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顽主”的手下,正是这种“佛爷”,他们手头不乏钱财,也不少票子,虽然这些财富大多来自非法手段,但因无人察觉,故能肆无忌惮地挥霍。
老李,他也经常光顾此处。此番遇到陈言与两位同桌,他的目光便开始游移。其中二人,不等片刻,便起身靠近,坐在了陈言旁边。
自来熟,脸上挂着轻松自在的笑容:“兄弟,是不是家里有两个宝贝?”其中一人嬉皮笑脸地问着,但视线却在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之间流转。
于莉和于海棠正欢声笑语间,听到这话立刻静了下来。于海棠皱起眉头,对着对方说道:“你是谁?我们不识得你,你来凑什么热闹?”
那人笑了笑:“嘿,年纪轻轻,脾气倒不小……来,我敬兄弟一杯。”
他端起一杯酒,内含老李自酿的特色大列巴,直朝陈言举杯。
陈言只是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回应。 “兄弟,你的这份礼太轻了。”那人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语气中已带上了明显的不满。
于莉和于海棠意识到这些人不是好惹的,却又不知如何应对。“老大,我看这样吧,酒先不敬,待吃过饭再聊也不迟。”一名小弟笑着建议。
言下之意很清楚:现在你不给我面子,没关系;等吃完饭,总归会有离开的时候;离开之后,我们以客套的方式聊聊,岂不更好?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吗?如果不信,我们可以报警。”于莉冷冷地回应。
结果,这几人只是哈哈大笑:“怎么,我们是动手打人,还是对你有什么不轨?没有动手,警察同志能拿我们怎么办?”为首之人笑得最大声,眼中满是讽刺,甚至见到于莉神色不悦,还继续挖苦道:“怎么,妹妹你这眼神,是要把我吃了?”
于莉和于海棠脸色一变。她们刚想说什么,只见陈言悠然开口:“你们几个,看看后面是谁。”
“嗯?后面能是谁?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叫一声哥哥——”
那为首的家伙乐呵呵地笑着,但仍向后瞥了一眼。这一瞥,让他猛地站了起来。
原来,站在他身后的是身着警服、白色制服的警官。这代表什么?这至少是派出所的处级干部!那人的魂差点吓飞,直接拔腿就往外面跑。
然而,得罪了陈言,还能轻易逃脱吗?紧接着,陈言暗自发劲,一道力量击中了那人膝盖,让他的逃跑之势戛然而止,当场跪倒在地。随后,陈言心中暗自盘算,决定检验一下自己最近对通天篆的修炼成果。于是,在桌子下悄悄绘制了一道霉运符。
没想到,真的灵验了!陈言心中大喜。
立刻又重新画了几道霉运符,分别打在那人和他的几名小弟身上,这才收手。
再看刚到的杨部长。
他本来是下班了,想着来老李搓一顿。
结果刚进门,被服务员引着找座的时候,就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过来一看。
嘿。
是李言。
上次在局里遇到。
李言走得匆忙,否则杨部长是要请李言吃饭的。
毕竟李老爷子对四九城的治安系统有贡献,作为他的孙子,杨部长怎么看李言怎么顺眼。 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帮着出手教训一下这群捣蛋鬼。
只见杨部长微笑着说:
“刚刚是谁说的,天王老子来了也要喊你一声哥,现在就要给你跪下?” “警察同志,部长同志,我只是和这位兄弟开个玩笑,想着交个朋友”
“得了,小王啊,把他们几个都带回去好好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前科,给我好好处理一下。” 小王是杨部长身边的安全员。
听后,直接给几人上了警戒给带走了。
这几人也是作死。
找谁的麻烦不好,偏偏要找李言的麻烦。
还运气太差,正好碰上了来老李吃饭的杨部长。
现在悲剧了,逍遥自在那么久,终于被送进了局里。 几人被带走后。
杨部长这才开口道:“我刚来,就看见这里不太平。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小李——这是约会呢?”
说着,目光就落在了李言和李花的身上,但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情况。 李言见状,暂时按捺住通天篆施展成功的喜悦,笑道:
“是的,这是我女朋友李花,这是她的妹妹李梅。….李花,这是我们区域公安局的杨部长。”
李花姐妹俩原本已经意识到部长的来头不小,可是却没想到竟是自己区域的局长,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结巴:“杨杨部长好。”
“哈哈,你好你好……那个,你们年轻人约会吃饭,我这个大男人就不凑热闹了……你们吃,我先走了。”
“行,杨部长再见!”
杨部长离开后。
李梅一刻都等不及,看着李言的眼睛里充满了星星:“姐夫,你竟然认识咱们区的局长?”
就连李花,都被震撼了好一会儿,
李言:“我爷爷和杨部长有些交情,我只是沾了我爷爷的面子。”
李梅听了,惊叹:“那也够厉害的了!我要是这么说一句,我姐夫认识局长!这得多威风,看谁还敢欺负我们!”
李花:“胡闹,你别乱说话。”
她担心李梅真的这么说,到时候还是李言欠杨部长人情。
李梅:“我就是随便说说,姐你还当真了?”
李花:“谁知道你这家伙是不是认真的。”
在两朵花争艳接近尾声之时,陈言才开口问道:“如何,已经饱了吗?要不要再添两道菜?”于莉与于海棠齐齐摇头,如同拨浪鼓般坚定:“不用,不用。”
用餐完毕,结账后向邓局长简单道别,陈言带着两姐妹离开了老莫餐厅。他们乘坐公交车返回四合院。
此番,陈言选择与于莉同乘一辆车,而于海棠则独自坐于旁边的座位。两人并肩而坐,陈言位于外侧,于莉则靠近窗户,彼此间隐隐约约,身体紧贴。
陈言直接且大胆地,以左手轻握住于莉的右手。于莉心中一阵慌乱,想要挣脱这温暖的触碰。
然而,陈言却紧紧握着不放。于莉还未出嫁,未曾经历过家务的操劳。她的肌肤细腻如脂,纤弱无力,被握在掌中,冷滑而舒适。
公交车缓缓停靠站点,陈言将于莉与于海棠安全送回家。
“等闲暇之时,我再去你们家拜访一下你们的父母。”临别之际,陈言笑着提议。
于莉的脸色又红润起来。与陈言相处,她每天都能红上几回脸。然而这次,她只是轻轻点头,内心如同品尝了甜蜜的蜂蜜,目光温柔地望着陈言:“好的,等着你。”
这份回复,意味着她同意陈言去见未来的公婆。如果能够顺利通过父母这一关,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更加稳固,接下来就可以着手谈论婚姻大事。在那个时代,一切都显得缓慢而严谨,唯有婚姻,其进程则显得尤为迅速。一对男女见面几次,相互投缘,便可能开始筹备婚礼,携带礼物上门,得到父母的同意,正式步入婚姻殿堂。
陈言预计自己大约再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处理好一切事务,与化杰的进展也基本完成。到时候,两人的亲密行为将不再受限制。
结婚,对陈言而言,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回到四合院时,陈言尚未进门,就听到了院内传来的哭泣声。声音似乎来自秦淮茹。
院子里,聚集着许多人,似乎正在举行一场全院的 。陈言对此并不感兴趣,对这类全院大会向来不太热衷。然而,当他刚迈开脚步,就被刘海中叫住了。
“陈言,全院大会是每个院子里的人都必须参与的活动,你快过来吧。”
刘海中对于自己作为大院领头人的角色极为珍视,总是力求维持大院内的秩序,任何可能运用到自身权威的地方,他都会全力以赴。全院人员需参与大会的这一权力便是其中之一。面对刘海中的要求,陈言感到有些无奈,但他还是停下了脚步,想要了解这次全院大会究竟会讨论些什么。
抬眼望去,众人中间,站着的正是秦淮茹。此时的她泪眼婆娑,满脸哀伤。陈言询问周围的人得知,原来是因为贾东旭的判决结果出炉。根据法务部门的裁决,贾东旭因故意未遂罪,将面临二十年的刑期。这一判决使得秦淮茹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
尽管之前秦淮茹已预感贾东旭必将入狱,但在判决未正式下达前,她还能暂时逃避现实,心存一丝侥幸。但现在,判决书上清楚地写着,贾东旭将面临二十五年的监禁。
这意味着,贾家将失去唯一的经济支柱。原本负责为家庭提供收入的贾东旭此刻已不在,贾家人面临着绝境。为了应对这一危机,秦淮茹找到了刘海中,请求召开全院大会,有两大目的。
第一个目标是再次向全院征集捐款。此前,当贾家遭受财物损失时,大院中的居民已为贾家贡献过一次爱心捐款。
理论上,对于任何一个大家庭来说,能够在一次困难后再次慷慨解囊已经是难得的善行。然而,秦淮茹的手段却显得更为精妙。她深知刘海中喜好听哪些话,并在阐述自己的请求时,特意加上了一句话:“当初易中海担任大院领头人时,仅能筹集到三十几块钱,而如今您担任这一职位,影响力和号召力理应超过易先生,难道连四十块钱都筹不到吗?”
正是这句话,促使刘海中果断决定召开全院大会,旨在为贾家筹集四十块钱。第二个目标则是寻求大院内成员的帮助,共同撰写一封推荐信,为秦淮茹争取在工厂找到一份工作。通过这样的方式,秦淮茹希望实现授人以渔,让贾家不再依赖于他人的捐款,而是依靠自身的力量生存下去。
在秦淮茹的引导下,刘海中组织了这场全院大会,最初他以为这两个目标能够轻松达成。然而,事实却无情地打了刘海中的脸。相比起过去的易中海,他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实则并未提升。全院大会在陈言返回之前便已悄然启动,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刘海中能否成功完成这两项任务呢?
在这一刻,陈言踏进了熟悉的家园,却发现与最初的期待背道而驰。秦淮茹原本以为,通过这次的众筹活动,能将庭院里的四十元聚集起来。然而,截至此刻,筹集的资金仅停留在微不足道的十元。
这不仅让秦淮茹的脸色变得难看,甚至刘海中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他与易中海同样身为长者,为何易中海一声号召便能让庭院捐出近三十余元,而轮到自己时,却只能迎来零星的几分几角,其数额甚至不及易中海的三分之一?
刘海中愤怒了,他以公职者的身份,从义务、道德,再到邻里之间的互助以及构建美好社会的重要性,试图说服每一个人。然而,这一切的努力似乎都化作了泡影。
面对刘海中的劝说,人们依然无动于衷,无论是谁,都不愿意再多捐一分钱。这其中有两个原因。首先,在易中海担任长者时,他们曾为了救助贾家而努力募捐。其次,贾家的名声因出了一个犯罪分子而受损,大家普遍认为贾家拖累了社区的道德标准。两个原因叠加在一起,让刘海中和秦淮茹陷入了绝境。
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得祭出她的独门秘法——哭泣。于是,就在陈言还未踏入家门之前,她已经传出了悲痛的哭声。
“我的命运为何如此艰难?”
刘海中面色难看:“你胡说什么!身为长者,我自然有责任帮助社区的每一个人!”
傻柱则不屑一顾:“我看你的长者身份毫无意义!如果你有能力,就让社区为秦姐捐出二十元!”
二十元?
社区的人们纷纷表示不满。凭什么?贾家并非遭受天灾,而是纯粹的人为灾难。如果不是贾东旭的鲁莽行为,贾家也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大家开始争论,明确表示不愿捐款。但碍于傻柱的存在,没有人敢站出来表达反对意见,因为他的威慑力仍旧强大。
就在这时,陈言的声音轻轻响起——
“犯罪分子,有必要被同情吗?”轰隆——
这句话如雷鸣般震撼人心,大家瞬间恍然大悟。对啊!
秦淮茹一直在强调他们家有多么可怜,可问题在于,贾东旭是一个犯罪分子!尽管没有成功实施犯罪,但他至少是未遂犯罪。这种人,凭什么要让社区的人感到同情?
于是,大家纷纷拒绝捐款,并要求刘海中取消 和捐款活动。“这...”
刘海中渴望权力,却缺乏手段。看到社区的人对他产生不满,他立刻变得手足无措。秦淮茹原本因为傻柱的挺身而出而感到喜悦,但在陈言出现后,她的计划彻底破产。她看着陈言,眼中充满了怨恨与嫉妒。
秦淮茹感到一阵挫败,她原本以为,只要在傻柱面前软弱示弱,就能得到他的支持。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傻柱展现出了左右为难的表情,语无伦次,显然不愿站在她的立场上。
秦淮茹忽然意识到,自从陈言帮助何雨水解决了中邪事件后,傻柱对陈言产生了感激之情。这时候再要求傻柱替她说话,共同对抗陈言,显然会让傻柱感到犹豫。这种犹豫,反而给了秦淮茹机会。
如果傻柱果断拒绝,那意味着他对陈言已经彻底臣服;但现在的情况表明,傻柱只是认为陈言救助了何雨水,所以反过头来与之对立并不合情理。秦淮茹聪明地察觉到这一点,决定采取行动。
既然傻柱是因为陈言救了何雨水而心存感激,那么只要能说服傻柱相信,何雨水的中邪问题本就与陈言有关或者并非陈言所救,秦淮茹便有可能找到突破口。她心中虽然暗自盘算着,但并未立即表露出来,以免被陈言轻易反驳。
秦淮茹决定私下里给傻柱一些暗示,以改变他的看法。她意识到,关键在于让他相信,何雨水的状况可能并非陈言的功劳。
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身影,傻柱心里有些复杂,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与秦淮茹只是邻居关系,要说的话也无非是些安慰的言语。他叹了口气,内心深处为秦淮茹感到一丝怜悯。原本有望获得一些捐款,却因陈言的一番话,这一切都化为泡影。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够地道,傻柱这样想着,尽管他对陈言依然心存感激,但这份感激似乎有所减弱。
另一边,刘海中看到秦淮茹回到自己的房间,只好与阎埠贵一起解散了全院的募捐大会。刚刚筹集到的那一点资金,也被一一归还给了大家。
“这事儿闹得……”阎埠贵叹了口气。他在捐钱时悄悄从中拿走了一角钱,实际上只捐了三分钱,因为捐钱时没有进行登记,所以他顺手拿走了两分钱,而这事自然不会被人发现。
不出所料,最后有人发现自己少收到了两分钱,于是去找刘海中讨要。刘海中气得直跳脚,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作为募捐负责人,对此事负有责任。
在这个事件中,谁来承担责任?
在付出了两元钱之后,刘明华怒气冲冲地说道,“谁多拿了一分钱,他日必无子嗣!”
“这话应该这么说。”
旁边的阎启贵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他已步入五十之龄,将来不会有子嗣,这与他何干?
秦梅香回到房内。
她坐到椅子上,沉默不语,只在心中积蓄着愤怒。
小宝坐在地上玩耍,见到秦梅香这副神情,吓得面如土色。
贾王氏则不像小宝,直接问秦梅香要钱:“这次需要多少钱?”
因为秦梅香找刘明华募捐,这背后就有贾王氏的策划。
她正打算找秦梅香要一笔钱,“一分钱都没有!”
秦梅香毫不客气地回答道。她的心情此刻很糟糕。
贾王氏开口骂道:“怎么可能一分钱都没有?大院里的二三十户人家,全是穷得叮当响?怎么会连一分钱都不肯拿出?”
秦梅香:“其实一开始,还有人捐赠了十块钱。”
贾王氏:“那这十块钱去了哪里?这笔钱可不小啊,快给我保管起来。”
秦梅香:“已经没了。刚刚在全体会议时,陈言回来,说了句‘东旭为罪犯,贾家无需怜悯’,于是大家就不愿意再捐了。”
贾王氏听完,满脸怨恨,“又是那个陈言这畜生?这是第几次了?我们贾家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自从爷爷去世后,贾家与陈言之间就产生了矛盾。
自那时以来,贾家遭受了多少损失,发生了多少事?
不论是她还是棒棍,身体被咬伤,手被截断,现在还在医院里疗伤。
贾东旭原本应该能够逃跑,但最终被陈言抓获,送到了警察局,并被判刑二十年。
现在,他还特意来搅局,劝大院的人不要同情贾家,不要给贾家捐款?
贾王氏的脸皱成一团,显然,如果有机会,她会想方设法置陈言于死地。
贾东旭是贾王氏一手带大的。
贾东旭那偏激的性格,可以说有七成是来自贾王氏的教导。
因此,贾王氏自身是什么样的人,也就可想而知了。
“妈,陈言这个人有问题,我们不能自找麻烦。”
秦梅香看出贾王氏对陈言也很不满。
在婆媳两人一向无法和睦相处的情况下,她们竟然在这一点上找到了共识。
没有共同的朋友,只有共同的敌人。
"这话,确实没错。"
"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如何对付陈言吧。"
贾张氏此刻对陈言充满了怨恨,甚至希望亲手撕裂他的皮肉。
秦淮茹听到这话,却并未立即表态,而是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贾张氏无法理解秦淮茹在搞什么花样,但从她那自信满满的表情来看,似乎对此很有把握,因此也就没再多嘴。 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