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莫主任,你真是个好同志!”
“方老没看错你。”
“当初有人拿你的事做文时,是方老出面担保平息了此事!方老说你是位好同志,值得他出手相助,你可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杨厂长语重心长地对秦斐然说。
“当然,方校长如此看重我,是我的荣幸,怎会让失望?”“只是这位方老究竟是何许人也?杨厂长,你能告诉我吗?”
“你夸赞得这么好,为何他只能做校长?”
说到此处,秦斐然心中充满疑惑。一个校长怎会有如此威严?既然杨厂长今天提起了,他希望能了解更多关于方校长的信息。这样神秘的人物,令秦斐然好奇心大增,渴望尽快揭开谜团。
杨厂长看到秦斐然满脸的好奇之色,不禁笑了。在他印象中,秦斐然从未对任何事情表现出如此急切,他明白,除非主动开口,否则秦斐然绝不多问。
“莫主任,真的非常抱歉,关于方老的事情必须保密,没有他老人家的同意,我无法透露。”“方老担任校长,是因为他希望能亲眼见证新中国的孩子们如何学习和成长,每天是否过得开心,是否有进步。”“对他们来说,看到祖国的花朵茁壮成长,就是最大的喜悦。”
秦斐然闻言,深感敬佩。对于方老这样的无私奉献者,他发自内心地尊敬。没有他们的付出,哪有今日的新华夏,哪有后世的繁荣盛世?得知方老是自愿来当校长的,秦斐然心中充满敬意,也非常感激他为自己分担一切。
“有方校长这样的贤人,新华夏何愁不能振兴?”秦斐然感慨万分,对杨厂长笑道,“说得对,干杯。”“哈哈,杨厂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古人那文绉绉的说话方式了?”“有点不太习惯!”
“好了,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我还有事,先走了。”杨厂长离开后,秦斐然独自坐在椅上低声自语。显然,上次帮助冉老师的事情影响很大,已有人开始关注,以后行事必须更加谨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斐然暗自苦笑,意识到冲动行事不可取,摇头后继续处理工作。时间飞逝,很快到了下班时间。
秦斐然刚进四合院,便听见争吵声,不禁感慨这里的独特。这个院子是众多院落中最古怪的,住的都是些难以安静的家伙。
随后,秦斐然推着自行车走进去。进屋后,他惊讶地发现傻柱竟然出来了。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哎呀,傻柱,你这是出来了吗?”“你们俩在做什么?”“在玩老鹰抓小鸡吗?”
秦斐然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困惑。“壹大爷,您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一定要主持公道啊!”许大茂看见秦斐然回来,眼睛一亮,不再追赶傻柱,急忙跑过来求助。
“等等,你一直让我为你主持公道,倒是说说具体什么事!”秦斐然无奈地看着许大茂。“对,我太着急了,全怪傻柱。”“嘿,许大茂,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把错误推给我?”何雨柱听许大茂这么说,自然一脸不悦,狠狠地瞪着他。
“哼,傻柱,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断子绝孙?”许大茂终于揭开了事实,现场所有人都被他的言论惊呆了。傻柱竟然如此狠毒,让许大茂没了后代?
众人瞬间远离傻柱,生怕波及自己。何雨柱看着周围人畏惧的眼神,焦急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的眼神?”“许大茂没孩子关我什么事?这段时间我一直被管着!”“他自己的问题,怎么能赖到我何雨柱头上?”
“关乎生育这样的大事,怎么能随便冤枉我?”“你们是不是该帮我评评理?”众人听完何雨柱的话,觉得他似乎也有理。毕竟,最近他一直受到管束,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这是在污蔑!
听到许大茂的阴险行径,众人决定与他保持距离。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讽刺的话语,气得七窍生烟,心中怒火熊熊。他明白这些人心里的想法,愤怒地向何雨柱喊道:“你这个颠倒黑白、口是心非的何雨柱!”“你还敢说不是我让你绝户的?”
“你以为我会为了陷害你,牺牲自己的名誉?”“我许大茂告诉你,就算和你傻柱不对付,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诬陷你。”“你们究竟如何看待我许大茂?”“呵,你不就是个小人吗?还能是什么?”何雨柱毫不客气地回击。
“哈哈哈哈……”
众人听到这对活宝的对话,哄堂大笑,这要是发生在别处,哪会有如此轻松的围观情景?此刻,他们心中暗自庆幸能住在这个大院,否则怎能目睹这般精彩好戏?
当然,如果旁观者们的想法被秦斐然知晓,他恐怕会怒极而笑,指着他们怒骂:“你们这些人啊,从未受过这些畜生的算计,要是哪个遭过殃,只怕内心只想从此远离这个大院。”
“呵呵,何雨柱,你说得不错,我许大茂虽是小人,但小人也有底线,只要是我做的事,我便认账,因为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许大茂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算是个男人吗?”他挑衅地质问。
周围的人看着许大茂竟敢挑衅傻柱,暗自腹诽他不算男人,难道又想挨揍?这许大茂该不会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吧?才几天不见,他就闲不住了?
“嘿,徐扒皮,我看你是欠揍了,我是不是男人,大家可都看得很清楚。况且,我弄你绝户之事又非我所为,凭什么认账?”何雨柱被许大茂明嘲暗讽,怒火中烧,决定等人群散去后教训他。
才隔了几天,他就敢公开挑衅,简直是自找打脸。
“好,傻柱,你的错或对,今天我许大茂会让你明白。这件事,你到底有没有错……”许大茂双目圆瞪,满脸怒火,如果不是打不过何雨柱,他早想冲上去教训一番。
“来吧!”何雨柱回应,“今天我要看看许大茂你能拿出什么理由,如果没有证据,那你就小心了。你一直冤枉我,我是个记仇的人,一旦抓住机会,我会让你明白花儿为何如此红。”
看着傻柱当众威胁许大茂,众人感到困惑,傻柱怎会不知许大茂是三爷?大伯和二伯都在场啊。“哼,傻柱,今天让你明白。”许大茂质问道,“你告诉我,在你被关之前,咱们单独相处时,你是不是总踢我那个部位?”说完,他指向某个地方。
何雨柱起初不解,但看到许大茂所指之处,立刻想起确实有那么回事。他并未多想,毕竟单身狗可能无法理解,于是点头承认:“没错,是我踢的,踢几下又能怎样?”
何雨柱傲慢地看着许大茂。众人看着何雨柱惊恐的表情,惊叹他是多么冷酷无情。都说不该攻击要害,但他不仅打了,还让人家成了“绝户”。
听到这话,许大茂瞬间怒火中烧,理智已被愤怒淹没,他抓起身边的工具朝何雨柱扔去,场面瞬间失控。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愣头青何雨柱踢走那个人的位置后,竟将对方逼至绝境,连带他的妻子娄晓娥也因这事打算与许大茂离婚。这样的打击,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受得了?绝户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家族的延续在他们这一代中断,这对何雨柱来说,怎么去面对祖先的脸面?难怪许大茂会想把何雨柱生吞活剥,这样的原因,生吞似乎都有些轻描淡写了吧?听到许大茂的这番话,何雨柱也是瞬间傻眼。他也没想到,他踢走的竟是关乎后代延续的重要位置!关键是,他自己也不知情!
没人告诉他那是禁地,如果有人告知,他会做出那样的事吗?就算是有深仇大恨,也不至于让别人断了香火吧?但他不仅做了,还让许大茂失去了后继,难怪许大茂一脸想要吞了他。傻柱诚恳地看着许大茂说:“我真的没有怨言。”
其他人听完何雨柱的话,也都露出恍然的表情,怪不得何雨柱一直踢那个位置,原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也没人告诉他!
“咳咳,许大茂,”刘海中开口,“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位置是用来延续后代的!”“我也无人告知啊!单身汉懂什么?”他挑衅地说,“如果你真想出气,那就让我站在这里挨打好了。”
“我何雨柱绝无怨言。”傻柱坚定地说。然而,刘海中的好心办坏事却让众人摇头苦笑。秦斐然、易中海、阎埠贵、秦淮茹和贾张氏等人都以看 的眼神看着他,心想:这位二爷是不是脑袋让驴踢了?
这件事关乎到家族传承,刘海中这时候跳出来轻飘飘一句就想算了,他算老几?果然,刘海中的话刚落,许大茂就指着他的脸愤怒地吼道:“你个老东西,尊重你才喊你二爷,你却自以为是个什么人物!”
“你有几个儿子了?现在就来教训别人断子绝孙?”“你算什么东西?”许大茂厉声喝道,气得脸都变了色,威胁着刘海中。
众人看着刘海中的处理方式,无奈地摇头叹息。他平日里渴望高升,但能力和职位并不匹配,连小事都处理不当,更别说大事了,怕是要坏事。
被许大茂指着鼻子骂,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他从未想过,平时看似尊重自己的许大茂,今天居然毫不留情面,这让刘海中心中记恨。
他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全怪许大茂让他难堪。他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要报复许大茂。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呵斥刘海中,心中一动,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除掉刘海中,自己不就成了新的二爷吗?
---
易中海被戳中痛处,无法生育的问题让他内心痛苦。看着刘海中一脸得意,仿佛为了提升声望无所不用其极,他已经让许大茂家绝了后。此刻,易中海竟敢在这种时候提出息事宁人,简直是自找麻烦。
你难道不知许大茂已是家破人亡,却还要借此提升自己,你是不是闲得蛋疼,等着挨揍?但转念一想,如果刘海中真的聪明,自己今天怎么可能坐上二爷的位置?他应该感谢刘海中这么愚蠢。
秦斐然看到刘海中的行为,也是目瞪口呆,这家伙说话都不经过大脑吗?他没看见许大茂已经怒不可遏,自己还凑上前,这不是找打吗?所有人都没想到,刘海中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说出如此不合时宜的话,分明是挑衅。
秦斐然意识到事态严重,毕竟这是关乎家族的大事,若不处理,免不了被人非议。“咳咳,三爷,你希望如何解决,才能令你满意?”他严肃地问许大茂,试图引导问题的解决。
许大茂闻言迟疑,他知道傻柱不懂事才会犯错,但他怎能轻易放过?秦斐然看出许大茂的犹豫,意识到这是个好时机。“许大茂,这样吧,”他提议,“傻柱确实无意,我会让他向你道歉,并赔你一笔钱。”
当秦斐然正欲开口之际,没想到伪君子易中海却站了出来,而且你说话时那副自以为是的姿态,真让人厌烦。你难道不清楚许大茂的为人?他可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人!你觉得你能和他斗智斗勇吗?
如果他在背后使些阴招,你恐怕就要倒大霉了。“伪君子易中海,你再敢多嘴试试?”许大茂听到易中海的话,肺都要气炸了,眼中怒火几乎能烧出来,他还未提出自己的条件!
这个老家伙竟然随意地开出一百块就想打发自己,简直像对待乞丐!“易中海,是你蠢还是我蠢?你刚才说的是‘一百’?”许大茂用看 的眼神看向易中海。“没错,许大茂!”
“听大爷我的,一百块已经很多了,这是我一个月的薪水。”易中海严肃地对许大茂说道,仿佛不这样做,错的就是许大茂似的,这让本已愤怒的许大茂更加怒不可遏,他没想到易中海会说出这样的话。
“呵,易中海,你真是个伪君子中的极品!”
“以前我尊重你,是因为你是壹大爷,但现在你算什么?”“你算什么角色?对叁大爷说话如此无礼,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了吗?”
“一百块还算多?”许大茂讽刺道,“你以为被傻柱踢成不孕不育的是你自己吗?当然会觉得多。”“哦,我突然想起,你好像正是那个不孕不育的吧?”
“而且昨天的检查结果显示,不孕的是你易中海,你还赖在易大妈身上。”“这责任你背了几十年了!”
“不得不承认,易大爷,你的手腕真高明,连我都不得不佩服。”许大茂轻蔑地看着易中海,言语中充满嘲讽,直指易大爷的不孕不育。
他的阴阳怪气和针对痛处的言论,连秦斐然、阎埠贵这样的人也忍不住想教训他一顿。“你……你……”
易中海被许大茂的刻薄和触及痛点的话语激怒,面色铁青地看着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嘶,易大爷,你居然不能生育?”
易中海脸色苍白,听到这句话差点窒息。出言之人自然是傻柱,他没想到短短几天内,事情变化如此之大。
难怪易大爷一直没有孩子,原来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想到这里,傻柱明白为何易大爷之前对自己那么好,甚至还想撮合自己和秦淮茹,原来是在为自己养老作打算!何雨柱眼神阴沉地看着易中海,他已经看出端倪,这个老家伙搞鬼。
糟糕的是,易中海察觉到傻柱的目光不善,意识到他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咳咳,许大茂,不知你是否愿意听听一个老者的建议?”所有人都愣住时,聋老太太忽然走到许大茂身边,低声说道。谁曾想她平时不是总待在家里吗?今天怎么出来了?
然而,邻居们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秦斐然、易中海、秦淮茹和许大茂则抱着审视的态度,他们想知道老太太有何打算。他们太了解老太太了,她只要涉及傻柱,总是挺身而出,这让他们对老太太敬而远之。
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在这个关键时候站出来,心中的火气可想而知。每次自己和傻柱的事情都被她插手,如果不是顾忌她是烈士家属且孤独无依,许大茂早就不客气了。但若真的动粗,他将陷入无法辩解的境地。“哎呀,是老太太啊?”
“您老人家今天出门有什么事吗?”许大茂笑眯眯地问,其实话里带刺,讽刺老太太每次傻柱有事她总会出现。
“呵呵,傻柱子,他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秦斐然、易中海、刘海中和秦淮茹冷眼旁观,等待老太太的下文。何雨柱见到老太太出现,心中如释重负,连忙上前搀扶。“傻柱子,你终于出来了!”
"你不知道,奶奶每天都想你得很紧,但奶奶实在无能为力让你早些出来,全是我无能啊!"聋老太太见到傻柱时满心欢喜,但想起自己无法让他提早出生,脸上便露出失落的表情。"哎呀,我的孙子啊!" "你这是让我这当奶奶的多心疼啊!"
"这都是孙子的错,让您担惊受怕,有您这般疼爱我,我怎么会怪罪您呢?"何雨柱看到聋老太太如此担忧自己,心中涌起暖流。自从他父亲入赘寡妇家,再没有人像聋老太太这般关心过他。
聋老太太始终照顾着他,若非如此,他恐怕早已饿死。"哎,好孙子,奶奶听到你这句话就很满足了。"
看着傻柱对自己如此孝顺,聋老太太心中满是欣慰。"许大茂,这件事我赔你五百块,我们就算了吧?"聋老太太转身面对许大茂,带着微笑说道。
"嘿,老太太,你是来为孙子撑腰的吗?你知道是关于什么事吗?就赔五百块?你觉得这五百块够吗?"许大茂闻言,因聋老太太的语气而嘲笑起来,对老太太投以不屑的目光。
"大茂,这只是小事而已…"聋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愤怒地打断。
---
众人惊讶于聋老太太将这样的大事视为小事,且轻松对待。老太太的话让他们震惊,他们心脏脆弱,经不住这样的打击,这是小事吗?"老太太,您这话不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传统观念。"有人质疑她的观点,秦斐然站出来反驳,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位倚老卖老的人。
这时,秦斐然不留情面地质问:“难道您想改变老祖宗的规定?”老太太被说得脸色铁青,尽管知道自己言语不当,但她期待得到起码的尊重。
老太太意识到问题出在那些不尊敬老人的人身上,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令她意外的是,二爷刘海中也加入进来。“老太太,这是你的失策,延续香火是大事。”他批评道,对老太太轻易想一笔带过的态度表示不满。
二爷的话得到了阎埠贵等人的支持,他们认为老太太做得太过分,逼得他们不得不发声。老太太看着大家对自己的指责,心中无奈,为了孙子,她必须维护,即使会引来误解。
"好吧,既然你们这样说,那你们希望怎么解决呢?"老太太问道,暗指他们是否真想让傻柱失去传承。"傻柱对此毫不知情,这不能怪他吧?"她的话语触动了一些人心。
许大茂听闻此事,起初有些欣喜,但随后提出更狠的要求,让老太太面色大变。“傻柱只需赔偿我一千块,此事就算了。否则,我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他对老太太和傻柱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五十
许大茂双目喷火般瞪着何雨柱,毫不妥协地表明态度:如果他拿不出那笔钱,那么他也不打算轻松,何雨柱同样难逃其咎。
"我已经说过,那不是有意的,况且每次我打你时,易大爷不都在一旁看着吗?"
"也没人告诉我这位置不能碰啊!"