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觉得这个工作丢人，而是你不适合干这个工作。”齐妈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凌灵不理解。
“你不需要知道。”齐爸冷漠地甩出了一句话。
“凌灵，你爸爸说的对。明天就去辞职吧。”齐妈难得和齐爸统一战线。
“如果要我辞职，那我有权知道为什么？我自己的工作没有一个知情权吗？”凌灵认为没有一个合理的原因她不接受父母这样的安排。
齐爸齐妈交换一个眼神，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凌灵真相，以凌灵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不告诉原因怕是不会愿意的。
沉默一阵后，凌灵开口：“怎么样？想好要告诉我了吗？”
齐妈无奈看向齐爸：“你跟她说吧，孩子大了也有权知道。”
齐爸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烟雾徐徐上升，他娓娓道来：“还记得很多很多年前，我和你妈妈来了A市工作。你从小是爷爷奶奶带在身边的。”
“所以呢？”看到齐爸慢慢悠悠地说着，凌灵着急死了。
“急什么？听我慢慢说。”齐爸吐了一口烟：“你知道你爷爷的工作一直是跟死人打交道的，多少有一些特殊的本事。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掉进了河里，是隔壁陈家小子救了你的事吗？”
“依稀记得，怎么了？”凌灵想跟这有什么关系吗？
“那年后来他妈妈掉河里死了，自从他妈妈死后，他一直做噩梦。人精神头也不太好，于是他爸爸就找你爷爷帮忙。”
“爷爷还有这本事？”
“你爷爷本事大了，你别插嘴听我说。”齐爸有点生气，怎么老是插嘴打断人家。思路都要乱了。
“好好好，我不插话了，老爸你快讲。”
“因为陈家小子救过你，你爷爷就爽快答应了。他有一项本领叫做“通灵”，是能跟死人交流的。”齐爸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多少有点崇拜的感觉。
“可惜他没教过我，那天他挖开了陈家媳妇的墓，握着她的手，像是在感应什么。”
凌灵听到这如遭电击，难道说爷爷和自己是一样的异能......
“第二天，你爷爷跟陈中华说是他老婆放不下自己的儿子，想让儿子跟她一起走。你说吓不吓人，哪有妈妈这么残忍的，要儿子跟自己一起走。反正我听完觉得很诡异，还有就是陈家媳妇说她是替你死的。”齐爸是亲耳听他爸爸说的，但当年他爸也没敢跟陈中华说这个。
“什么叫替我死的？”凌灵觉得毛骨悚然。
“那条河里的水鬼在找替身，本来拉的你。你不是被陈家小子救了吗?那他替身没找成功不得再找一个吗？”齐爸也不确定世上有没有鬼，反正他爸是这么说的。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我不是间接害死人了吗？”这份迟来了多年的内疚，让凌灵呼吸不畅。
“话也不是这么说，一切都是命。你爷爷奶奶后来不是......”齐爸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