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曦摇了摇头,对孙仲重说道:“我不是警察,但我算半个风水师。而且谷小羊已经遇见了一些光怪陆离的事。”
“她现在拜托我帮忙解决,所以我希望,你对我不要有所隐瞒。”
孙仲重听到“风水师”这三个字时彻底懵了。
在他的印象中,风水师基本都是那种四五十岁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或者是满脸皱纹一头银发的老婆婆。
然而眼前这个女孩。
看样子最多也不过25岁,反而有点颠覆了他对“风水师”的认知。
“喂,你没事吧,看着我发什么愣呀?”
“抱……抱歉,你和我想象中的风水师有些不一样,这个房子,在我接手后应该是发生过3起命案了,准确的说是2次死亡1次失踪。”
孙仲重有些不好意思的,赶紧接着话题说道。
“嗯?这样的话,似乎和保安张叔所跟我说的是一致的。”
陈木曦在内心思考着。
“是第二任和第三任业主自杀吗?”
陈木曦问道。
孙仲重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随后压低了声音对陈木曦说道:“第二任业主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我记得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
“结果买了据说不到三个月人就从楼上跳去了。第三任业主,啧啧啧……”
说到这孙仲重似乎感觉有些惋惜的砸了咂嘴继续说道:“你知道么,第三任业主更是可怕,她是活活在床上把自己勒死的。”
“在床上?怎么把自己勒死?上吊吗?”
陈木曦一时想不到这种奇怪的自杀姿势,只能继续追问着。
“怎么说呢?也算是上吊的一种吧。就是把那种特别粗的麻绳,先把麻绳的一头绑在床头的空隙处,然后用力把麻绳拧若干次,最后只留能套进脑袋空隙大小的位置。”
“把脖子伸进去,半跪着身体使劲向前倾斜这么吊死。”
孙仲重大概是怕陈木曦无法脑补出来上一任业主的死状,一边说着手上一边比划着。
陈木曦看这样眼前张牙舞爪的孙仲重只觉得,这种死状异常蹊跷。
若不是外力所谓,正常人绝对不可能呈现这么诡异的死状。
“那后来,警察有确认过吗,两次事件都是自杀吗?”
陈木曦问道。
重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警察调查过,整个房间内,多数都是他们自己的指纹,少数一些指纹也通过走访调查均都排除了作案嫌疑。”
“你能不能把这两个业主的资料发我一下?”
不好意思,陈小姐,这个属于业主保密资料,我们不方便透露。”
“ 请问陈小姐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若没有,我需要回去工作了。”
此时的孙仲重大概是竭力想要摆脱陈木曦,于是岔开话题,打算离开。
陈木曦自然也明白孙仲重的种种表现。
她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有意义的回答了。
于是对孙仲重说道:“没有了,今天的事情谢谢了。“
孙仲重客套了一句后,慌忙起身离开了咖啡店。
陈木曦看着孙仲重逃离的背影,不经自嘲的说道:“我就这么可怕?”
思索了片刻后的陈木曦,决定再次前往泰和小区。
询问保安张叔第三个业主的相关情况。
在她看来,在保安张叔身上的信息应该会多于孙仲重。
和上次一样,这次来泰和小区,陈木曦依旧是带了礼物过来。
刚一来到泰和小区的大门口,就看到坐在保安室中的张叔正在偷偷打着瞌睡。
陈木曦刷了大门的门禁,走到了保安室内。
轻轻的拍了拍张叔的肩膀。
动作虽然很小心,但是还是将半梦半睡的张叔吓了一跳。
当保安张叔看到来人是陈木曦时。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是你呀,吓我一跳,我还有以为是黄经理过来了。”
陈木曦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保安室的桌子上,对张叔说道:“张叔,你能说一下第三个业主的情况的吗?”
这次张叔的回答没有半点迟疑。
只是略微沉思了一下。
就开始说道:“第三个业主,是一个特别漂亮时尚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似乎总喜欢晚上出去,至少她没出事的那段时间里,我就没有一次看到她是白天出门的。”
“那她是怎么死的?和上次一样吗?跳楼?”
陈木曦打算确定一下中介的说辞是否有误,特意向张叔问了一个错误的问题。
结果话刚说出口。
陈木曦就看到张叔面部表情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原本看似还算正常的五官,变得极具惶恐和不安。
张叔思索的良久才磕磕巴巴的说道:“小……小妮儿,你能相信我不?我感觉我说出来,你都不一定相信。”
看着张叔那张惶惶不安的脸。
陈木曦大概确定了中介之前和她说的内容基本是没有水分的。
看着张叔那惶惶不安的眼神,陈木曦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张叔,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骗我。”
只见张叔努力的深呼吸了好几次。
让自己看着稍微平静了一些后。
对陈木曦说道:“哎呀呀,小妮儿你是不知道,那女的死了简直太可怕了,我记得那会是隔壁的邻居投诉,说5层总有一股臭味飘过来。”
“而且越是走到她家门口味道越重,我们也敲过几次门,但都是无人应答的状态。我们也试图联通过手机联系这个业主,但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时我才发现,我大概已经有四五天没见过她了。于是我们迫于无奈只能选择报警,结果就在警察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
说到这,张叔竟然干呕了几下。
接着略带尴尬的说道:“现在这一幕我想起来都犯恶心,开门时那股臭味加重了好几倍,甚至瞬间把我们好几个保安都给熏吐了。”
“警察大概是发现有什么问题吧,就拦住了现场不让我们进去,但是我还是朝里面看了一下,就看到那个女人垂着头倾斜的跪在床前。脖子上绑着粗粗的麻花绳子……”
“后来呢?”
陈木曦迫不及待的问着。
“后来警察就封锁了现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股子臭味,就是尸臭,不过据说最后警察还是定性为自杀案。”
“小妮儿你觉得那个动作是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吗?”说到这里张叔还特意比划了一下他看到的那个动作。
陈木曦刚想要说什么。
一个略带尖酸的声音就传到了陈木曦的耳朵里:“张贵宝,你不是第一天上班吧,保安室怎么能让人随便进来。”
陈木曦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