打死你个瘪三,往哪儿看呢,”一人提起石板猛砸下去,
男人被砸的口鼻喷血还在诡异的笑着,眼神飘忽,不断在后面女人身上扫视,
男人本来就丑,一样的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他却长得五花八门,
被拍了几下后更是惨不忍睹,只能隐约的看出来这应当是个人,此时在那里诡异的笑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杀了吧,这种人问不出来东西,”姜寒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变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手起刀落,坞咔直接将这人的脑袋砍下,
“换个地方吧,这变态太诡异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姜寒建议道,
看着男人那颗头颅安静的躺在地面,脸上的诡异神情不减反增,心中忍不住嘀咕,
“妈的,这什么变态,真尼玛心里发毛,”
其他人身上也有些凉飕飕的,谁也没反对搬离,
“那就换一个地方,这种洞我们挖了好多个,”坞咔一拍定音,众人开始举家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