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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卖弓箭仁贵巧计 逞才能二周归唐(1 / 1)


众将祭过天地,奠酒三杯。

薛仁贵传令,发炮起兵,点齐十万大队雄兵,八员总兵护住,出了三江越虎城,朝摩天岭进发。一路上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威风凛凛,来到摩天岭下。薛仁贵传令离山数箭之外安营。

薛仁贵带马到山脚下朝摩天岭一看,只见岭上半山中云雾迷迷,耸入凌霄,要破此关,难如登天。

薛仁贵道:“兄弟们,随我上山去,看看动静。”

八员总兵随了薛仁贵,往山路上去。一直到了半山,才见上面隐隐旗幡飘荡,兵丁虽然不见,却听得有人喊着打滚木下来。

薛仁贵大声道:“不好,有滚木打下来了!快跑!”那些总兵听说滚木打下来,立马掉转马头,往山下拼命跑。薛仁贵骑的是赛风驹,跑得快,没有几步,便奔到了山下。其余人等也一一跑到了山下,可怜姜兴本的马跑得慢一步,被砸成了肉泥。姜兴霸放声大哭,兄弟都为其流泪。薛仁贵劝说大家回营,把兄弟安葬好再说。

薛仁贵见摩天岭难破,决定拜看天书。薛仁贵算计已定,到了黄昏,打发七员总兵先回营帐,他把天书香案供奉,三添净水炉香,拜了几拜,取天书一看,上边显出十四个字:“卖弓可取摩天岭,反得擎天柱二根。”

薛仁贵全然不解。“卖弓可取摩天岭”,难道是要我到山顶上卖这张震天弓?后句“反得擎天柱二根”又怎样解说?

薛仁贵整夜都没合眼,天亮时分,几位兄弟进营来。

薛仁贵道:“兄弟们,本帅昨夜拜祷天书,上面显出两句诗来,说‘卖弓可取摩天岭,反得擎天柱二根’,不知是什么意思。”

周青开口道:“哥哥,这分明是玄女娘娘要你扮成卖弓人,混上山去,然后找机会破了这座山头。” 薛仁贵道:“原来如此,兄弟们,你们在此等候,本帅扮成卖弓人,混上山去看看。”

薛仁贵带了震天弓,静悄悄地出了营盘,往摩天岭后面转去。走了十余里,见到一条山路,有数丈开阔,树木深茂。

薛仁贵放着胆子,一步步走上去。走到半山,抬头望见旗幡飘荡,两边滚木成堆,寨口有番兵行动。心想:“若从正路走上去,会有滚木打下来,不如从森林边悄悄上去。”正思忖间,忽然听见山下有人推着车子上山来了。

薛仁贵往下一看,只见有个人,年纪约有四五十岁,推着一轮车朝山上赶来。薛仁贵心想这一定是番将差来的小卒,但不知他车上推的是什么,就躲在一株大槐树背后。

这人推到半山腰的槐树边时,薛仁贵一看,前后没有随从的人,于是就跳出来,一把将推车的人拖倒在地,踏在脚下,拔刀就要砍,吓得对方连忙求饶道:“将军,饶命!小的是守本分的小民,并没有做什么违条犯法之事,将军为何要杀我?”

薛仁贵道:“你不必慌张,我问你,你是什么人,从何处来,车子里是什么东西,打算去做什么?你一一讲明了,我好饶你回去。”

那人道:“小人住在摩天岭的山脚下,以做弓箭为生,在这儿是出了名的,山上有两位将军,经常要我送四十张宝雕弓上去,无奈今年大唐人马来侵犯,各个关口都来定弓箭,我抽不开身,直到今天才准备把这四十张弓送上去。”

薛仁贵把车子上的油单扯开一看,果然里面都是弓。

薛仁贵问:“你一人推上山去,倘若被小番拦住,说不定以为你是奸细,到时把滚木砸下来怎么办?”

那人道:“我自小就在这摩天岭居住,如今已经五十岁了,番兵番将没有不认识我的。要是被小番撞见,他们还要来替我推车。两位将军对我也是百般客气,谁敢拦阻我?”

薛仁贵道:“好,还算老实,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道:“小人不认得将军。”

薛仁贵道:“我乃大唐征东大元帅薛仁贵。”

那人道:“原来是大唐帅爷,小人该死,求帅爷饶命。”

薛仁贵道:“你不要害怕,想要活命,就快把山岭上的情况详细讲给本帅听。”

那人道:“帅爷不要动怒,小的讲便是。帅爷,这条路上去有个山寨,守将是周文、周武弟兄二人,这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过关继续走上去二三十里路的样子,到了山顶,上面有五位大将,一个名叫呼那大王,左右有两员副将,一名雅里托金,一名雅里托银,也是同胞兄弟,骁勇异常。这两个还不算狠,还有猩猩胆元帅,膀生两翅,能在空中飞舞,一手用锤,一手用砧,好像雷公打人。还有一个乃高建庄王的驸马红幔幔,他使一口大刀,有神仙本事,力大无穷。小人句句真言,并不隐瞒,还望帅爷放我离开。”

薛仁贵一一记在心上,取出宝剑道:“放你回去好报信?此事关乎天下大事,如今杀戒已开,还在乎你一个人的性命?”说罢,薛仁贵一剑抹了他脖子。然后上前把他衣帽剥下,自己穿上,将尸首撇在树林中,然后把震天弓也放在车里,推上山来。

小番在寨门看见了,道:“那上来的人好像毛子贞。”

一个道:“是他。”

又有人道:“兄弟,毛子贞是黑脸,有胡子的,这人长得白白净净,很可能是奸细,我们把滚木打下去。”

薛仁贵听说要打滚木,便慌张了,道:“上边的哥,我不是奸细,我是来送弓的。”

番军喝道:“住口!送弓的从来都是老者,哪来你这个没有胡子的后生。”

薛仁贵道:“我是他儿子,他老人家如今卧病不起,所以打发我来,要是哥哥们不信,可以看看这车上的东西是不是毛家之物?”

小番一看,道:“不错,这的确是毛子贞的车子,你进来吧。”

薛仁贵答应,走进寨门,小番接住车子道:“我们进去通报,你在外边等一等。”

小 番往总衙府来,道:“二位将军,毛家解弓到了 。”

周文道:“毛子贞为何来得这么迟,快叫他进来。”

小番道:“启禀将军,送弓来的不是毛子贞。他如今卧病在床,是他的儿子送来的。”

周文道:“既如此,你放他进来。”

薛仁贵推车进了衙府。

周文道:“你知道我们岭上有多少大将,分别叫什么名字?讲对了,我好放你回去,若有半句不对,看刀伺候。”

薛仁贵道:“家父恐怕岭上将士盘问,所以早就告诉了小人,但将军的尊讳,小人不敢说。”

周文道:“不妨,你直接讲出来。”

薛仁贵道:“这山寨乃二位将军看管,上边有五位将军为首,是呼那大王、雅里托金、雅里托银、元帅猩猩胆、驸马红幔幔,都是本事高强的。”

周文道:“果然不差。你父亲有什么病,为什么今年弓箭送得那么迟?”

薛仁贵道:“小人父亲犯了伤寒,卧床不起有段时间了。况且各地都定下了弓箭,请了几位师傅做都来不及。”

周文道:“你今年多大了?”

薛仁贵道:“小人二十岁了。”

周文道:“你送来多少弓?”

薛仁贵道:“车里有四十张。”

周文叫手下把弓点清收藏了,一会儿,小番前来禀报道:“启禀将军,车里有四十一张弓。”

周文问:“你说有四十张,为何多出来一张?”

薛仁贵一惊,急中生智,道:“将军在上,小人力气大,从小学得一手好弓箭,能百步穿杨,小人带这张弓出来玩耍,还请将军命人取来还给小人。”

周武听说后,欢喜道:“你有这本事,快拿你那张弓来表演给我们看。”

薛仁贵就往车子里取了震天弓来,对周文、周武道:“二位将军来,请开弓试试看?”

周文立起身来接在手中,费尽力气,只开了一半,道:“果然重,你开给我看看。”

薛仁贵接过弓来,全不费力,连开三通,全都开满了弓。

周文、周武看得把舌头乱伸,道:“好本事,我们兄弟都开不了这么重的弓,你却有这样力气,不如留在这学武吧。”

薛仁贵道:“不瞒二位将军,小人在家不喜欢学习弓箭手艺,所以投师在外,操演武艺,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

将军既然肯指点小人武艺,情愿在此执鞭坠镫,服侍将军。”

周文、周武听他会武艺,就欢喜道:“你既然懂十八般兵器,那先把刀耍给我们看看,我们都是玩刀的。”

薛仁贵就从架上拿了周文用的顶重大刀在大堂上耍起来,这刀舞得风声呼呼,只见刀,不见人。

周文见了,目瞪口呆,道:“好呀,兄弟,毛子贞竟然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可惜一直埋没在草莽之中。”

周武道:“这刀法真是世间少有,几乎找不出破绽。”

薛仁贵使完,插好刀,道:“二位将军,方才献丑了。”

周武道:“你武功是真好,不是夸你。”

薛仁贵笑着道:“两位将军,这大刀还不是我喜欢的兵器,我平时也没怎么用心去练。我最擅长的兵器是方天戟。”

周文、周武道:“架上有个方天戟,你耍给我们瞧瞧。”

薛仁贵就从架上取了方天戟,当堂耍起来。这方天戟被薛仁贵舞得密不透风,好像金钟罩一般。

周文道:“兄弟,这人简直是国家栋梁啊。”

周武道:“正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上,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薛仁贵使完戟法,跪下来道:“二位将军,这戟法比刀法可好些吗?”

周文大喜道:“好。我们兄弟看你本事高强,想和你结拜生死之交,以后弟兄相称。一来可以研究武艺,二来你可以帮助我们杀退唐兵人马,日后待我陈奏一本,你就可以登坛拜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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