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束光打在了吴昊斌的脸上，墓地围墙上的灯全都亮了。
整个墓地如同白昼，吴昊斌揉了揉眼睛。
哪里还有什么女鬼，那是画着特效妆的凌灵。
章明娟从一个墓碑后走了出来，情绪激动。
“为什么你要杀了我妹妹？”
吴昊斌恍然大悟，上当了。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装作糊涂：“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着就要往墓地出口走去。
突然毕承和刘子豪不知从哪个角落出来一把抓住了他。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毕承不啰嗦，给吴昊斌铐上了手铐。刘子豪立马亮明身份：“我们是警察，现在怀疑你与一起谋杀案有关。跟我们警局走一趟吧。”
吴昊斌表情绝望，跟着他们走了。
章明娟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她对凌灵说：“我原本只是怀疑我妹妹是被谋杀的，可一直没有证据。直到你来找我，我才知道有人在我妹妹的墓碑上做了手脚。”
“我妹妹真的是被谋杀的！真的全靠你。”她眼角带泪的感谢着这迟来的真相。
“明娟姐，今天也全靠你给我配音，才能让他露出马脚。”凌灵说。
凌灵的身形跟章明慧很像，但声音确实无能无力。但好在章明娟姐妹俩的声音相近，两人配合默契才有了今天的一出好戏。
气味是记忆里存留时间最长的载体，今夜被凌灵很好的利用了。她提前把香放在章明慧生前最常用的香水里浸泡，在九点45分的时候点燃。
在吴昊斌到达的时候，空气里已经有了香味，时间刚刚好。
再利用自己学拳时候练的步子，远远看上去走路的姿势又好像飘一样，把戏做足。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吴昊斌做贼心虚，所以一切都来的这么顺利。
审讯室内，吴昊斌交待着犯罪事实。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悔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承认，是我买通了明慧的好朋友陈晨，让她偷取了章明慧的项目计划书。我一直很喜欢章明慧，但是她屡次拒绝我的表白，让我心生恨意，失去理智。我想要毁掉她的事业，让她尝尝失败的滋味。”
他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她很重视那个项目，如果我能把她的项目搞砸，她一定会很伤心。”
“我找到了陈晨，我知道她表面上是明慧的好朋友，可背地一直在诋毁她。我让她把明慧的项目计划书偷出来给我。她想都不想一口就答应了，可笑吧。”
吴昊斌的眼睛闪烁着泪光，继续说道：“她可是明慧在公司里最好的朋友啊！傻丫头一点戒备心都没有，文件就那么轻易地偷了出来。事后，我给了陈晨一笔钱当作报酬。”
“不久后，明慧就发现项目计划书被偷是我干的。她来找我，我打死不承认。她很生气说要去举报我做的项目偷工减料，让我身败名裂。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狠心，我让她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