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重光语气不容置疑:“什么情况你们不需要的知道!”
“你们要知道的,就是今天这件被江心月损坏的手镯会由我负责拍卖,你们叫价,无论最终叫出多少价格,江小姐都会照单全收明白吗?”
“喔!”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们只负责拍卖过程中叫价,最后出到最高价格的人也不能买,由江小姐付这笔钱?”
高重光点点头:“对。”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明白什么情况了。
都在下面声嘀咕:“看情形,是四爷要整治江心月呀!”
“可不咋地?”
“江小姐弄坏镯子,四爷真要是顾念旧情,让她偷偷以原价将镯子买下来就行,何必大张旗鼓搞什么拍卖啊?”
“这就是要打江家的脸啊!”
果然这话一出,坐在前排的傅大先生脸色不太好看了。
就连她身边那些江家人,看江心月站在台上,也做出一副十分丢脸的模样,尤其当场上其他人朝他们看过去时,他们恨不能将脸埋进沙里,装不认识江心月。
而且高重光这话一出,大伙儿也知道风往哪儿吹,他们往哪儿倒。
等竞价一开始,就有人拼了命的往上加:“两千万!”
“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
“四千万!”
一时间现场不停有人举牌儿。
毕竟空口叫价最后不用自己负责,有人搽屁股这种好事儿,以前在正规拍卖场合估计没几个人遇到过。
纷纷举牌过瘾:“四千一百万!”
“四千三百万!”
“四千五百万!”
“四千七百万!”
眼瞅着快上五千万了,傅大先生的脸也越来越难看。
遂沉声吩咐边上的人:“江安,把那些恶意竞价的人都给我记下来,我看他们家里或许应该出点儿什么事儿了。”
这话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拍卖场在坐大部分人听见。
即使那没听见的,也可以传达不是。
那这话什么意思呢?
无非是傅大先生警告在场人,欺负江心月就是欺负她,到时候她手上玄门法术一出,谁也别想好。
毕竟你说财团整人,即使让你倾家荡产,或许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但大先生要出手整治人,你绝不可能翻身。
别的不说,单以她一手傲视玄门的风水术,叫你站着你别坐着,叫你跑着你别想躺着。
所以玄门中那些人才那么害怕得罪大先生,连对她孙女儿都小心翼翼巴结着。
现在她这话一出,那些知晓大先生底的人,顿时露出个忌惮的神色。
跟着现场的气氛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那些举牌的人也不再狮子大开口,只就着刚才的话继续:“四千七百一十万!”
“四千七百一十二万!”
“四千七百一十三万!”
“四千七百一十四万!”
眼瞅着一声声叫价举牌间隔的时间越来越久,加的价也越来越少。
高重光顿时一个挑眉:“怎么?”
“我高某人不够面子?”
“江小姐是我朋友,她要买的镯子,诸位就出这么点儿价,是不是看不起我高重光?”
噗!
我真服了这货。
明明是整江心月,却描述得那么冠冕堂皇。
下面那些人都是江城知名企业负责人,都得仰高重光鼻息,他平时打个喷嚏,那些人都要费尽心思打听一下四爷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现在话说这么重,谁敢不卖他面子?
索性连傅大先生也顾不上了。
纷纷叫价:“五千万!”
“六千万!”
“行!”
高重光估摸着也够给江心月一个教训了,手上小锤子一敲:“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