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何来?风又如何变大?”姜寒回怼道,
“咳~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给你个出名的大好机会啊,你看现在好多人都认识你,”
“这个机会给你要不要?”
申乐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有作答,
“你不要狡辩了,你就是那个愚人,还是愚人的头领,以后你得跟我学习当个智者,”申如雪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我说申如雪我好歹是你哥,哪有你这样出卖亲人的啊~”申乐乐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
“嘶~”申如雪捂着脑门,眼泪汪汪愤恨的瞪着罪魁祸首,
“话说姜寒你朋友是哪位?竟能说出‘庸人才会盲目逐流’想来也是个妙人,不妨介绍认识一下?”申乐乐一合羽扇轻拍手心,有些好奇的瞅了瞅她身边的铁月和于捷,
“咳~他没有来,”这回倒是姜寒有些不好意思了,
“姜寒,他是万佛土老帽,万佛宗千年难遇的妖僧蓝伯度,别看他平时摆出一副我佛慈悲的样子,其实背地里蔫坏蔫坏的,往死里坑人,”
申如雪指着一个秃头鼓着腮帮子介绍,显然她被坑过,
“阿弥陀佛,女施主不要污蔑在下,”蓝伯度一本正经的单手立起念出一声佛号,
万佛宗,地处西域,是朝圣之地,传闻出过与仙人并列的真佛,与道教属于两个系统,实力却是不容小觑,
八大宗门中,无极宗为第一宗,第二便是万佛宗,第三玄阴宗,剩下五宗实力相当,
蓝伯度被称为妖僧,是因为除却天赋妖孽外行事也妖,没有丝毫的佛门作风,
长相也美得难辨雌雄,身高一米九余,身披佛门袈裟,额间红色蛇形印记,眼睛狭长,透着一丝邪气,脑后隐约修出佛陀印记,
此时单手竖立,口撮佛号,像佛莲花出淤不染,又像彼岸花妖邪惑人,圣洁与邪肆并存,
“还有那个,穿的跟个花孔雀似的是万佛为吾狗,隐世家族池亦飞,和妖僧同进同出,相爱相杀,”
隐士家族,神秘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和居所,底蕴极深,可与各宗门分庭抗礼,如今却被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直接点出,
“还有......”申如雪又连续给她介绍了几人,有些她印象深刻,有些却是没有太多印象,
“我说如雪妹妹,不带这样爆马甲的啊,还有,你说谁花孔雀呢?谁和这个死人妖相爱相杀?说话要讲道理!”池亦飞有些跳脚,
他的气质倒是和钟鸣有些相似,一样的骚包,
长相却是与钟鸣的精明狐狸样不同,池亦飞长了一张娃娃脸,满脸透露着无辜,
其他人满是震惊,
“他就是传说中的妖僧啊,听说是个极其妖孽的人物,十岁就达到练气十层,进去了弗景秘境,十二岁就达到了筑基中期,天赋简直恐怖,”
“而且达到筑基中期以后一直压着,没有突破,在十五岁时再次进入秘境,在秘境中突破金丹安全出来,”
“那按照他的突破速度,十六岁不就已经金丹中期了?一直压了四年,真是个狠人,现在二十岁,这是打算再次进入秘境了,”
“估计是想解开秘境的秘密,这般人物出世,想来弗景秘境的真相也该大白于天下了吧?”
“不愧是妖孽级的天才,志向如此远大,能与他一争高下的也就无极宗的阮绍羽了吧?”
“可不是,听说他这次也要再次进入秘境,也是一个二十岁的金丹中期,”
“宗门底蕴深厚,指不定有多少这样的天才呢,”其中一人摇了摇头无奈感叹,
对于他们这些散修来说,这些天才是他们遥不可及的存在,
姜寒默然的看着眼前的妖魔鬼怪,这简直是大型网友奔现现场啊!
“啊,寒寒”于捷看着姜寒惊叫出声,
只见她身影越来越模糊,而后破灭消散,像是魂飞魄散一般,
同一时间附近大部分人都消失不见,
“没事,秘境开启了,她们已经进入了秘境,”铁月淡定的道。
“这么快就开启了吗?这秘境真的是太随意了,闷不讲究,无知无觉就开了,寒寒她刚出来,都没有准备就这样进去,也太危险了,”
于捷小声吐槽,她虽然知道一些关于弗景秘境的事情,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全都是通过只言片语了解到的,
“月月,你怎么这么淡定,还有我怎么觉得你自打从秘境出来就魂不守舍,沉默寡言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铁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摆出一副不欲多言的态度,
“算了,我们先去宗门长老下榻之处等寒寒吧,你有事情的话一定要找我,”
姜寒此时完全处于一种失重状态,像是从万丈高楼一跃而下,又像在无垠海底不断下沉,
五感尽失,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一阵天旋地转后凭空出现,摔落下去,
‘碰~’
脑袋直接与一块石头来了个亲密接触,晕了过去,
昏迷的这段时间,灵魂不断沉浮,身体好像压了一块巨大石头一样,难以动弹,
僵硬的身体好似在不断旋转,说不出的不舒畅,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摆脱压制,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一片黄土色,
“嘶~”姜寒捂着脑门,咬牙费劲的缓慢坐起身来,身体多处传来疼痛,应当是骨折了,
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她正处于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屋内一目了然,只有一个土炕,和一个石头做的柜子,在她旁边守着一个五岁大小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到她醒来边跑边出去喊人,“爷爷,爷爷,她醒了,”
不大一会儿,从外边走进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后边还跟随着三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全都穿着兽皮制成的衣服,一副原始模样,
老人七八十岁的样子,走路却是虎虎生威,
手里拿着一个石器做的铂,里边放着不知名的灰黑色糊状物,快步走到她的跟前,
“小姑娘,怎么坐起来了?你现在的身体只能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