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得不行回到屋里就睡着了,李爷和陈柯睡在客厅,一夜无梦,第二天陈柯说为了感谢我们想领着我们在市里溜达溜达,下午再回去。
我自然很高兴,说服李爷下午再回去,李爷年纪大了想在这休息,陈柯领着我去了市里的游乐场。
我还是第一回来游乐场,拉着陈柯每个都玩了一遍,到过山车的时候,陈柯从上面下来就抱着垃圾桶开始吐,我有点不好意思,“陈柯,你没事吧!”
“没…没事,呕……”又开始吐个不停,等了一会儿终于他不吐了,我俩找了椅子坐下来休息,从我面前走过一个小丑打扮的人,他的样子很滑稽,砰砰跳跳的,嘴里还哼着童谣,等他走过去我跟陈柯说,“你看那个小丑,挺有意思的!”
陈柯看了看,疑惑的问我,“哪有小丑啊!”
我指着不远处的小丑让陈柯看,“就在那…咦?怎么不见了…”一眨眼的功夫小丑不见了。
我很奇怪,刚才明明就在那,眨眼的功夫怎么不见了!我站起来四处张望不见小丑的影子,陈柯站起来说,“可能是你看错了,我们回去吧!李爷还在家等我们呢。”
“好。”我不再纠结小丑的事,跟着陈柯往外走,走出游乐场大门的时候,我回头看身后的游乐场,总感觉游乐场说不出的诡异。
回到陈柯家,我们收拾好东西,陈柯开车送我们回去,路上路过一所中学,正赶上放学时间,我就多看了几眼,如果不是因为我体质特殊,现在也应该上学了吧!
陈柯的开车技术很好,一个多小时后他把我们送到了家,他就回去了。
张道士正在石桌上扎纸扎人,李爷过去跟着张道士一块扎,我不会扎只能在一旁看着。
“师傅,你扎这么多纸人做什么?”
“庄子上的刘嫂来找我。”七叔一边扎一边告诉我:“庄子上这几年不知道咋回事,小孩一出生就夭折,这么下去庄子怕是要绝户了,我多扎些纸人做替身,做场法式希望能改变庄子的情况。”
李爷叹了口气,“这几年庄子上就没添过人口。”
“师傅,你的肋骨好了吗?能做法式吗?”
“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张道士停下手里的动作问我:“你不是能看见脏东西吗,你去跟你李爷看看,庄子上有没有脏东西作祟。”
“好啊。”
李爷放下手里的东西跟我说:“丫头,看到了什么就告诉我,不要自己行动。”
我点头答应,和李爷去了庄子。
来到了庄子,太阳快要落山了,庄子里很安静,偶尔有几声狗叫。
一路上没看到什么人,我们去了刘嫂子家里,李爷上前拍了门,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开门。
“小雨谁啊!”一个妇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应该就是刘嫂。
“是李爷。”
刘嫂从屋里出来看到我们来了对我们很热情,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
李爷拿了一个油桃递给我,趁机在我耳边说:“看见什么了吗?”
我摇摇头,我什么也没看到。
李爷转头对刘嫂说,“你们家有这种情况吗?”
刘嫂拍着大腿说,“哎呦,咋没有呢,我大儿媳妇去年生了个大胖小子,刚满月就夭折了,庄子上这几年家家都这样,不知道是中了啥邪,这不。我儿媳妇又怀孕了,我害怕在出事就去你们家找张道士。”
“能带我们去看看你儿媳妇吗?”
“行,我叫凤儿出来。”
不一会儿刘嫂领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出来了,她脸色有些苍白,挺着大肚子。
“这就是我大儿媳妇。”
我看见她身后有两团黑乎乎的东西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左一右。
我凑近李爷小声说:“她肩膀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
“两团黑乎乎的东西,有手有脚,像是……两个婴儿。”
七叔压低声音说:“你确定是两个?”
我点点头,李爷跟刘嫂说,“那个夭折的孩子是第一个孩子吗?”
那个年轻女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向刘嫂,刘嫂面色也有些不好看,还是说,“在那之前也有个孩子,也是夭折了。”
李爷看他们脸色不好,岔开话题,看向外面玩的小雨说,“小雨,现在有十岁了吧!”
刘嫂说起这个脸上有了笑容:“今年正好十岁,我是三十二的时候有了小雨,城里医生说是高龄产妇,有危险,但我还是选择生下来,什么事也没有,又是个大胖小子,不像老赵家,城里医生说是女娃,就给打掉了。”
“那你们运气挺好的,这二胎一生就生了个胖小子。”
“那可不。”刘嫂笑眯眯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刘嫂又想到了他家儿媳妇,脸垮了下来,对李爷说,“他李叔啊,你想想办法,我儿媳妇快要生了,这回可不能再夭折了。”
“不让她在庄子里生不就行了。”
“不行啊,我们庄子上有几家都去了外地的医院生,孩子抱回来的路上就咽气了!”刘嫂唉声叹气的:“庄子这几年不知道中了啥邪,只要是庄子的孩子都不能活。”
“你也别着急,情况我了解了,明天张道士给你们庄子做法事。”李爷带着我离开了刘嫂家里。
临走的时候刘嫂还叮嘱李爷,“他李叔啊,你可得跟张道长好好说说,早点给解决了,这事可不能拖了。”
此时太阳落了下去,月亮升起来了,我们回去,李爷做了一桌子饭菜。
饭桌上李爷跟张道士说,“张道长,我觉得庄子的事情烧替身没有用,今天我和丫头去看了,庄子上重男轻女比较严重。”
我嘴里嚼着东西,点点头说,“师傅,我看见刘嫂儿媳妇身上有两个小孩呢!而且他们说第一个孩子夭折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有古怪。”
“是他们不要的小孩在作祟?”
李爷点点头,“你没发现这几年庄子上一个女娃都没有吗?听刘嫂子话的意思,女娃一般都打掉了。”
“看来,是那些被打掉孩子,他们怨气重,所以不愿意去投胎。”马道士喃喃道。
张道士喝了一口酒:“唉!作孽啊,明天我跟你们再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