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镇上不仅知道苏母要再嫁,有些鳏夫开始蠢蠢欲动。
苏昀一家对苏母孝顺,成为了后爸,感情先不说有没有,但好处肯定少不了。
早上,苏昀去了一趟市里,中午回来发现苏母人已经在家了,院子外站着一鼻青脸肿的老头。
见到苏昀很客气,还自我介绍,那语气很是谄媚。
苏昀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听过不少有关他和寡妇们的八卦消息。
他微微点头,进屋见苏母气呼呼的生闷气,一问才知道。
外面那个男人一大早,就在制衣厂等自己,说着反胃的土味情话,把她吓死了。
自己这一张老脸完全没地儿搁。
更过分的是,他借着‘谈一谈’的名义,把她叫到没人的角落……
听到这里,苏昀脸色骤然一沉,“他怎么你了?”
苏母本来有气,见儿子这般赶紧说。
“没把我怎样,我抄起一旁的棍子,抡圆手臂给他一顿猛砸!”
“他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讨到,你别气,我现在出去再打一顿。”
苏昀也犯恶心,叫来旺旺两口子,沉着脸跟它们说。
“看到外面那老头没?我一会开门,你们就冲出去咬。”
“别真咬,吓唬吓唬就成了!”
看着大把岁数,咬出个好歹来要赔医药费,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苏母犹豫问,“那个,它们虽然聪明,能听懂吗?”
苏昀笑了笑,“应该能吧。”
一开门,那鼻青脸肿的老头不死心,刚要过来跟苏昀打招呼。
迎面,两头凶悍的狗扑过来,吓得他吱哇乱叫。
紧接着,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被两条大狗围着逃不开,直呼杀人了。
这两条狗没真咬,就扯着他的衣袖裤腿扯咬,即便是这样,外人看着都吓人。
“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这一声声的鬼哭狼嚎,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左邻右舍。
出来一瞅,也吓得不敢上前,呆了呆。
“哎哟,这是咋回事啊?之前这两条狗挺乖的,怎么……发狗疯了?”
“我的妈呀,以后要离它们远一点,吓死人了!”
就在他们以为狗凶残时,苏昀一句‘好了’,立即乖乖的收起凶悍模样,蹲在一旁摇尾巴。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地上的老头就开始打滚卖惨,说苏昀放狗咬他。
苏昀还没说话,苏母呸一声,吐了他一口。
叉腰指着他,噼里啪啦一顿臭骂!
“没咬死你都活该!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货,老娘说不再嫁,你狗东西听不懂人话吗?”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我!还想拿我的手,跟我干点啥?你臊不臊皮?”
“五六十岁的人了,一大把岁数,你也要点脸吧!”
“下次,你再往我跟前凑,老娘不打断你的狗腿,我就不姓唐,你试一试!”
苏母看上去性子偏软,但内心钢韧,此刻模样是大家很少见的。
大家听出个所以然来,再定睛一看,有人指出。
“哎哟,这不是那个平老头头嘛……”
一听‘平老头头’大家脸色都变了,直呼说该打,还往死里打。
苏昀盯着老头,“下次再上门,我就直接让两条狗咬死你,别以为我开玩笑。”
他这样,吓得平老头手脚并用爬着走,衣服被狗咬的破烂不堪不说,人也臭了。
“正好你们在,我今天明明白白的把话说清楚,我唐碧华不会再嫁!”
“那些说媒的也死了这条心,以后也别上门。”
大家都没说什么,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只是笑笑就过去。
这事在镇上传开了,小姨知道气的发抖,直呼说应该泼粪过去。
“我呸,也不撒泡n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鬼德行,竟然打我小妹的主意,狗东西!”
随后,又责怪苏母。
“你应该把他的狗腿打折,走不动那种。”
本来,小姨的私心是想苏母再嫁,有个知冷知热,会照顾的人最好。
生儿生儿,儿子结婚就是儿媳的人,能像苏昀这么孝顺的很少。
谁知道,开局就遇到这么个不靠谱的货色,小姨瘪嘴。
与其这样,还不如单身过一辈子呢。
苏母笑,“如果真要再嫁,我早就再嫁了。”
当初苏父去世后的一年里,也有人上门说亲,都被她回绝。
那个时候,她就没再嫁的意思。
这件事后,苏昀给旺旺两口子,奖励一狗一个筒子骨,让它们慢慢啃吧。
李婉婉在厂里就知道这件事,也气。
苏母在制衣厂被那老头纠缠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回家避开,让人瞧见了肯定说闲话。
现在厂里人越来越多,她说闲话不打紧,回头连累儿子儿媳可不行。
所以,李婉婉第一时间并不知道情况。
“如果我在那里,肯定把那老东西打残!”
苏昀看一眼客厅的孩子们,“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别再说了。”
李婉婉点点头!
事是结束了,可是空间升级却没有结束……
卡BUG似的,观察了好久,0.01都没有动……
苏昀告诉自己不要方,耐心等待就行,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月,犯口舌。
前有苏母这一档子事,后有小力和赵姑娘的八卦绯闻。
小斌那边有水果批发生意要照顾,所以小力是大棚种植的主力人员,也是未来的技术主干。
他基本吃住都在山上,山上三个男人一个姑娘,一老两个年轻的。
那岳小伙不熟悉,所以不好编排,可跟小力熟悉啊。
一个结婚的小伙子,老婆怀正身孕,想一想……脑补一部连续了。
也不知道怎么传,反正有鼻子有眼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气的小力站在半山腰上,扯着大嗓门骂人,还诅咒发誓自己的清白。
正巧喜儿这段时间因为生产要多活动活动,没事吃过晚饭就走走路,来苏昀家坐一会。
“外面传的那些,喜儿你别在意,他们就是吃饱撑着没事干。”
“我知道姐,不会放心上的。”
喜儿拿着拨浪鼓这些小玩具,面带微笑,“不知道我生的是儿是女。”
李婉婉瞧她神色没什么,便笑着说。
“生儿生女不都一样嘛,都说儿子好,能养老送终,我瞧着闺女也挺好。”
“人家都是重男轻女,我们家是重女轻男,我妈就偏爱我多一些。”
喜儿嫁过来看出来了,对小兰,对喜儿,比对儿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