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先回家拿了东西,我们跟着刘女士前往她家。
刘女士的丈夫在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她独自抚养女儿,她原先是一家服装店的经理,后来有了点资金,自己当老板开了一家服装店。
她们家在一个高档小区里,我和师父跟着她一进门,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
大白天这屋子里阴森森的寒冷,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对劲。
“徒弟,你看到这屋子里的鬼了吗?”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有些迷惑,“师父,这屋里很干净啊,没有一个鬼,连鬼气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
“张道长,什么奇怪?这屋子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没什么问题才奇怪….…您女儿在哪呢?”
“她在自己的卧室里,现在应该在睡觉,你们就在门口看看,千万别吵醒她,我怕她会发疯!”
刘女士指了指一扇房门,“那儿就是我的女儿娇娇的房间。”
师父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走到娇娇的房门前,门一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那是食物腐烂的恶臭还有股尸臭味,我差点没吐出来。
“师父,咋这么臭啊?!”
“看来缠着女孩的鬼物不好对付啊!"
我捏着鼻子往里看,只见一个女孩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她的怀里抱着这个布娃娃。
师父刚踏进卧室一步,我看到那个布娃娃原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两个玻璃球一样的眼珠来回转动。
我趴在师父的耳朵边小声说:“师父,布娃娃的眼睛动了。”
师父快速的抽出一张符纸,大喝一声:“去!”
符纸贴到了布娃娃身上,符纸贴到它的一瞬间烧了起来化作了一团灰,布娃娃什么事也没有,还好好的躺在那眼睛已经闭上了。
“哈哈哈……”整个屋子里响起一个孩童的笑声,那笑声听起来像是天真烂漫孩童发出来的,可是我怎么听都觉得诡异。
“师父……”
“先出去。”
“张道长,我女儿怎么样啊?”
“到客厅去说。”
“好。”
刘女士去厨房给我们端来了水果放到茶几上。
“张道长,我女儿怎么样啊?”
“你猜的没错,你女儿的那个洋娃娃是个很厉害的鬼物,要想消灭它不容易啊!”
“张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
在师父和刘女士说话之际,我看到对面左侧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的照片,应该是刘女士女儿娇娇从小到大的成长缩影。
照片里的女孩子阳光可爱,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活力。
我再仔细看的时候发现女孩的脸竟然有些模糊,我看不清照片上女孩的样子。
就像照片笼罩上了一层薄纱。
我以为自己在眼花了,用手揉了揉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刘女士,方便我们在屋子到处看看吗?”
“方便方便,您随便看。”
刚进来的时候我们只是看了一个大概,“徒弟,跟为师看看这个房子。”
刘女士家的房子很大,看样子应该有一百多平。
看的过程中,我跟师父说了我刚才看到的事,问师父:“师父,照片变得模糊是什么征兆吗?”
“唉,这证明那个叫娇娇的女孩快要死了!”
“啊?师父,你有什么办法救救她吗?她还这么年轻死了怪可惜的!”
“只能尽力而为!清欢,你要记住,以后给人看事儿,尽力而为就好,不要逞强搭上自己的命!”
“我知道了。”
我们走进了一间屋子,屋里有很多书籍,正中间摆放了一架很大的钢琴。
“这个屋子有阴气……”
“这架钢琴好漂亮啊!”我刚想过去摸一摸,就听见“铛”的一声,好像有谁用力的摁下了琴键。
我立马停住了脚步,走到书架旁的师父说:“清欢,不要乱动人家的东西。”
“师,师父,我没动,是钢琴自己动的!”
“自己动的?”
师父狐疑的看向钢琴,缓缓的走了过来。
师父走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身后有一个黑影迅速的一闪而过不见了。
“师父,你身后有个影子过去了!”
师父连忙转过身,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的脑海中闪过师父给我的一本书籍中的一个法印,不自觉的不自觉的照着脑海中的法印做了起来,结完法印,大喝一声:“遁形!”
一道光笼罩在屋子里,光消失之后,窗帘后边出现了一个人影。
师父快速的冲了过去,掀开窗帘,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孩,头发乱糟糟的,赤裸着双脚,怀里抱着一个诡异的洋娃娃。
她的脸色惨白,眼睛都是白色的没有眼球。
冷不丁看见这样一个姑娘,师父明显被吓了一跳,“我去!他奶奶的,敢吓老子!”
女孩突然昂张开嘴巴露出尖尖的牙齿,“啊!!!”的尖叫一声那音量震的人耳膜疼,简直就是魔音绕耳,师父离得最近,耳朵被震得在流血。
趁师父被震得有些蒙,女孩突然扑上来,对着师父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口。
我眼疾手快的祭出一张雷光符,贴在了女孩后脑勺上。
女孩疼的松开了师父,用手摘掉了符纸,扔在地上,向我扑过来,我被她扑倒在地上,她张着嘴巴就要要咬我,我按着她的脖子避免她咬到我。
刘女士听到了动静,急冲冲的过来,看见了这一幕,被吓得不轻,想要试图拉开自己的女儿:“哎呀!娇娇,你快起来,这位姐姐是来家里做客的!"
娇娇的力气很大,我用尽全力才勉强抵住她,这要是普通人早就让她咬死了。
还要在这紧要关头,师父祭出了一张符咒贴在她后脑门上。
这张符很管用,她顿时眼睛一眯,身子一软,就倒在了我身上。
“娇娇,你怎么了?娇娇,张道长,你快来看看我女儿!”
陈女士蹲在地上,晃着她的身体,急得两眼满是泪水。
“放心吧,你女儿没事,我给她贴了一张安眠符,她只是睡了过去,没有大碍。”我看到师父手臂的伤口处鲜血不断往外流,赶忙从桃花容里取出纱布和棉签和碘伏给师父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